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化形的鬼书
作者:太二biu      更新:2020-03-12 19:22      字数:2989

鬼书使不愿意化形的,但是碍于辛扶苏的苦苦哀求下,鬼书也是终于松口了:“我可以化形,但是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什么条件?”辛扶苏看见鬼书松口了,也是很开心,对于鬼书的要求也就不会很在意了。”

“一,”鬼书看见辛扶苏这么的挺脱,也是很满意,“我化形之后,你要去给我找一个坐骑,我不想走路。”

“二,在我化形之后,我就要吃东西了,有可能饭量会比较大,你必须要喂饱我!”

辛扶苏乖巧的点了点头。

“三,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我化身之后,你不可以嘲笑我!”

“好,”辛扶苏连忙答应道,“好,好,我现在这么矮,你不是也没有嘲笑我吗?”

鬼书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再说些什么。

辛扶苏长舒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没有太多的要求了。”如果在未来,辛扶苏还可以想起自己说的这句话,那他自己的脸绝对会被自己打的通红。

鬼书的动作很利索,鬼书在自己的周围铺下了十二块大石头,每一块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力量。辛扶苏看着看着,突然想其中一块最大的石头走了过去,鬼书将辛扶苏打倒在地。

“这个笨蛋,“鬼书道,”我还没化形,他就先被魔法石吸引了。”

。。。。。。

“嘶~”辛扶苏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我是怎么了?我好想被鬼书打晕了,臭不要脸的,看我怎么打死他!”

“你醒了啊?”一道悦耳好听的女声从大石头后面传来,”你都快被大石头吸走魂魄了,要不是我打了你,你就gg了,老哥!“

“你?”辛扶苏听到最后一道声音,也是很疑惑,“你是谁啊?哎?!你是鬼书吗?”

一道倩影从巨石后面走了出来。

大约有一米八高,有几分中国新疆美女的感觉:大眼睛,白皮肤。”辛扶苏一看就走不了路了,他在人类世界的时候,最想要找的女朋友就是新疆那一块的。

。。。。。。

维考拉东侧边缘的这座废屋已经基本不剩什么部分了,屋顶开了一大块天窗,地上积着脚踝深的沙子,但仍然有四面墙。天最热的时候,头顶恰好还有树荫可以稍微遮挡一下。塔莉垭的包裹立在屋子角落,像往常一样随时可以拎起来就走。墙上挂着装有清水和羊奶的皮囊,衣服旁边摆着足够维持几周的肉干,皮袋子里装满了搜集自瓦洛兰大陆各地的石子。

塔莉垭靠着受伤的女人跪下来,后者躺在树荫下,身上裹着绷带。她看了一眼伤口周围结痂的血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虽然那道伤口是她亲手缝合的。她不敢确定,伤口看起来像是剑伤。塔莉垭帮她脱掉了身上的盔甲,尽可能地帮她清洁了身体。除了那条几乎致命的伤口,女人的身体活脱脱是一幅伤疤绘成的地图。这是一生拼杀所换来的,并且几乎都在前面。不管这个女人是谁,看来只有一个敌人,与她不是面对面较量的。塔莉垭换了新的绷带,女人痛苦地低哼了一下,她的身体在沉睡中努力地恢复着,只有织母才会知道她在沙漠里究竟受了多少苦。

“你是个战士吧。”塔莉垭说:“我能看出来,所以千万要努力活着啊。”

塔莉垭不知道女人有没有听见,但也许她的话能帮女人的精魂回到身体里吧。无论怎样,能有人说话还是挺好的,即使别人并不会回应——除非算上高烧中她口里关于皇帝和死亡的呢喃。

自从在艾欧尼亚与亚索告别,塔莉垭努力地告诫自己,除非迫不得已,否则不要在任何地方停留太久,要一直走。但是,她在维考拉的滞留已经超出了计划。原本的打算是买好新鲜的补给就即刻上路,但她实在没法丢下这个女人任其昏迷不醒。寻找家人的冲动在她心里有如针刺虫咬,但织母说过,每个人都在生命经纬的交错叠合中紧密相织。任由其中一条线头磨损的话,最终会破坏整幅挂毯。所以塔莉垭留下来,为的就是践行自己的对女人许下的承诺,尽管归家的冲动无时无刻不在绞痛她的灵魂。

塔莉垭拨开女人滚烫眉间的黑发,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好奇她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被半埋在大塞沙漠边缘的沙丘里。她很漂亮,但又带着一种刚硬的锐气,就连昏迷也没法让她完全软化。她的肤色是日光染成的浅棕,典型的恕瑞玛当地人,而当她的眼皮偶尔颤动着开阖时,塔莉垭看到她的眼眸是透亮的天蓝。

她呼出一口气:“好吧,我也没什么能帮你了,只能等你自己醒了。”

塔莉垭听到西边传来一声闷爆,然后是她绝对不会听错的声响:岩石滚动摩擦着彼此。她走到窗边张望,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地震,但很快又觉得像是山崩——她倒是见过不少。鉴于维考拉城中大部分建筑的状况,如果是某座房子塌了的声音,也不见得有多么惊奇。她暗自希望没人会受伤。

“发生什么事了……?我在哪里?”

塔莉垭听到女人的声音,便转过了头。她正努力地想坐起来,一双眼睛打量着周围,手里还在四处摸索着什么。

“你在维考拉。”塔莉垭说:“我在外面碰到你的,你流了好多血,都快死了。”

“我的刀呢?”女人急切地问。

塔莉垭指了指她身后的墙,那把奇怪的武器被收在熟皮的鞘中,压在一张飞鸟交错纹样的毛线毯下。

。。。。。。

今天,俺的更新就在这里了。

俺还是要求一波收藏的。

哈哈哈。

“在那里。刀刃很利,我可不想放在能绊我一下的地方,伤着脚可难办了。”

“你是谁?”女人语气里的怀疑都快溢出来了。

“我是塔莉垭。”

“我认识你吗?你的部落是不是要我的命?”

塔莉垭皱起眉头:“我不这么想。我们是牧人。织匠还有旅人。我们不要任何人的命。”

“那你们就是少数人了。”她慢慢地呼着气,塔莉垭难以想象她的伤口有多疼。她坐直身子,却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缝线,脸庞一下子就扭曲了。

“为什么有人要你的命?”塔莉垭问。

“因为我杀了很多人。”她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有时候是因为我收了钱。有时候是因为他们挡了我的路。不过最近是因为他们很生气,因为我说我不会回去了。”

“回哪儿?”

女人湛蓝色的眼睛转到塔莉垭身上。而她仿佛看到了一双深井,痛苦在其中悸动翻滚。

“就是那个,从沙里升起的城市。”

“所以那是真的咯?”塔莉垭问:“古恕瑞玛真的重生了?你看到了吗?”

“亲眼所见。很多人都在往那儿赶。我看到最多的是来自东边和南边的部落,但其他地方的人也不会等太久的。”

“人们正在往那儿赶?”

“与日俱增。”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呢?”

“你的问题好多,真累人。”

塔莉垭耸耸肩:“理解的第一步就是提问嘛。”

女人微笑着点点头:“说得好。但得小心你问话的对象。有些人喜欢用刀代替回答。”

“你呢?”

“有时候我也是。不过既然你救了我,我可以宽容一些。”

“再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

“你的名字。”

“希维尔。”女人忍着疼痛回答。

这个名字,塔莉垭并不陌生。事实上,恕瑞玛的人很少有不知道的。并且她在看到那把十字形的武器时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还没开口,外面传来了另一种声响,取代了石头滚动的隆隆声。她很少在自己的家乡听过这种声音,但却在别的地方多次碰到,包括艾欧尼亚的海岸边、诺克萨斯的城区里、还有弗雷尔卓德的冰原上。

塔莉垭瞥了一眼墙角的行李,心里盘算着逃离维考拉要花多久时间。希维尔也听到了那个声音,曲起腿努力地想站起来。可是实在太过勉强,她痛苦地哼出了声。冷汗浸湿了她的眉毛。

“你这样哪儿也去不了。”塔莉垭说。

“你听见了吗?”

“当然。听起来很像是人们的尖叫声。”

希维尔点头道:“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