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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脱了裤子换馒头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670

我们的生意逐渐在广州稳定了下来,高队长也感觉到了我们的势力在膨胀,于是不得不给我们几分面子。首发于过去在路上或者店里碰到了,都是我和小谭主动上前打烟,现在他也会偶尔从兜里拿出香烟派发。

高队长显然对之前发生的意外伤害还耿耿于怀,但他开始变得明智起来,他知道,在这地盘上终究没有谁真正说了算,他也知道自己本事在大也大不过亡命之徒。

于是整个形式对我们来说非常乐观,而红姐那时侯也基本上与高队长断绝了来往,首先是红姐认为高队长的势力日益低糜,他那些小弟没有丝毫作为,整天拿着一跟棍子在巷子里游手好闲,不象治安,到象丐帮,但是他们在小商贩的面前却显示出无比的强悍,经常打翻别人的摊架,抢走烤熟的红薯,然后躲在没人的地方热热地吃着,我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有时候连城管的事也一起兼办了。但是他们在打群架的场合总是乖巧地像一只绵羊,有时候会在一旁点燃一只香烟壮胆,只是不敢上前制止。直到穿着正规服装的警察来了,他们的身影才慢慢向前,声音也逐渐响彻耳间。当然他们的行为或许是理智的,因为那时侯干架的人群几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搞火,连他们一起揍了,这种事后来在深圳的时候就发生过。

相反,这些人开始跟我混熟了起来,也就常约我去打打五块十块的麻将,我只当打发时间,心想这帮人该用的时候或许还能用上。

高队长也对红姐失去了兴趣,尽管红姐还是那样善于打扮,但毕竟青春已逝。首发过去把口红打的红艳,男人会说像樱桃,现在打浓一点,男人就说像鸡屁股。过去露一点胸脯叫玉兔怀春,现在再露了出来就叫老马伏骥。所以红姐那时侯也不敢太张扬,只是本分地管一管新来的小妹。

当然,高队长已经物色了新的情人人选,那就是王萍。这事让我有点觉得突然,红姐更显得有些不知所错。而高队长却面不改色心不跳,他约我去牌坊旁边的聚景酒店吃海鲜的时候,就跟我说:“阿B老弟,你店里那个新来的小妹不错啊!什么时候让我也尝尝鲜。”

我装着不知道地问:“你说的是哪个?最近来了好几个。”

高队长色色地说:“就是那个经常穿一件格子衣服那个,头发拉的直直的那个。”

我说:“你是说王萍吗?”

高队长说:“对,对,听说就叫小萍。”

我说:“以后别叫她小*平,叫王萍,别整的跟伟人似的。”

高队长给我倒了酒,说:“老弟搞出来让我玩玩。”

高队长越来越不要脸,说话他娘的也不知道拐弯了。

我说:“你有本事你自己去泡吧,她愿跟你我这没话说,我肯定放她。”说完我把目光放置在高队长的肥垂的肚囊上。

我押了一口酒说:“高队长还果真是宝刀未老啊。”其实我当时心里可不是这样的想的,当时心里想着,你这吊毛整天想着老牛回头吃嫩草,总别一天把自己给咽死了。

高队长嘻皮一笑说:“那妞皮肤实在是嫩啊,我几次看见从你店门口路过都掉口水了,趁着没做几天把他搞出来包养几个月不错。”

我当时听了也没动脾气,一个劲地插开话题给他灌酒。

但是后来王萍还是跟了他,高队长哪来这么多钱包女人,其实光靠他那点工资和油水也不够,后来才知道他在棠下有两栋民房,八层一栋,每个月收房租都将近两万了。

王萍被包的事情我看得比较淡,只是亏了我给王萍做了一个晚上的思想工作,但这妹子现实的很,说什么与其给那么多男人干,还不如单纯陪一个男人,何况高队长在这地盘上多多少少是个人物,又有钱。我当时就无话可说,于是也爽快跟她摊牌了,你跟高队长没问题,但当月的工钱一分也别想拿,后来高队长来跟我要,我说这是规矩。高队长自然也不把那两三千块钱放在眼里,说:“行,但是以后王萍跟你店里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听完之后有种高队长把王萍从妓院赎走的感觉,而我突然间像玉春楼的绝情妈眯。

王萍走了本来也不奇怪,这种现象在这个行业里也是常有发生,但是这件事却激怒红姐,红姐认为伤自尊了,我心想,这娘们压根就没什么自尊,谈何伤,但女人的眼睛总是容不得沙子,哪怕是个妓女。红姐在这种寡不敌众的情况下,心中顿生歹毒之心。她要把过去的怨气通通撒了出来,首先是向明明开刀,然后收拾王萍。

王萍显然不是红姐的对手,但是如今的明明却也不太好对付。其中也少不了我的袒护和调教。但是明明最后却还是无奈地离开了店里,并且没有拿到一分钱工钱。这场红姐精心安排的阴险圈套是如何让我犯下致命的错误,也让我跟蛇皮的关系再度紧张。事情的导火线还得从霜霜与红姐在好又多商场碰面开始说起,包括大飞第一次走进我们店。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真佩服红姐,她让我明白了一个红尘老女人是如何赤手空拳,搅乱全局的。但是在那时看来,我已经对红姐完全掉以轻心了,因为我低估了她的能耐。

然而话又说回来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有定义,除非你给它下定义,也没有什么事情在没发生前有结论,除非你给它下结论。

正如江湖中始终没有哪里是真正安全的地方,也如江湖中谁也看不清谁是真正的朋友,谁是真正的敌人。

大飞最后在芳村被断爷的人抽了脚筋,现在想来,也与红姐有着千丝万屡的关系。然而我终究不是黑社会,我只是个老鸨,从某个视角来说,我是个商人,很伤人的商人。

我在这里就不过多描述那些与黑社会有关的事情,我还是必须义无返顾地将视线拉回到我身边的小妹身上。

霜霜那时侯在大飞的关照下,逐渐在夜总会混出点脸面,但也只是天河石牌桥附近一带,到了东城越秀海珠也就黯然失色了。

大飞那时侯戴着一根拇指粗的金项链,像足了一个爆发户,但是脸上的横肉与眼睛里的凶光却不得不让人联想到职业打手。而事实上他那时侯却网络了不少得意的小弟。并且靠着买粉搞到不少钱。

霜霜认识大飞之后,性格和思想骤然发生了变化。而这变化却默无声息地嫁接到了我与蛇皮打下的丑恶江山之上。 <!--阅读面页章节尾部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