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去哪了？”
“天气正好，晒太阳去了。”
“不会热吗？”
“夏日未到不会太热，一直呆在这可能闷着她了。”
雨惟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用背推开客房的门，却看到了两人相拥闭眼接吻，他居然忘我到听不到门被推开的声音，警惕性真差。这样想着的雨惟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坐在了离客房不远处的一小庭院的石桌边看自己买来的东西。
“嗨！”安言本来想装没看见她，直接走过的，只是人都走到面前了还是打个招呼吧。
“我上街买的，挑几样回去吧。”
安言有点意外雨惟的安静，因为在老大面前，她的性格看上去很暴。
“不用。”
雨惟趴在桌上睡着了，安言看看周围，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老大也不在她身边，下人也没陪着她，安言坐在她旁边不知道干什么。
大概过了一刻钟，浅眠中的雨惟似乎感觉到冷意，双手紧紧并拢，安言发现了后起身走到她身旁，低头道：“江姑娘，回房睡吧。”
雨惟睁眼迷糊抬起头来，手心揉眼道：“有人在我客房里行事。”
“什么事？”
“房事。”说着雨惟重新趴着睡。
安言犹豫了会，还是开口邀请道：“要不，先到我房里睡会？”
“诶，比我的那处客房小一半？”
“你是贵客。”
“怎么会呢，我已不再是官家女，身份可能比你还不如……”
“因为老大吧。”
“原来如此……苏绘儿条件这么好，苏府为什么会答应这门婚事？我很好奇！”
“嗯，我也一知半解。”
“嗯，热水找谁要？”
“渴了？”
“想洗澡。”
“我叫人去烧。”
“之后你能帮我搓背吗，相对的，我也帮你搓背？”
“我叫婢女帮你……”
“我感觉你很亲切。”
“……”
“我不习惯不熟的人碰我。”
“江小姐，我们好像……”
“现在不熟吗？”
“……”安言败下阵来。
安言去厨房给钱让人烧水送到她住处，经过雨惟的客房，心想若是里面的人完事了，她也可以叫雨惟回去了，一走近门，门就自己开，走出来的两人，闻越会在她是肯定的，苏绘儿也在那就说明，两人有婚前性行为了，这个安言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苏小姐给人的感觉就是很规矩，规规矩矩的……
“安言？你找我有事？”安言可能是莫问山上找他有事次数最少的人。
“没事，就是我们还要在苏府呆多久？”
“嗯，过几天，我再看看需不需要你在。”
“老大，到底是什么事？”
“等我清楚了再跟你说。”说着闻越推着她的肩让她回屋休息去了。
“安家两姐妹都对你没意思呢？”
“……我也对她们两个没意思。”
苏绘儿手帕捂嘴扑哧笑出声。
安言回到自己处住后就看到，江雨惟和衣在自己床上睡着了，说起来，老大是不是没想起来她这个人？
“你的床好硬……”
“……老大完事了。”
“热水好了，帮我搓背。”
“……”
雨惟将衣服脱光，安言也不是没见过，她自己就是女的，但第一次见到书上说的冰肌玉肤吧，长臂长腿，微乳细腰。
小心翼翼拿棉布浸湿热水，贴着她明明很干净的背轻搓着。
“用点力。”
“重了。”
“……”
“换水吧，换我替你搓背。”
拒绝的话在看到雨惟幼嫩的手指后吞回，她想享受一次大美人的服侍。
“你几岁？”
“二十四。”
江雨惟被热汽熏得脸红红，很是可爱，说的话一点都不可爱：“比我小一岁，我以为你二十七岁。”
“你跟老大同岁……”江雨惟看起来比实际年齡少五岁。
“他很厉害吗，比你们都厉害？你们都叫他老大？”
“嗯，又有钱又厉害……”
“为何欲言又止？”
“只是觉得人长得好看，情事乱。”“你不回去？”
“不想有人打扰，想安静一天。”
“你不是要睡觉吗？”
“睡不着了，你要出去，天色都黑了。”
“晚上凉快点。”
“去哪玩？”
“随便逛逛。”
“去过青楼吗？”
“去过。”
“去当客人如何？”
“当客人嫖人吗？”
“对。”
“……”
雨惟摸摸面前的大胸后，把自己脑袋埋了进去，手下移拍、捏、揉她的屁股一会后就觉得没有意思了，把头抬起趴在桌上丧气去了。然而安言似乎很有性致，先一对一，雨惟没兴趣后，变成安言对二女，安言很尽性。
“你们莫问山的人对男女之事都是这样来者不拒的吗？”
“还是要看脸的。”
“……”
“我有很多年没跟人做了，之前是跟男的，女的倒是第一次。”
“我以为你……”
“我没那么素！”安言心情不错，露齿一笑。
“你长得很素。”
“嫖客总是丑的。”
“你不丑，笑起来好看。”
“有人说我笑起来很有让人撕碎的欲望。”
“什么意思？”
“唉，我见不得人过得比我好，他人也见不得我过得好，既然这样，不见面就没事了。”
雨惟好奇，但没问。
“我父母，哥嫂，一大堆亲戚。都说我一个女孩子安分嫁个老实人就好，打打杀杀的像个什么话……”
雨惟不说话，安静地听她讲。
“就连安艳也说我该嫁人，哈哈，我真的是异类吗？”
“你想嫁人吗？”
“不想找罪受。”
“想不想？”
“不想。”
“这是你的决定不是吗？”
“父母说我很不孝。”
“……”
“去年我给了二老我所有的积蓄，不会再出现他们面前了。”
“后悔了？”
“不后悔，最近有点寂寞。”
“但那是一时的。”
“对。”
回到苏府的时候快凌晨了，雨惟一进后院，发现安言没跟上来，回原路去找她。
“怎么了，那些是什么人？”照着安言贴墙探头看到有一群鬼鬼祟祟聚在一块的人。
“三教九流。”
“诶，苏府侧门开了？”侧门打开的举动惊散了那群三教九流，苏府出来一群人打着灯笼找着什么。
“苏府丢了什么人……”想到什么的安言仰头看着雨惟。
感觉到安言的视线而低头的雨惟讪笑：“不会是找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