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孽子
作者:西风紧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231

宫殿中luàn作一团,刚才薛崇训一脚踢飞的案面撞倒了一枝灯架,蜡烛倒在桌布上烧起来了,众宫nv宦官急忙奔过去救火。还好人多势众很快就将火扑灭了,但殿中仍然弥散着一股子丝绸烧焦的糊味。

高氏双手紧紧抱在xiōng前并拢两tuǐ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她也是衣冠不整狼狈不堪,首饰衣服碎片散落一地,上身已是不着寸缕,颤声道:“你看清楚我是谁啊……”不料薛崇训回答道:“你不是高太后么?”高氏一听彻底无语了,她甚至想说你真要这样也得挑挑时候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怎么敢从你?

薛崇训忽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他的身高本来就很可观又喝得醉醺醺的,高氏一下子就像摇摇晃晃地飞到了空中一般,“啊!”地尖叫了一声,身子不稳向后摇了摇哪里还能将自己的双臂抱在xiōng前,急忙搂住了薛崇训的脖子;同时tuǐ也分开夹住薛崇训身体生怕摔下去了,完全是本能反应。薛崇训面对她敞开的心xiōng便把嘴凑过去含住了一只白兔,高氏又羞又急,挥起拳头在他的肩膀上捶打,薛崇训以为在给他按摩呢。

他隐隐看见北边还有一张桌子便摇摇晃晃地抱着高氏走了过去,将其放在桌面上。原来这是一张琴案,上面放着一张琴还有香炉,香炉被碰翻在地“棠”地一声摔成碎片,里面的香灰也散落犹如一股青烟。

高氏挣扎的时候一只手刨到了琴面上,轻轻滑动一下就听得一阵高山流水一般的琴声响起,与当下的凌luàn场面极不相符。

薛崇训按住她又是mō索又是亲wěn,高氏的头发都散开了,从琴案上撒落下来犹如一道油光水滑的青丝瀑布一般分开美丽。

“晋王你听我说啊,别这样……”高氏带着哭腔讨饶,忽然又惊呼了一声,原来是小衣被薛崇训扯掉了,被他顺手向后一扔了事。

高氏涨红了脸看着他在那里忙活着解自己的腰带,可他喝醉了半天也nòng不开,却在那里luàn扯。薛崇训那根腰带可很难用蛮力扯断,厚绸带加的金钩。高氏白了他一眼,一面说不要一面看了一眼下面那些奴婢,薛崇训是背对着那边。她便伸手轻轻在他的腰间拨了一下“bō”地一声那金钩便开了。薛崇训遂一面脱掉外袍,一面急不可耐地推开高氏的罗裙,只见那洁白的美妙tuǐ间的芳草犹如她的长发一般漆黑油光,清秀的萋萋芳草与yù白的肌肤相映成辉犹如一道干净清丽的水墨风景。

薛崇训便压了上去,但见高氏紧闭双目咬着嘴chún仰着头等待着,她装模作样地挣扎却把腰tǐng上来了。不料薛崇训头昏脑胀之下半天找不到怎么进去,那东西在高氏tuǐ上腰间的皮肤到处磨蹭硬是找不到哪里有dòng,又伸手去mō总算mō到了便将那蘑菇一般的玩意顶了上去。

这时高氏大急道:“不是后面……”但随即发现自己说错了,又道:“不要这样!”然后又伸手拨了一下。薛崇训总算对准了地儿,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去了,因为那里早已泛滥成灾。

……不知过了多久,高氏已经软得一点力气没有了,薛崇训却还在猛捣,简直要把她的身子骨给摇散了似的。他喝了酒感觉迟钝硬是老半天没解决。

就在这时太平公主和一干人终于来到承香殿了,走进高氏的寝宫一看还了得,只见薛崇训正按着太后在一张案上当众就搞起来,还有几十个宫nv宦官远远地玩着腰低着头站着。

太平公主大步走上去,怒喝道:“拔出来!”

此言一出她身边的奴婢们顿时涨红了脸,在她身后的宫nv们更是急忙捂住嘴才没发出声音,这时候要是发出一点声音肯定被太平公主知道了。因为大殿上虽然人不少却没人敢说话,只听得“噗嗤噗嗤”颇有节奏感的奇怪声音。

太平公主也顿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声喝有点口不择言,但是她没有笑,依然板着脸骂道:“你这孽子!赶紧给我下来!”

薛崇训竟然说道:“等等……”

太平公主回顾左右骂道:“你们还站着干甚,给我拉下来。”

众宫nv听罢这才围过去,闻到一股子酒气,他们七手八脚地拉薛崇训,有机灵的趁人多手杂把薛崇训的武装(丢在一边的佩刀)给收了。

薛崇训被人从案板上拉下来,那犹如烧红的铁bāng一般的长物还怒目昂首,上面水光一片。一个宫nv急忙捡起他的长袍给裹在身上,可下面依然顶着一个帐篷。另一个人也急忙脱了外衣给高氏盖上,高氏双tuǐ发颤地吃力从案上爬了下来顿时大哭,伤心极了的样子。

太平公主大摇大摆地走到他们的面前,看了一眼伤心yù绝的高氏的脸颊,连一滴泪水都没有。她的目光下移时,却发现她的tuǐ上“泪水”tǐng多的,把罗裙都印湿了。

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将薛崇训一顿臭骂。这时薛崇训的酒醒了三分,其实他还是有意识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喝醉了难免冲动luàn搞。

听得太平公主怒气冲冲地骂道:“这么多nv人你找谁不行,非要去污太后!”

高氏求情道:“晋王初封兵权为国出征,国事为大,殿下不要怪他,让我以死谢罪罢。”说罢便要去撞墙。宫nv们急忙拉住,太平公主没好气地说道:“别撞了……这孽子强迫的你,要是让你抵命岂不是说我为事不公?”

太平公主也是无奈何,从头到尾人家高太后都是在挣扎反抗的,能怪她么?正如发生了强jiān案,总不能降罪于被害者。何况唐代的nv人较后世受到的保护多受到的约束少。

“将薛崇训带走。”太平公主下令道,“这是宫里的事,谁要管不住自己那张嘴我就扒了他的皮!”

众人扶着薛崇训,这才簇拥着太平公主从高氏的寝宫里出去,人们陆续也离开了,只剩高氏和她的奴婢。高氏见人全都走了,急忙软软地坐倒在一把椅子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发起呆来,但见殿中的凌luàn依旧,不然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太平公主把薛崇训带进自己的寝宫,yù清也在里面见这么多人进来,还有醉醺醺的薛崇训,便异样地问道:“殿下这发生了什么事?”

“崇训喝醉了耍酒疯。”太平公主淡淡地说道,然后下令道,“把他nòng进去洗干净了就在我宫里歇息,省得又闹出什么luàn子。”

于是众奴婢便将薛崇训nòng到里面的木桶中,又忙着抬热水进来给他洗澡。太平公主这寝宫宽敞明亮,两边站着许多宫nv也放着许多灯架将这里照得有如白昼一般。薛崇训被人扒光搓洗时发现自己的那玩意还tǐng着,周围却很多nv人在围观,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道:“你们这么多人看着我作甚?”众宫nv涨红了脸又不敢说话,一个个低着脑袋十分尴尬。

洗完了澡,一个宫nv走到太平公主面前凑近了低声说了句什么,太平公主愣了愣将目光转到yù清身上:“好事儿赏给你了,你去崇训chuáng上。”

yù清愕然,瞪圆了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道:“殿下,贫道……”随即又用蚊子扇翅膀一般的声音道,“……不喜欢男的。”

太平公主回顾左右,大明宫的nv官们个个面红耳赤,但她知道这帮蹄子恨不得要自告奋勇了。但是她仍旧对yù清道:“你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

yù清幽怨地看了一眼太平公主道:“是。”

太平公主坐到金碧辉煌的宝座上,说道:“去啊,还站着作甚,办完了我jiāo代的事过来讲讲道法。”

yù清慢吞吞地走到薛崇训的chuáng前,那厮倒在chuáng上就睡着,铺盖还顶得老高……yù清犹豫了一下,便冷冷道:“为我宽衣。”两个宫nv忙上来为她宽衣解带,将道袍等衣物脱下,只见这nv道士去除了宽大的道袍仍然很有nv人味,背部线条蜿蜒曲折。她反手拉掉发簪,甩散发髻一头长发就散开了垂在luǒlù的后背上,此时已与通常的nv人无异,不过身材瘦一些而已。

宫nv掀开被子,只见薛崇训正在打鼾已经睡熟了,yù清不动声sè地看了一眼那立的的东西,顿时涨红了脸没说什么,神情却不太好大约不怎么情愿,又是羞辱又是厌恶的样子。

但她没有反抗太平公主的意思,随着就上去了,坐到了薛崇训身上……

chuáng边拉着一道帘子,但从外面仍然能看到里面的人影,帘子上坐姿的人影动弹着看起来十分香yàn,殿中的奴婢们大气不敢出一声就如在一本正经在看sè情电影电影一般。

过得一会薛崇训就醒了,睁眼一看是yù清,见她正闭着眼睛扭动着身子,脸颊上两行清泪好像很疼痛的样子。薛崇训吃了一惊,洗了澡又歇了一会酒已醒得差不多了,只是脑袋有些昏沉疼痛。他愕然道:“yù清道长?”

yù清睁开眼睛身体也停了下来,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伸出削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按住他的嘴chún颤声道:“躺着别动,也别说话。”

薛崇训道:“我这是在哪里?你怎么在我身上?”

yù清没好气地说:“你娘的寝宫。”

薛崇训诧异地瞪圆了眼睛,慢慢回忆起自己起先干的事,好像强暴了高太后还被母亲给逮住,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过错,如果是其他皇亲贵胄跑到大明宫干这样的事就会吃不完兜着走,但薛崇训就没事,太平公主绝不可能为了一个nv人把他怎么样,无论那个nv人是谁……问题是怎么把yù清也搞了?薛崇训没想错的话,这nv道士是个百合,啥时候变口味了……

他伸手在自己的tuǐ上一mō,将手拿到眼前一瞧手指上全是血迹,顺手把血迹揩在了绸缎被子上。

yù清见状俯下身子把一对柔软的东西贴在他的xiōng膛上,将嘴凑在他的耳边柔声道:“我恨死你了!”

薛崇训心道:难道是我回来又把yù清给强暴了?

yù清又磨蹭了许久,他躺着没动只觉得那里面紧又干,不一会就忍受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白东西,瞪目低吼了一声。yù清见状也软倒在他的身上,薛崇训只感觉她瘦瘦的身子在颤抖,身上也冰凉冰凉的。他便拉了被子盖在身上,yù清一动也不动,牙关疼得“咯咯”直响。

大殿中很安静,实际上却站着几十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