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华雄单骑平宫乱 董卓一言弑朝臣
作者:何木斗      更新:2019-11-05 03:06      字数:3194

张让对董卓的话,轻蔑地一笑。“常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相国大人这话,就当是对我赞扬了。没有了吕布,你也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了,动手。”“报,中常侍大人,一支几千人的军队攻进来了。”“怕什么我有几万禁军,还怕他们几千人!”

“张让,老夫劝你一句,还是投降吧。这几千人可不是几万禁军可以对付的。”张让阴险的笑道。“董大人,有这功夫你还是考虑一下你现在的处境吧。也罢,反正你现在是必死无疑,等一会将那领军者的人头送来后,我就送你去见他。”

“妈的,该死的李儒,明知道大人会有危险,还不多带点人马,吕布吕布吕布,自从这个家伙来了以后,所有人都围着他。别忘了,西凉第一悍将可是我。”华雄提着大刀,带着几千人攻入皇城。

“放箭,挡住他们。”华雄带领的军队收到了皇城的禁军猛烈反抗。“弟兄们,我们可是董卓大人的精锐部队飞熊。让那些吃皇粮的看看,什么叫虎狼之师。”华雄一声号令,众人发出怒吼。顷刻间,将士们仿佛变了一个模样,禁军虽说武艺高强,但是面对这样将战术融入进入的军队,自然是不堪一击。

华雄一路势如破竹,来到了金殿前的一条小巷中,这里飞熊军队的优势荡然无存。“妈的,这里飞熊军队的攻击反而会相互制约,只有老子一个先杀开一条血路了。”华雄提着刀冲了上去。禁军见只有华雄一人,先向其掷出暗器。但都被华雄一一格挡。他要想众人证明吕布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

眼看就要冲过来了,禁军也并非乌合之众。很快就有三四人前来阻挡他。华雄与其斗在一起,竟丝毫不落于下风。“铁链,上。”数人翻上墙头,掷出铁链缠在华雄的大刀之上。兵器被制约,华雄觉得有些吃不消了。身上的伤痕也渐渐的多了。

“妈的,这就是老子的极限了吗?妈的,要不是这么个破地方,兵器还被缠住了。老子才不会输呢。”这时禁军统领喊道。“快砍了这个反贼,他又不是吕布,你们怕什么?”

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机缘巧合,这人说了他这辈子最不应该说的一句话。华雄原本要倒下的身体突然狂躁了起来,一声怒吼,一声发自心底的怒吼。“吕布,老子哪里不如你,你能一骑破洛阳,老子也能做到。”

大刀一挥,原本站于墙上的禁军纷纷被这股摧枯拉朽的力量带了下来。此刻他们的面前站着仿佛不再是华雄,是吕布,是战神,不,是比这些更恐怖的存在,华雄简直就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将这世间万物带入地狱的死神。

顷刻间就只剩下那名禁军统领,华雄提着大刀向他步步逼近,他也节节后退。“老子不是吕布,但是吕布能做的,老子也能做到,而且老子会做到的更好。”说罢手起刀落,把那人劈成了两半。“弟兄们,告诉他们真正应该惧怕的是谁!”

“嘭。”大门被打开了,映入大家眼中的是一个全身鲜血的男人,当然他身上的血,多半是挡在自己前方敌人的。“保护大人。”华雄一举刀,瞬间数千飞熊军,将他们团团围住。“你们这些废物,吕布吕布挡不下,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喽啰也挡不住。”

“小喽啰?和吕布相比,我就是个小喽啰?妈的,气死老子了,老子叫华雄,西凉第一悍将。死阉狗,你今天死定了。”张让面前的士兵,纷纷挡在前面,可是面对满身是血的华雄,再加那凌厉的杀气和压迫感。华雄犹如无人之境,径直杀向张让。

李儒抖了抖身上的尘土说道。“张让,你今天的败局是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而你今天的死因是说了不该说的两个字。不过,你应该已经听不到了。”的确,对于一个头颅来说,再多的话都是没有意义的。“张让头颅在此,想活命的都他妈把武器给老子放下。”华雄大声吼道。

而此刻在金殿之中,胜负也早已分出。张辽撑着三尖两刃刀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吕布正拿戟站立在他的面前。“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拿出你真实的实力。”“真实的实力?你以为刚才就是我真正的实力。”

张辽震惊了,方才那宛如天神下凡般吕布,竟然仍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极限。“来吧,既然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张辽并没有选择闭目等待,而是用坚毅的眼神看着吕布。“很好,那张辽去死吧。”

吕布走出殿门,看见华雄提着张让的人头喊着。“义父,是奉先无能。”“吾儿无需自责,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董卓随即转身对华雄说道。“华雄听令,官升一级封大都督,统领飞熊四营。”华雄跪地叩谢。“谢相国。”“其他有功将士也都论功行赏。”“谢相国。”

这一刻董卓放声的笑了,因为这个朝堂之上,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挡他改革的脚步了。可是李儒却笑不出来,虽然张让倒下了,但是接下来董卓面对的将会是更强的对手。不知道董卓还是否能继续笑下去。

“曹德,这皇宫中的杀戮停了吗?张让死了?”刘备拿着论语问道。“回公子,张让死了,董卓得权。”“知道了,老爷安全到达老家了吗?。”“老爷前日已经安全到了,还叮嘱大人要万事小心。”“好了,退下吧。”曹德从房中退了出来。

这一天洛阳宫中的宫娥、太监可忙坏了,到处都是血迹,他们要在明日上朝前清理干净。这些人在拼命的清理,不仅想抹去墙上的血迹,更想抹去脑中的记忆。因为这个皇宫已经不是以前的皇宫了,虽然阴谋、利用是这里的常客,可是腥风血雨仿佛从未踏进过这里。

而这场鲜血的制造者,正坐在御书房里享受着这胜利的果实。“恭喜相国大人,从今天起,这朝堂之上就再也没有可以阻挡我们的人了。”“能战胜张让这个阉狗,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我们的改革大业,才是真正开始。李儒,说说你的想法。”

“有一个人,必须换。有三类人,必须杀。”“说说何人该换,何人该杀。”“汉帝刘辩,该换。”董卓拿起了茶杯抿了抿。“刘辩,软弱无能,连阉狗都驾驭不住,更不指望他驾驭朝臣和这天下了,该换。那该换成何人,这皇室之中,有谁能接此重任。”

“陈留王,刘协。”“这个小娃娃,倒是有些帝王的气节。灵帝昏庸无能,连最后的识人之能都没有了。李儒,写下诏书,废刘辩,立刘协。”李儒此刻谨慎地问道。“那废帝刘辩…”“就是个孩子,不必赶尽杀绝,让刘协在宫中也有个伴。”“是,大人。”

“李儒,你所说的三类人必杀,是哪三类?”“第一类,贪赃枉法之徒,杀之以平民愤。第二类,陷害忠良之辈,杀之以正朝纲。第三类,阿谀献媚之人,杀之以净人心。”董卓听完李儒的话,这才明白过来,在这个西域毒士的心中,也有颗忠君爱国之心。

“贪赃枉法的,集市口处斩,让百姓看看。所贪得钱尽数充公,放国库也好,给灾民也好,总之用之于民。”董卓喝了口茶,在屋中踱步着。“陷害忠良的这帮人,当庭杖毙,让那些做官的人看看,这官该怎么做。那些活着的,官复原职。死了的,家里孩子顶替。”

“卑职明白,相国大人,那这第三类人…”李儒知道这第三类人根本罪不至死,但是杀他们一为净化朝堂,现在的董卓虽然一心改革,但是阿谀奉承的话听多了,难保会变成第二个张让。而且这个“张让”将会更可怕。二是为了震慑朝臣,毕竟西凉众人才来洛阳,没有任何根基。

“第三类人刚正不阿的人,杀。”董卓的话让李儒惊得把手中的羽扇落在了地上。“相国大人,您方才说的是…”“没错,老夫说得就是刚正不阿。”虽然这是第二遍听到这话,还是让李儒惊讶不已。“可…可是…相国大人,这些人是治理国家不可或缺的人才啊,为何要杀了忠于汉室的他们?”

“李儒老夫说的是改革,何为改革,你来告诉老夫。”“这…改革者,去其糟粕,取其精华,我等再对其进行调整变动。”“哼,你这般改革要改到何时,而且李儒你根本没有发现这个腐朽的汉室,他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属下愚钝,还请相国大人明示。”“就在这个皇宫,这个朝堂,那些站于朝堂之上的人!”

“文优,你能告诉老夫,是谁看着灵帝买卖官员而无动于衷,是谁听到百姓的哀嚎但充耳不闻,又是谁放纵张让夺权却不加遏制。”“这…这是…那些…”面对董卓的质问,李儒一时无言以对。“答不上来了吗?还是不愿说出口,那老夫来说,正是那些所谓的刚正之士,看着大汉一步步地迈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