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冕站在二人中间,轻描淡写地介绍。
“席砚修。”
“何诗意。”
哦,这是橙子那个隐婚前夫的弟弟,何诗意扬起好看的嘴角:“你好。”
哦,这是橙子那个倒霉催的糊涂闺蜜,“诗意你好,久仰,”席砚修右手堪堪递过去,就被应冕不着痕迹的隔开,修长的胳膊揽上席砚修肩头,带着他转过身,“走吧,先吃饭去。”
席砚修看看自己被隔离开的手掌,暗暗鄙视,初次见面握个手都不行?这位果真就是令小应情根深重的安娜了?
“小应,品味渐涨啊,安娜?对不对?“席砚修跟应冕轻轻咬着耳朵。
“……”一抹诡异的粉色从应冕的苹果肌蔓延至耳根。
“……”席砚修觉得要么是自己睡眠不足导致头晕,要么就是自己眼睛白内障了。这是传说中的羞涩吗,打从小时候小应因为害羞而不跟他一个池子洗澡以后,他觉得小应已经丧失这个功能了。席砚修托托自己的下巴,忍不住想回头,想好好窥探一番,令小应重拾失传已久之绝技的高人。
可是他的视线刚转过西北3点方向,脑袋便被一双大手用力的掰回前方12点方向,力气之大速度之快给他感觉他险些被武林高手咔擦了,“哎哟,我去,你轻点。”
席砚修拍着应冕一对大力金刚抓,“哥们儿,悠着点,脖子差点被你拧下来。才知道你这么小气,看两眼都不行,又不是你的。”
这话成功踩了应冕的雷区,立刻将他一张俊脸炸的由粉转黑。
席砚修话方出口已然后悔,想张张嘴说点什么以弥补自己的无心之失,可是说什么呢,“又不是你的。”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纵然自己舌灿莲花也不能掩盖的事实。
“小应哥,我知道附近有家小饭馆,味道虽比不上你的众口斋,但是还算干净,要不你们跟我走?”何诗意稍稍加快脚步,跟在两个勾肩搭背的男人身后。
应冕松开席砚修,转过身来,眼光笼着她,言简意赅:“好。”
*
何诗意领着二人出了福利院,两个拐弯,进了一条窄巷子,巷子又走到底,来到一家小饭馆前。
这饭馆着实小,目测门脸宽不足三米,连个匾额都懒得挂,如果不是熟人,谁知道里头是卖饭的还是卖啥的。
何诗意先站在门口朝里面探了探脑袋。
转过身来一脸雀跃,“来得正是时候,人不算多。”她高兴的样子好像中了五百万刮刮乐。
一个快乐、知足的元气少女。席砚修默默地鉴定完毕。跟着应冕抬脚迈进门槛。
三十见方的店里,一共摆了六张方桌,一张方桌面对面搭四把椅子,有四桌已经坐了客人。
何诗意在剩下的两副桌椅中间来回检查一遍,才挑了其中一个位置坐下,对着门口一左一右杵着的两个门神招招手,“过来,坐这里。”
应门神两大步跨过去,一屁股坐在何诗意身旁的椅子上。
席门神挑挑眉:“……”
至于吗,我又不会跟你抢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