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对与错,错与过.
作者:孑系子龙      更新:2019-11-05 02:06      字数:2948

如果没有如果,假如没有假如,一切活生生、血淋淋,梦想是否依旧?

初三毕业只有两门课及格而且拿了高分,一个是数学100分,还有个是语文,96分。他之所以数学成绩好,是因为张娜数学成绩在班级里数一数二,他可以藉此为借口向张娜提问,请教她学术上的知识,和她说说话。语文成绩好是因为语文老师从没有放弃过他这个问题学生,他语文老师名叫:陈清莲。

理所当然的李云龙要去补考,自然的他没有考上高中,他去读了技校,湘西职业技术学院。有幸,向天文,刘志歆,张军,向浩,吴维民,谢露,向微和他一起读了一个学校。李云龙和向天文,刘志歆,张军读了一个专业,而且分在了一个班。第一个学期他们住校,也认识了另一个朋友叫田龙。他们们几个这一个学期通宵上网上睡过了这一个学期。

读完这一个学期李云龙和‘月饼’一样瘦了,期间有想过不再去通宵,但是他们几个都是一个宿舍的,晚上没事爱唱歌,最重要的是每次去通宵前都会讲鬼故事,刚好这个学校男寝室离教学楼很远又比较偏,晚上安静的什么都可以听见,又有回声,一个寝室六个人他们几个都住满了,出去通宵四个人,每次都剩下李云龙和刘志歆。

熄灯后:“擦!我先闪啦,你一个人在宿舍睡吧!”

之后刘志歆也跟着跑了出来,有几次他没有跟出来,在宿舍睡觉,李云龙好奇问他怎么不怕鬼了?问过后才知道他开着灯,用被子捂着头睡了过去。

有次他们几个朋友闹矛盾了,以李云龙和田龙为主,分成了两派人。

从李云龙接触了田龙以后就想和他成为彼此之间最要好的兄弟,无话不谈的那种。

田龙左边脸因为小时候调皮,不小心把脸烧到了,有半边脸都是疤,连眼睛也不能避免,他的左眼上眼睑没有了,所以睡觉总是睁着左眼,课上老师也说过:“那个同学怎么回事啊!睡觉睡的眼睛都睁开了!”

那时的李云龙不能理解他心里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只是觉得他很好强,任性,脾气大,爱耍酷,很厉害的样子,他是他们众人之中的焦点……

李云龙真学不来向天文那种嘻哈讨好的行为,总是围着田龙转悠,真让李云龙……嫉妒……

就是因为这事李云龙心里有疙瘩,就闹了矛盾,当然之后他们也和解了,但是令李云龙最意想不到的是,当李云龙和田龙摊开矛盾谈论,到了僵局时刘志歆说了:“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反正我跟着啊龙。”

还好是夜里,李云龙哭没有人看得见。算了,第二天他们又和好如初了,我不在刻意的去留意田龙和向天文怎样了,李云龙总和刘志歆走一起……

第二个学期李云龙坚决不住校了,他们几个终于取得了共识都不住校了。第二个学期发生了很多事,很多他意想不到的事。

有天晚上半夜,李云龙出去上厕所发现他爸大晚上的不睡觉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他就好奇去问他爸在做些什么,他爸说:“这次你母亲在外面又认识了一个人,又准备和那个人结婚了,而且那个人还是我们一个村的人,以前的也就算了,别人都不知道,现在好了,一个村的人都知道了,老子的脸都丢尽了……”

他爸一直在收拾李云龙母亲的衣物,说是要和她完全撇清关系,嘴里还一直和李云龙说以前的事……

自从李云龙父亲坐牢回来后就一直在和他母亲纠缠不清,据他父亲说他自从坐牢回来到现在所知道他母亲在外面的男的有七八个,那些所不知道的就不清楚有多少个了,他父亲为了他母亲用刀捅过人,打过架,一起躲着来找他母亲麻烦的那些人,他父亲甚至气愤的用刀砍过他母亲,在他母亲背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刀疤,他父亲说她总是不记事,一点都不知道吸取教训,一次又一次的犯同样的错。

她把结婚当家常便饭,婚姻如同儿戏,说离婚就离婚,说复合就复合,说走就走,怎么劝也劝不听……

他父亲说的很详细,最后他父亲说:有好几次我都想和你母亲一起死,我炸药都弄好了,可是想到你们,如果我和母亲都死了,就剩下你奶奶和你们了,你奶奶老了,你们都还小……还是放不下心……

这其中的点滴李云龙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当和他父亲在马路上等着他母亲到来的时候李云龙了解了所有,尽管有很多李云龙不能理解的,但他愤怒极了……原来是这样!

他母亲终于出现了,从车上下来向着他们父子走了过来问了一句:“搞什么!为什么把云龙龙也带来?”

“你的事我都和儿子说了,不要再想着瞒着他们了。”简简单单的几句使得李云龙母亲暴跳如雷,硬是提着自己的行李往回走去:“老子不走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和孩子说什么!老子不走了,我现在就回去,有种你就别回来,回来我就取家里的雷/管炸药和你一起死……”

“你发什么疯!做错了事就不要怕别人说你,更何况孩子都这么大了,有权利知道你和我的事。”他父亲也愤怒的大叫,但丝毫作用也没有起到,反而他母亲跟疯了起来般,什么脏话都脱口喷了出来,和他父亲一直吵吵嚷嚷着……

“你娘批,你还有什么脸回去?!”李云龙说出了这句话,全身都在颤抖着……

她母亲顿了顿飞快的往家走了去,李云龙和他父亲也马上跟了去,回到家发现她并没有回来……

当时李云龙姐在长沙读大学,之后请假回来了,和李云龙理论,李云龙不知道她母亲和他姐姐说了些什么使得他姐姐一直站在他母亲那边帮她说话,从他姐姐嘴里知道了,她不回家是因为她爸和李云龙打她,骂她,把她赶出了家……

错的事只有在最对的情况下发生,和理所当然一样不可理喻。

李云龙父亲坐牢的原因也是这样。据他父亲说本来他们以前是一个很大的家庭,他其实有四个爷爷,自己的爷爷在大家庭里排行第三,以前家里还是个土财主,比较富有。二爷爷因为抽鸦/片把家败光了,太爷爷死了之后就分家了,大爷爷死的早,又没有儿女,老婆倒是有一个,四爷爷在太爷爷死了之后娶了大爷爷的老婆为妻,因此和李云龙爷爷也闹矛盾了,分家之后三兄弟都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了。

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当时李云龙二伯砍了一棵在四爷爷家和自己家地里分界碑上的树,大过年期间两家人起了争执,你说这一棵树是我家的,他说是他家的,吵个不休,起先是理论,之后就吵了起来,最后四爷爷的儿子用块石头对着李云龙爷爷的脑袋砸了下去,李云龙爷爷倒地不起(当场昏死)李云龙母亲就大叫对后来赶到的李老三说:“老三!他把你爹打死了……”

李老三看到倒地不起的父亲,一下子冲进了房里拿出来两把火枪对着四爷爷的儿子开了一枪,四爷爷的儿子匆忙的逃走了,之后派出所的人来说是找李云龙父亲去协助调查,就把李云龙父亲抓走了,坐了牢。经过法医鉴定四爷爷的儿子二级残疾,左眼瞎了,而李云龙爷爷属于轻伤。

李云龙父亲被判刑七年半,因为表现好只坐了五年就出狱了。当时李云龙只有半岁多不到一岁,李云静三岁不到。

李云龙奶奶经常带着李云龙去探监,记得李云龙奶奶跟他说过和他探监时的事,有次奶奶叫李云龙喊他父亲,李云龙啊,啊,啊了好久才憋出了一句:“啊伯……”

始终没有喊出‘啊爸’这两个字。他奶奶说当时他父亲头低低的走了进去,哭了……

然而当时李云龙太小了,这些事他都不记得了,也只是听奶奶说起有这么一回事,才知道的。

李云龙父亲在他读学前班下学期的时候出狱,父亲和家里人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教李云龙叫他父亲“啊爸”,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叫上“啊爸”的李云龙忘了……

夜曦:这山不是山,这水不是水,唯我心依旧。这山仍然是山,这水仍然是水,唯香国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