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任峰盗锦
作者:渺沙      更新:2019-10-11 22:56      字数:2061

甩脸相望,郭浩然起身离床,手捂胸口,歪歪歪斜斜的奔向了杜霖霜。

“大师兄,你受伤了,还是先回床躺着吧。”杜霖霜扶起,把郭浩然扶回床去。

“师妹,听说你也受了伤,师父让你干什么去了,这伤,谁打的。”郭浩然满是关怀地望着杜霖霜。

“没干什么,只是一点儿小伤,早好了。”杜霖霜轻笑着,脸有些僵硬:“师兄,二师兄说这伤是师父打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从小到大,师父没有对你怀过好意,现在,又勾结那两个古怪人,想把师妹置于死地。师妹,你这身伤,是那两个古怪人打的吧。”郭浩然甩脸望着杜霖霜。

“大师兄,你怎么也这样,关心我的伤我很感激,可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师父,太叫人寒人了。”郭浩然的话令杜霖霜极为的不悦,她站起来,朝浩然居外走去。

“师妹,事情如此呀,武林大会……”郭浩然再次起身,奔向了杜霖霜。

“你不要说了,我好心好思来看你,你居然说师父的坏话,我讨厌你,讨厌你,你再也不是我心中那个最爱了。”杜霖霜愤然转身,愤恨地望着郭浩然,然后转身奔离了浩然居。

“羽寒,师妹她这是怎么啦,她这是怎么啦。”望着杜霖霜,郭浩然胸口疼痛的很,身子也栽到了门上。

“她被师父洗了脑,看来,我们难逃师父的恶掌,我们是师妹的守护神,这一点儿师父早就看出,所以,欲除师妹,必先除我们。”悲悲的望着杜霖霜,楚羽寒满是叹息。

“飞云道长,你这个恶魔,想害我们,再害师妹,也不看看我是谁,我是不会让你趁心如意的。”愤恨的,郭浩然望着云思堂的方向。

“师妹,你怎么啦。”任峰正在飞云观的静院小道上走着,前面奔来了满是愤火,珠泪印腮的杜霖霜,任峰疑惑,迎了上来。

“三师兄,为什么,你说什么,为什么大师兄二师兄变成这个样子。”悲悲的,杜霖霜满是心痛的望着任峰。

“这也不能怪二位师兄,都是那两个古怪人的错,是他们害二位师兄误会了师父,其实,师父对师妹有多关心,天地知道,三师兄更知道,师父是永远不可能去做伤害师妹的事情。”任峰拉杜霖霜在道边的石亭坐下,满面自叹。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飞云观和那两个古怪人到底有什么恩怨,他们为什么要如此搞乱飞云观,让飞云凤生活在满是烟火中。”握紧拳头,杜霖霜愤怒的打在了石桌上。

“师妹,你当真不知这其中的原由。”任峰疑怔地望着杜霖霜。

“原由,什么原由。”杜霖霜楞住了。

“那天比武大会上……”任峰开口想说比武林会上发生在杜霖霜身上的异状。可是,比武大会后飞云道长有所交待,就算说媒体,飞云道长也极是恳求上,不让媒体去爆光比武大会的怪异。所以,杜霖霜在比武大会上的异状,属于全封闭之状。

“比武大会,比武大会怎么啦。”杜霖霜楞楞地问。“比武大会上的事情,你没有印象了。”任峰又说。

“印象,什么印象。”杜霖霜更楞了。

“没什么,那两个古怪人找过二位师兄,说他们是和师父一伙的,是心里希望师妹死的。所以,二位师兄便误会了。”任峰轻笑着,转了话语。

“真是太叫我伤心了,那两个人本来对飞云观就存有敌意,大师兄二师兄怎么能相信他们的话呢。”杜霖霜愤然而走,朝石亭下走去。

“师妹,师父让你去金凤谷取锦盒,你知道锦盒师父放在那里了吗?”任峰站起,叫住了杜霖霜。

“三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去金凤谷的事情。”杜霖霜甩脸,满目的楞。

“我当然知道,这是关乎飞云观存亡的事情,二位师兄正在和师父闹别扭,师父现在唯一相信的,可就是三师兄了。”轻笑着,任峰起身,走向了杜霖霜。

“也是。”杜霖霜点了点头:“那锦盒呀,师父把它放在师祖的神像后了。”

说完,杜霖霜走了,从小到大,杜霖霜从不知心机是什么,对谁都一样,那怕是自己的敌人。然而,她永远没有想到,她的一句话,差点儿把自己师父害上了黄泉路,面对那突如其来的事情,杜霖霜懊恼死了,对任峰,心头也有了恨意。

又是一个有风带寒的夜晚,象往常一样,杜霖霜把备好的夜宵,送到飞云道长的房间,看飞云道长吃下,然后转身离开了去思堂,回自己的霖霜阁休息去了。

天还没亮,杜霖霜便听到了霖霜阁外的乱杂声,杜霖霜起床,打开了霖霜阁的门。

“师姐,师父受伤了,受了极为严重的伤,恐怕……”一个小师弟跑了过来,泪眼汪汪地对杜霖霜说道。

“什么,师父受伤了,师父那么高的武功,在这世上,还有谁能让师父受伤。”杜霖霜大惊,推开小师弟,向云思堂跑去。

云思堂内,飞云道长满色惨白的躺在软榻之上,呼吸很是轻微。

“师父,到底是谁伤的你,你告诉徙儿,徙儿一定会为你报仇。”杜霜霜奔向了飞云道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着。

甩脸瞪望着杜霖霜,飞云道长的话语很难出口。

“一定是大师兄和二师兄,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愤恨的,杜霖霜起身,要去找郭浩然和楚羽寒。

“不是……他们,是……任……峰。”飞云道长语出,很是艰难。

“什么,三师兄。”杜霖霜停足,楞住了,眼睛瞪大了。

“师父,徙儿对不起你,你杀了徙儿吧。”榻前,任峰扑通一声跪下,泪如泉涌,直流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