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探春
作者:兰仓瘸人      更新:2019-10-19 06:56      字数:3602

事毕,彩霞如同一只羞涩的小猫咪。温顺的爬在贾环的怀里。下面传来破瓜处的阵阵疼痛。使她不由的皱皱眉。

“宝贝,怎么,那里还疼嘛?都怪我不好。”贾环抚摸着伊人,不无歉意的说:

“没事的已经好了,要怪也怪我自己没用,怎能......”彩霞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谁说没事?姨奶奶刚才来了,又出去了,说让彩霞姐准备着,说待会儿三姑姑要来看望三爷的。”说话的是赵姨娘的丫头。名唤秦儿者。

彩霞一听,赵姨娘刚刚来过,肯定撞见他们干那事,又不好意思说,才退了出去的。她不由的脸发烫起来,开始埋怨贾环,当她发现贾环也满脸羞愧时,只好快速的穿衣束裙。

贾环此时也害羞机了,试想做那事被自己的母亲撞见。搁在谁身上都会羞死的。所以,贾环一时竟慌了手脚,再加上他本来是21世界的高才生,对古代服饰根本不知道怎么穿。显的愈加狼狈了。

“我的爷,你别这么慌嘛!姨奶奶知道老太太,太太已把我与了你,如今就算如此,也不为越礼。谅姨奶奶也不会过分的说你的。”彩霞见贾环显的如此狼狈,甚至连衣服都不会穿了,心中不由的好笑,于是她停止为自己穿衣,转而帮贾环穿衣束裙,并拿话安慰他,不过心中好是纳闷,怎么在太太跟前都表现的无所谓的她,怎么会惧怕姨奶奶呢?

“放你娘的狗屁!如果适才进来的是你亲生母亲,你自不会如此说了。”贾环生气的说。

“嘿嘿,那能怨我嘛?谁让你刚才那猴急?本来太太已经把我给了你,迟早还不是你的?你却……”彩霞听了不但没生气反儿乐了。开始调笑起贾环来,手中穿衣服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姑奶奶,你快些吧!你没听见三姐姐也来了嘛?”贾环说。

“来就来嘛!我才不怕。”彩霞虽然如此说,但手上不由的麻利了许多,三姑娘,谁不怕?就连那眼里没天没地的琏二奶奶,也要让她三分,更况她呢?

“环儿,三姑娘看你来了。”

贾环他们刚刚穿戴整齐,就听见赵姨娘在门外喊了,贾环明白那是在给自己通风报信呢!好让他门做好准备。

“环儿,你好些了吗?”随着这一动听声音,有一个身穿古代服饰的美女出现在贾环面前。这美女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情景呢?这使贾环不由想起:“消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蛋,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

这是《红楼梦》里,老曹对贾探春的描写,贾环决定照抄,因为他认为只有老曹的描写,才能配的上探春的壮美,而其他人的描写则都是对探春的亵渎。

“环儿,你想什么呢?你三姐姐来看你了,你也不招呼人家,坐。探丫头,坐吧。”赵姨娘先是说儿子,后是给女儿让坐。

“姨娘您也请坐啊。探香,听赵姨娘让坐忙道。”

“对,姨娘,三姐姐你们都坐啊!彩霞姐,快给姨娘,三姐姐看茶啊,快,把咱们最好的茶拿出来,让三姐姐品品。”贾环招呼姨娘,姐姐坐下后,忙对彩霞说。

“姨娘,你还别说,经过这一病,环儿当真懂事了不少。”探春见自个儿兄弟表现不像先前那般不懂礼数,不由的向姨娘夸赞起来。

“什么呀!一醒过来就乱说乱嚷,几次三番的让老太太,太太,老爷生气。就拿刚才的话说吧!要不是被姑娘听见而是被别的有心人听见,不说这畜生是随口说着玩的。被有心人告知太太,再稍加上那么几句,你想我们是死是活。”赵姨娘别有用心的说。

原来,适才贾环说的那番话(即不让姨娘的担心,更不许什么人都在姨娘头上拉屎,只类的话)后新里就是震惊,又是高兴,感动,不过后来又害怕了起来,深怕被什么人听到后,告诉太太,使自己和儿子吃亏,后来,果然发现有人在听,听完也不进来就走了,心里便起了疑心。而且看样子那人竟像探春这丫头,于是,心里又想,探春这丫头虽为自己所养,但平时心里却只有王夫人凤姐儿贾宝玉等。却何曾将自己这个姨娘和贾环这个兄弟半点放在心上。如今这话被她听了去,还不告诉太太以讨好她?想至此处,便急急的跟了出去,而后果然看见探春没有回自己的房,而是径直走向王夫人的房中。赵姨娘急了,心想完了,那丫头果然去告密了。于是也顾不的什么了,自己也只好向王夫人的屋里走去,以便见机行事。

但她到了王夫人屋里后,却并没有探春,只有王夫人在那里闭目养神。问问王夫人屋里的丫头,才知道探春去找玉钏儿那丫头去了,而且仿佛知道自己要来似的说待会儿她还会去看望他们母子的。赵姨娘听了不由觉得没趣,只好先回屋了。可她回来后正撞见贾环他们在干那事,不由又觉得没了头,只好又出来。(不过,她对贾环跟彩霞在一起,并不表示反对,因为她早就希望贾环把彩霞讨过来,好与自己有个帮衬。)又吩咐秦儿那丫头说待会儿探春会过来的,好让他们有个准备。又等探春和她一起过来,这会儿又拿话试探她。

“姨娘说那去了,环儿的那些话,本就没什么,只是安慰姨娘罢了,也什么。再说环儿要是真的如他所言,从今以后能痛改前非,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汗,我想不但姨娘从今以后不必担惊受怕,我也会感到高兴,就是老太太,老爷他们也会对你刮目相看的。太太也没有什么理由不高兴的。再说,谁又会闲着没事,拿还儿的玩笑话去告诉太太献殷勤,搞的人家母子不和?就拿适才的玉钏儿说吧,我看她站在屋外好一阵子,也没进来,,后来又见她急急的回太太屋里去了。我害怕她拿环的玩话告诉太太,惹的太太不高兴。所以我便去找她,不想这丫头竟比我还明白,反儿拿话开导起我了,我们谈了一会儿,我便起身来到这里。”探春听见姨娘竟对自己起了疑心,忙解释道。

那赵姨娘原本就是个没有成算又私心特重的人,即听女儿这么说,便毫无顾忌的说:

“药!原来如此啊。我还只当姑娘为了攀高枝,拿我们母子的话去给太太献殷勤呢?没曾想你还有这份啊。真是难得啊!”

探春听自己的生母如此说自己,不由感到委屈,扁自己有不敢强辩,只好强忍着,可她的不快已经毫无保留的必须在脸上。

“哈哈。彩霞姐你不是说有上好的茶叶吗?何不请侍书姑娘去品品?”贾环支开所有的下人后,对姨娘说:

“姨娘,让我怎么说你呢?你干吗老和三姐姐过不去啦。难道三姐姐不是你养的,还是女儿没了脸你这当娘老子的变有了脸了?再说你这半辈子不就活着我们姐俩的势吗?这加上儿子年轻不董事。以前老惹老太太,老爷,太太他们不高兴。没人喜欢。你就愈加的不应该难为姐姐,不然你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啊!”

对于探春这个脚色,贾环的前身,21世纪的许光在看《红楼梦》是就对她吃不准。探春对贾母王夫人凤姐儿宝玉的孝敬与讨好,还有对贾环母子的冷淡与轻视。是出于对封建礼教的忠诚,还是出于明哲保身的一中无奈?讨好王夫人以及她那一边的人以获得贾府当权派的认可,抬高自己的身份?如果是前者的话,那探春在《红楼梦》里的许多表现,岂不成了只是对封建礼节的愚忠罢了?有何称赞只有?更况这也似乎有背人性啊。你说谁没有私心?特别是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兄弟?有谁能够为了那虚无的封建礼教而真正看轻看淡自己的生母而去效忠与自己没有多大血缘关系的太太?更何况探春她本身就带有一丝微弱的叛逆的影子。所以贾环本就倾向探春是为了适应那种社会制度下的封建礼仪而做出的一些伪装。而真正在她心目中,贾环母子一定占有很大的分量,只不过不好表现出来罢了。通过适才她的一番话,贾环似乎印证了自己的观点,不由对探春更加喜欢了,于是听到赵姨娘的话后自然出言阻止。

“环儿,怎么能跟姨娘这么说话!真是的,姨娘你别往心里去他……”探春听了贾环的话后,隐隐约约中觉得有些不妥,担心里听着却十分受用。也就忽略了贾环话中的不妥之处。但马上发现姨娘的表情十分不自然。忙出言安慰她。

“没没没什么的,也许贾环说的对,我我我的确除了你们两个,什么也没有。不应该时时处处难为你的,丫头!”赵姨娘显得即脆弱又激动的说。

探春听此话话,又觉得好像不对,因为那个时代的封建伦理道德中,无论是庶出还是正出,眼里都应该只有太太也就是父亲的原配一人。至于生自己的姨娘,则只不过是比奶娘稍微高级点的奴才罢了,万不可把她提到母亲这一层面上来。如果大家熟知《红楼梦》,就应该记得这一切散发于探春平日的言谈之中,什么“我眼里只有老爷,太太,再无二人,什么庶出,正出的,我是不管的。”大嫂子也太糊涂了,我拉扯谁?谁家的姑娘拉扯奴才了?他们的好歹,你们该知道与我有什么相干?这些言论透露出封建礼教的同时也表露出《红楼梦》里探春对赵姨娘一干人的态度。不过,此时的探春仿佛忘记了这一切,只觉得她姨娘好可怜,好无助啊,就在她考虑怎样安慰自个姨娘时,贾环上前一步跪在姨娘的面前,说:“姨娘,适才孩儿言语有所冲撞,请姨娘受罪。不过,三姐姐是你虐人的事实硬谁也改不了哇。再说,不管三姐姐表面如何,我想她心中一定还是有我们母子的一席之地的。”

探春一听此话,愈加觉得不妥,她站起来刚要出言制止,但当她的目光与姨娘那双充满渴望的,看上去可怜极了的目光相遇时,竟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低声叫到:

“姨娘……”

一时间,她也说不出自己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