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回为母与父唱反调,真真假假千人面
作者:即墨幽莲      更新:2019-10-18 02:29      字数:2163

“跟我来。”张启扬没有正面回应她的问题,只是这样简单的说了一句转头往醉筱酒楼里面走去。

凌千亦半眯着眼睛,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随即也跟着走了进去,来到四楼的包间。

“千亦,你还记得凌老的唯一学生赵师宜吗?”

“那个白眼狼我当然知道。”凌千亦谢绝了张启扬递给自己的酒水,靠在椅子上说道。张启扬也很识趣的将酒杯放下,低声说道:“赵师宜的总司长你可怀疑过?”

“怎么,赵师宜的总司长有问题?”凌千亦低声问道。这件事情她也怀疑过,但就是因为证据不足才会无法追查,只不过自从他做了机械制造司的总司长高位时,就一直和父亲唱白脸。

“赵师宜能坐上总司长位置可不简单啊,他可是有前总司长贪污受贿的证据,要不然前总司长为何会突然提出乞骸骨来保全这辈子为官的清誉。”

“你说了这么多,意思是赵师宜是始作俑者,是他诬陷我父亲私藏碎叶城军械?”凌千亦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是他要挟前总司长来诬蔑凌老。”张启扬说道。

“你为何这么清楚,还告诉我?”凌千亦不傻,她可不希望再被哪个小人给算计,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张启扬说的这么头头是道,难不保他是别有居心。

“凌千亦,你现在必须相信我,朝堂上下有谁人不知我与父亲一直不合,我可以帮助你为凌家的旧案做证词。”张启扬认真的说道。

凌千亦嗤之一笑,幽幽的说道:“合与不合那是你们的家事,我现在就问你个问题,你这样做就相当于公然与你父亲唱反调,对你有什么好处,对你头上的乌纱帽又有什么好处?”

张启扬握紧了手里的酒杯……

下定决心的沉声说道:“要是我说是为了我的母亲,你可以选择相信我吗?”

凌千亦微微眯上眼睛,静静地打量了一番对面的这个人,右手的食指一下一下有规律的在桌子上敲着,“下一步怎么做?”她直接问道。

张启扬抬起头,心中很是激动的看着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自己的凌千亦,俯下身低声说道:“赵师宜的证据放在他二姨娘的房间里的床下,那儿有一个暗门。”这是他暗中听父亲和赵师宜谈话得知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爹到底有没有参与当时的事情,但赵师宜这件事情还是真心的感谢你。只不过我无权利光明正大搜查他的府上,就算偷偷潜进去,到时候也会落下嫌疑的罪名。”凌千亦苦恼的说道。

“天烬皇城驻在这里的刺史倒是有这个权力,所以你想要翻案,就必须得说动一个人。”张启扬胸有成竹的说道。

“谁?”凌千亦问道。

“定贤伯赫连阑儿。”张启扬回答道。

“为什么会是她?”凌千亦皱着眉头心中万分复杂的说道。

“千亦,你没有在朝廷这摊浑水里趟过,刺史这么多年每一次交差都是应付皇城,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临江封国的颜面问题,要是向皇城说多了这里的不是,也就等于打了临江一个耳光,所以刺史要是碰到什么事情,都会暗中和有关的人‘协商协商’,一笔带过,彼此糊弄糊弄就行了。但星阑不同,她为人正直,最重要的是她为皇城直属三品定贤伯,虽无实权,但有检举的权力,只要她开口和刺史说说,刺史也会看在她是皇城直属定贤伯的面子上来查处赵师宜,到时候自会还凌老一个清白。”

张启扬的这一席话让凌千亦沉默了下来,她闭目沉思了许久……

“我滴个乖乖,这玩意儿是啥东西?”

星阑坐在床上好奇的翻着云女给自己的《五符梵诀》,也不知道这本书怎么会出现文字,里面要么是晦涩难懂的图案,要么是文字,终归两个字“不懂”。

“怎么,遇到困难了?”赫连泽端着一碗银耳羹走进来轻声问道。

“泽泽!”星阑直接就扑到赫连泽的怀里哭腔着声音撒娇着。赫连泽顺势抱住星阑,低头眼带笑意的看着杵在怀里的人儿,柔顺的长发划过他的手,带来丝丝冰凉。

“其实,我给你找了几本最基础的书籍,你可以看看。”

“什么书?”星阑抬头问道。

赫连泽挑挑眉,故作神秘的说道:“你这样一直抱着我,我也没法儿说。”

“哦。”星阑一下子坐的端端正正,只见他起身走出去不一会儿就进来拿着两本薄薄的书本递给星阑,说道:“那五符梵诀既然是记载五行运理的,那肯定离不开对五行最基础的认识。对于这一方面我本就不大了解,你可以请教一下风,他或许懂得的更多。”

星阑咧着嘴笑呵呵的翻看着二哥给自己准备的书,随即将它们放到五符梵诀的上面,乖巧的坐在床上说道:“泽泽,咱们商量个事儿呗。”

赫连泽斜勾着唇角,饶有趣味的看着星阑,直截了当道:“不可以离开这里。”

“为什么?”星阑急眼道。

“你到外面我不放心。”赫连泽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星阑道。

“你要是不放我出去,你以后就别想再见到我!”星阑鼓气的双臂环胸哼哼道。

“三十天?”赫连泽开口道,见星阑还是不理会自己,继续说道:“二十九天?二十八天——好了,三天,三天好了吗,我的小祖宗?”他妥协的说道,这真的是他最后的底线了,三天也很短暂的,一晃而过。

“好,就三天!”星阑突然喜笑颜开伸出右掌举在半空中示意赫连泽,赫连泽很是勉强的挂着笑脸和她击了掌。

星阑端起桌子上的银耳羹大口大口的咽了下去,粗鲁的用手将嘴巴一擦。看着星阑那红润的小嘴巴,赫连泽喉咙莫名的觉得有些干燥,他双眼深深的盯着星阑,一把就将星阑扑倒在床上,强吻了起来。

这家伙是魔怔了吗?星阑有些嫌弃的翻着白眼,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也很期待的,毕竟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