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到底谁在轻薄谁
作者:四季悠悠      更新:2020-02-07 07:27      字数:3213

“起来吧。”付子虚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头去扶云了。“你的腰疼还没好吗?”

“都怪你五哥太用力,害得我腰酸背疼,改天一定要找回来。”云了白了他一眼,继续扶着自己的腰。

她这话一出口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再看看正准备起来的司徒凛动作僵在那里,一脸的震惊,司徒冽也是张大了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咳咳,丫头,我先走了。”付子虚尴尬的咳了几声,然后投给司徒凛一个眼神,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

云了站在原地,猛然反应过来,一张脸涨的通红,还是要强装淡定。“你跟我走吧。”她对司徒冽这样说完。便奔着吉祥客栈去了。

话说这付子虚带着司徒凛进了宫门一路奔着景华门,那侍卫长正带人巡视,见到他忙行了一礼。

“属下见过五殿下。”他低着头。

“免了。”付子虚扬扬手,侍卫长杨李抬起头,却看到他身后站着一人。

“今日我来是要送一人。”付子虚瞅了瞅身后的司徒凛,司徒凛实相的站了出来。“前几日我有要事,顺便带着他一同去了。未来的及知会你们,你可明白我的意思?”他把手搭在司徒凛的肩膀上,侧着头邪邪的看着杨李。意思很明显,完全是暗示了司徒凛是他的人,他杨李动不得。

“属下明白,只是不知七殿下这么紧急所为何事。”司徒凛突然无故离宫这么大的事,他当然要问个清楚明白。

付子虚温柔的目光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变得凌厉,似箭一般扎在他的身上。

“我朝律例什么时候说过宫内侍卫也可以随便打听军事机密了?”难得的严厉,付子虚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司徒凛在一旁也半带着蒙圈的意思,都说七殿下玩世不恭,可是现在的状态简直和之前在面馆判若两人。

杨李也被他惊住了,直接跪在地上,身后人一见他这样也都跪在了地上,包括身后的司徒凛,一时间俯倒一大片,颇有点王者为尊的架势。

“此事我不追究,不过再有下次,这大金皇宫留不得你。”付子虚说完回头朝着跪在他身后的司徒凛挤了挤眼睛,又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轻摇着手里的折扇离开了。

在宫里逍遥了半晌,临近下午的时候,付子虚才往客栈去,刚走到正街,远远的就看到云了也在往回走,只是整天跟在她后头的山药没有出现,他疾走几步过去,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说丫头,你那跟班今日去了哪里?”

“你说山药?”云了抬头看他,然后想起什么翻了个白眼。“那家伙一遇到跟吃有关的事恐怕连自己的亲哥是谁都不知道了。”关于这点她实在无奈,以她的食量,如果经常守在店里,恐怕是要血本无归了。

“你这怎的不回府吗?”付子虚见她还是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开口问道。

“我这两天还有事要办,顺便可以观察一下你五哥的情况。”云了一边说一边往前走,现在店是开起来了,人也都集的差不多了,想要恢复天煞的主体,这些日子还有很多事要做。“对了,你昨日说帮我在相府交代一声,你怎么说的。”她停下脚步,侧头看着他。

“当然是说你住在本皇子府中了。”付子虚勾了勾嘴角,摇着手中的折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完全没看到云了那张已经堪比包大人的脸。

“很好,这件事我应该好好谢谢你呀!”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她在相府的处境本就尴尬,付子虚这样一说难免大夫人会把她当成眼中钉,丞相那里也过不去呀,看来这下她是要火的节奏啊。

偏偏付子虚这人还是个不太会看脸色得主,听她这么一说摆摆手。“这有什么好客气的,都是举手之劳。”

“七殿下,你附耳过来。”云了的声音极其温柔,笑眯眯的向他勾了勾手。

付子虚想也没想就凑了上去,云了却突然卯足了气。“你白痴呀!!!”树上惊起飞鸟一片,付子虚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却发现那丫头已经不见了踪影,这招狮吼功使的也是登峰造极。

云了率先回到客栈,轻车熟路的找到付子鉴的房间里的推门进去,就看见他半倚在软榻上小憩,如墨般的长发从肩膀上垂下来,出奇的好看。

她像是着了魔一般的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看着那张任谁见了都会烧红了脸的绝美容颜,看着那冷薄的嘴唇,竟似能勾魂夺魄一般,她抬起脸,慢慢的凑近他的嘴唇,越来越近,心跳也越来越快,直到可以感觉到他的温度,付子鉴猛地睁开双眼,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要轻薄我吗?”好听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云了打了个机灵,见他盯着自己,方才反应过来,猛地与他拉开了距离。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着了什么魔,竟然干了这么丢人的事,虽然自己理亏,但是她还是厚着脸皮瞪了回去。“轻薄你又怎么样!”这话她说出来自己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付子鉴却并没有说话,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慢慢的身体向前倾,一说眼睛透着邪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竟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一缕如墨般的的秀发垂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带着些许凉意。那痒仿佛会进入人心一般。她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感觉到不安,竟起了落荒而逃的冲动,事实上她也那么做了,站起身转身就要往外跑。

可是一只手突然被人拽住,一个力道之后,她竟倒在付子鉴的怀中,之后付子鉴一个灵巧的翻身,将她压在软榻上。“这样才叫轻薄。”他呵呵的笑着,眼神有些朦胧,低下头轻舔着她的嘴唇,一股电流瞬间蔓延她的全身,酥麻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

嗯。她呻吟一声,身体变得炙热起来,忽然觉得自己无比无耻,竟然对一个小屁孩有反应,或许是太久没碰过异性了,不过也不能这么辣手催草啊,一个小鲜肉,一个老腊肉,她是有多不要脸。这样想着,她心底产生些许愧疚,侧过了头。

付子鉴似是有些不满意,捏住她的下巴重新转了过来,这次的吻更加深沉,让她有些透不过气,远处传来脚步声,听节奏绝对是付子虚那小子,她心底暗暗叫糟,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付子鉴却直接把她的手按在软榻上,这下手脚都被控制住了,根本动不得,她的心里越发的慌了,生怕被撞见这种尴尬的局面,又不得不承受他的吻,直到门被人推开,付子虚呆呆的站在门口。

“五哥!”他的嘴巴张的老大,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走过去直接把他打晕。

云了终是松了口气,把他推到一边,狼狈的坐起来,心里很纳闷,这次付子虚竟然难得的没有稀落她。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付子虚沉着声音说道。

“你不关心你五哥,作何先来问我?”云了整理着凌乱的衣服,觉得这小子倒是难得的良心大发了。

“我已经习惯了,你没事就好。”付子虚拿来一床被子盖在付子鉴的身上。“他每次烧糊涂了就会这样,不过万幸,这也是他转好前的征兆。”

“你说的这样是哪样。”她不明白。

“就是…”付子虚颇有深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云了的心里突然有些怪异的感觉。“他都对谁这样过。”很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嗯…福伯,小春,无名,还有门口的大黄。”付子虚细数着那些受害者们。

“他这个禽兽,竟然连狗都不放过。”云了仿佛受到一万点暴击。

“不过每次也没这么严重。”想想刚才五哥把她按在沙发上那血脉喷张的场面,不像是发病,更像是发情了。

“本来三哥来了,这下该怎么帮五哥隐瞒过去。”付子虚这下子头疼了,本来藏在这里就是怕让人知道,这下子着实有些麻烦了。

云了似是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三殿下那边我来应付,这次你且要记得我的情,改日我可是要讨回来的。”

“你行吗!”付子虚抱着怀疑的态度,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云了只是一个婢女,三哥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把她放在眼里。

“放心吧,不过我只能帮你拖住他一天,明天你五哥能不能应付,就只有听天由命可。”云了说完转身就要走,不过走了没两步又折了回来,把付子鉴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才安然离去。

来到前堂,云了停下了脚步,双手环胸倚在门上,悠哉悠哉的观察起不远处的付子午,顺来那家伙和付子鉴长的也有几分相像,只是气质完全不同,只看他此时穿着便服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修长的手纸握着茶杯,嘴角挂着淡淡的笑着,加之完美的侧脸,俨然一个翩翩佳公子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