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听你求饶
作者:南音音      更新:2020-01-08 09:57      字数:2118

霍景城侧目看她一眼,眼神幽深了些,眸光沉郁,“你指望一个有心脏病的人靠什么排遣郁闷?跑步?打球?”

望着心里隐隐一疼。

这些剧烈运动,都离他太过遥远。

“这样——”景梵想了一下,“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郁闷到想喝酒抽烟的时候,你就找我好了。我带你去排遣,不需要跑步,也不用打球。怎么样?”

霍景城复杂的目光看着她明朗的小脸,目光越渐深邃,一时间只是无声,并没有应答。

这样的沉默,让景梵突觉有些尴尬。

他们之间,似乎还没有到这一步。而且,他郁闷的时候,见到她,恐怕只会闷上加闷。

她僵硬的扯了扯唇,“算了,当我没说……”

“我记下来了。”她的话,最后一个音还不曾完全落下,霍景城已经开口。他望着她,“你最好不会是带我看这种无聊的综艺节目。”

景梵漂亮的唇角,忍不住扬高。

眼底的笑意,越来越多。

她愉悦的保证:“一定不会。”

望着那笑容,霍景城只觉得胸口的窒闷感又退散了些。

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眼底起来轻浅的涟漪。

他望着她的脸,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进娱乐圈?以你们景家的家世,不至于让你来娱乐圈受云敏敏的委屈。”

今晚,大概是一个很好的谈心夜。

两个人之间,没有那些恶劣的羞辱,也没有尖锐的剑拔弩张。

景梵扯唇一笑,“除了我自己爱好以外,还有……其实我是来找人的。”

“找人?”霍景城眯眼。

“我妈。”提起这个人,景梵语气里多了几分悲凉,“听我哥说,她以前也是娱乐圈的人。只是,后来她隐退了。改了名,退了圈,整个世界都找不到半点关于她的新闻,好像这个人突然就人间蒸发了似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好,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

霍景城看着她,“你希望有一天站在聚光灯下,让她可以见到你?”

“是,让她见到我。也许,她会主动来找我。不过——这只是我从小到大的一个祈愿,或者说一个执念。”景梵勾唇苦笑,“小时候在学校很羡慕别人,公开家长会上,大家的爸妈都会到。而我爸,通常都是去参加小弟弟景旸的家长会,剩下我和我哥互相彼此慰藉。那时候,我就特别想找自己的妈妈。我现在长大了……其实这些我已经半放弃。甚至,如果真有她主动来找我的一天,我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和态度面对她。”

霍景城许久无声。目光似停顿在电视上,又似并没有焦距。

“你还好吗?有没有好点儿?”景梵觉得大概是自己的话题,对他来说,太过无聊。

“家人是很重要,但至少,你还有父亲和哥哥。”他突然转过脸来,视线落在她脸上。

那眼神,复杂、阴郁。

景梵心头一紧,喉咙滚动了下,艰涩的开口:“对不起,五年前的事……”

“我现在不想谈那些事!”霍景城将她的话打断了,他闭上眼,只道:“我需要休息一会。”

气氛,一下子冷凝了许多。

景梵张张唇,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怔忡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人,将电视的声音静了音。她坐在椅子上,拿笔有一下没一下的勾着剧本。

一句一句的台词轻轻念着,思绪,却总还是不由自主的落向身边的男人。

他像是睡着了,呼吸均匀,轻缓。

景梵到底还是放下剧本,轻手轻脚的过去,拉过被子替他盖上。

他没有动,睡得很安宁。

离得如此近的距离,景梵看着他俊朗的五官,微微出神。

手,抬起。几乎情难自禁的,指尖想碰触到他……

就在手悬在半空时,男人忽然睁开眼来。

景梵显然是没想到会是这样,被惊得一跳,呼吸停滞。

“你在干什么?”他神色幽深,像是要将她看穿了一样。

景梵尴尬得有片刻的不知所措。僵了好一会儿,眼神在触到之前被自己扔在床头的手机时,顿时一亮,“我是要拿我的手机。你继续睡,我拿手机。”

这理由简直太完美了!

松口气,她微微倾身,要去拿手机。可是,指尖才碰到手机,已经被霍景城单手箍住腰,将她柔然的身体骤然压了下来。

她呼吸一紧,睫毛微颤。

像是终于忍无可忍,霍景城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照着她的唇,迫切的吻下去。

他的气息侵袭而来,景梵撑在男人胸口上的手,蓦地收紧,抓住了他的衬衫。手心里,渗出一层热汗来。

霍景城无法克制。

大掌推高她身上宽大的衣服,往里探去。

女人的肌肤,如绸缎一样丝滑。

男人的大掌,像火一样滚烫。

这样的接触,宛若干柴烈火。景梵连思考的空间都没有,被他一翻身压在身下。

他的手,一路往下……

景梵到底是经验不够。

从头到尾,她只有五年前那稀里糊涂的一夜。所以,他的动作下,她浑身都绷紧了,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难耐的勾成一团,更紧的贴着他。

“霍景城……你做……什么……”她声音已经破碎不堪。

眼眶里蓄着一层动情的水雾。

霍景城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他的火热绷得快要爆炸,一手逗弄她,一手情难自禁的揉着她的肩头、背脊……

他只想将今晚在外面被打断的事继续下去,一直继续。

景梵脸涨得通红,心跳极快,想躲。被他俯身再吻住了唇。

他手指更放肆……

“唔……疼……”景梵软了,轻轻哼吟。

浑身发颤。

这个身体,生涩得像是从未被任何人开垦过。

只是,如果她毫无经验,五年前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