第五章 两败俱亡
作者:恨我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828

苏双前脚刚走,徐庶、田丰便又进来,禀道:“主公,荀攸十分感谢主公之款待,说容待以后再报。临走时,专门推荐一名士于主公。”

国仕闻听荀攸返回洛阳,心中甚以为憾事,闻听荀攸临走时推荐一人,不由道:“荀攸如此人物,有何人能入他之眼?”

徐庶道:“此人陈留人氏,姓戏名志才,荀大人说此人有经天纬地之能,比之他本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国仕闻言,不由奇道:“荀攸已是大智,竟言此人比他还强。看来天下之大,有多少草莽人士被埋没,不被人知。荀攸有无说如何征聘于戏志才?”

田丰取出一封信,道:“荀攸临走时,留手书一封,言找到戏志才出示此信必可聘来,为主公所用。”

徐庶接道:“蒙主公不弃,征用属下,本待忠心为主,奈何家中老母尚于乡间过活,不知现在如何?庶安能只顾自己安稳,不管老母死活,特恳请主公,容庶乞假二月,回到颖川接老母来晋阳,又可顺路到陈留征用戏志才,以不负荀攸所望,更能助主公一臂之力。”

国仕闻听徐庶欲将其母接来晋阳,大喜,焉有不允之理,当理依允,嘱道:“元直此去一路小心,速去速回,大乱将至,各州府必将封关设卡,到时交通不便,反生出许多事端。”

徐庶点头道:“庶晓得。”

国仕又道:“方才那人乃是幽州涿郡巨商苏双,他此来是为成立忠利商社一事,我已允之。”当下,将与苏双的谈话详详细细地说与徐庶、田丰二人。

徐、田二人边听边点头,待听到所抽商人之营业税之税率,不约相视一笑。

田丰道:“自古重农商,农事已托雁门太守郭蕴父子,现下苏双又担起了商事,主公根基已稳,再稳固些,便可四处征讨不命之臣。”

国仕笑道:“尚须仰仗众位爱卿。”

徐庶笑道:“属下等焉敢不尽命,以助主公大业。”

田丰笑道:“商事甚诡,仅委托苏双一人恐其垄断其业,就地坐大,反与主公不利。”

徐庶道:“言之有理。我听说苏双有一结拜兄弟,名张世平,此次同来晋阳贩马,不若聘其为副社令,以制约苏双。”

国仕点头,当即传令约请张世平。约盏茶时间,张世平来到。

国仕命坐,笑道:“张先生大命,我早已耳闻,一直想去拜访,奈何未得时间,不能请教张先生商事,只好相请张先生来此一叙。”

张世平惶恐道:“大人此言,世平不敢当。大人有何吩咐,小人一定照办。”

国仕心中叹息,暗道:“此人之胆量比之苏双之才相差甚远,只是不知其才如何?”遂笑道:“方才你的结义兄弟苏双刚来过此处,是要成立忠利商社一事,我已聘其为社令。不知苏先生却为何未曾提到张先生,心中疑惑,特请张先生一叙?”

张世平闻言,脸色数变,暗道:“苏双啊苏双,枉我称你为兄长,却为何剽窃我之想法去邀功面前这人,我知你敢想做做敢当,你当了正职,也便罢了,可你又怎么能不提我名?难道我们的结义只是因为利益么?”

国仕将张世平脸色之变化尽收眼底,心中已然明了,遂笑道:“张先生敢是真不知道此事了,待我说与你听。”遂将与苏双约定之事,尽说与张世平。

张世平越听越难看,这全是昨晚说与苏双的对话,想不到在此又听了一遍,待听到营业税之税率,眼前一亮,不由深看了国仕一眼,好感大增。

张世平待国仕说完,便道:“大人,苏双乃我结义兄弟,这些话全是我们二人昨晚的商议,万不曾想他会独自前来告诉大人,而且当了社令。若大人不提,我恐怕被他蒙住,多谢大人提醒。唉,我居然跟这种人结义,真是瞎了眼。”

国仕闻听成立商社乃是苏双、张世平二人商议结果,不由又重新评估了张世平,笑道:“张先生,忠利商社太过庞大,只由苏双一人管理,恐怕他力有不逮,因此想聘请张先生为副社令,共同管理,不知张先生意下如何?”

张世平闻言,不由讶然,想自己只是一商人,于并、幽两地之间贩马为生,如今却被并州刺史看中,并被委以副社令之职,心中实是震惊。

国仕见张世平如此模样,知道他心中不信,笑道:“我知道此事实在难做,既要为我开辟财源,又要协调好各个大小商人之间的关系,保证他们的利润,还要自己的商事亦不能丢下,如果张先生觉得果是难做,我不会为难张先生的?只是让苏双一人独专美事,我心中实在难以放心,真的想让张先生帮我。”说完,十分诚挚地看着张世平。

张世平刚开始听到国仕说难,便被激起了雄心,又听到让苏双一人专美,心中更是不仇,当下不假思索便即应允忠利商社副社令之职。

国仕三人甚喜,不由相视一笑。国仕笑道:“张先生知难而上,果是好汉子。印、状便刻可得,张先生可先自回寓所,听侯消息便是。”张世平退下。

田丰笑道:“主公好口才,请将不如激将,果是此理。”

国仕笑道:“此小术耳,不足大家之看。元直,你即刻起身回家乡迎回母亲,我甚是担心洛阳之事。”

徐庶应了,又取过荀攸写给戏志才的手书,告辞而去。

田丰又与国仕谈论了一些军政之事,亦欲告辞,忽听侍从说道:“洛阳快马密报!”

国仕不知何事,立即喊住田丰,欲共同参酌。

国仕取过密报,撕开火漆,只见上面标明紧急军务的一连四个“甲”字在密报当头。

国仕知事情重大,看完密报,不由长叹一声,又递与田丰。

田丰念道:“大将军何进被宦官张让等人割首,袁绍、曹操等人带禁卫杀入皇宫,阉党尽皆诛尽。张让等人劫持少帝、陈留王出宫,后被追杀授首。前西凉刺史董卓迎帝回京,已有废少帝,立陈留王之意。”念至最后一句,田丰亦是满腔悲愤,皇皇大汉朝竟被几个跳梁小丑折辱,情何以堪?

国仕叹道:“虽说早已料到外戚与阉党火并,奈何如此惨烈!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为诛灭异己,竟连带多少无辜之人命赴黄泉。”

田丰恨道:“主公,休要做儿女态,发无谓感慨。现下,局势混沌,不知主公欲待何为?”

国仕道:“依然是静观其变,寻机得利。董卓,豺狼也。其人一旦权势在手,定会大逆不道,有此**害朝廷,倒免了我许多功夫,他倒是帮了了一个大忙。且放过那董卓,让其肆为,待天怒人怨之时,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田丰闻言,半晌不语,勉强道:“不错,目前阶段,当是有一混之朝廷对主公较为有利。倒不若主公趁此机会上表,以示忠心。”

国仕见田丰言状,知其为汉家伤神,也不介意,闻听让自己上书,国仕笑笑,摇摇头,又点点头,道:“那董卓手下雄兵二十万,久与羌斗,均是骁锐,如今辄入洛阳,岂能不扬名立威,趁势拿权。此人先前曾与我斗,被我击败获罪,后拿钱贿十常侍,免罪复职,今见我卑词上表,岂能与我善罢甘休,定要寻隙治我之罪”

田丰闻言,出神道:“董卓,董卓,董卓,也许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国仕见他如此,知道不好再议事,遂叫田丰先去休息。田丰退下。

国仕不由陷入了深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