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8章 爱的考验
作者:杨千意      更新:2020-04-03 07:56      字数:5505

瞿叶馨看看身边的赵月明,赵月明说:“枝芳你别担心我啊,我才不会给你们惹麻烦,再说我已说了,放弃所有一生随你,大不了我也像姐姐所说,拼了命吧。”

瞿叶馨笑说:“你别跟我们拼命就是,自己用智慧去解决并过自己想要的日子才是真英雄。”

赵月明端起杯子与瞿叶馨碰碰自己喝了。

诺兰说:“话已说明,大家开心吃饭喝酒吧。”

曹斌说:“对,对,对”

鱼良生问:“如何喝法?”

瞿叶馨说:“我们要不这样,大家都想着长长久久在一起,今天我们找出魏晋南北时期诗词中带长或久的句子,整首诗不管有几个长或久也只能用一次,赋不算,赋太长没记清容易起争执,到谁时找得出的喝一小口到下家,找不出的喝半杯,允许想半分钟内都行。”

鱼良生会意地说:“你们四姐妹只读魏晋南北时期的诗词当然擅长,只不过要其它时期的你们也不涉及,倒是可以将就于美女们。”

曹斌说:“既然大家同意,我就只得准备多喝酒吧。”

瞿叶馨自己开始说:“饮马长城窟,水寒伤马骨”自己喝一小口。

赵月明说:“延颈长叹息,远行多所怀。”喝一小口

曹斌想了一会笑说:“所思兮何在?乃在西长安。”喝一小口。

瞿鸠溪说:“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

诺兰说:“流磻平皋,垂钓长川。”

鱼良生想想说:“漫漫秋夜长,烈烈北风凉。”

宇文秋说:“远游越山川,山川修且长。”

瞿叶馨说:“想好的被你们说了”想想说“吹我东南行,行行至吴会。吴会非我乡,安得久留滞。”

赵月明说:“踟蹰感节物,我行永已久。”

曹斌想想,想说又没说出来,笑笑自己喝了半杯。

瞿鸠溪说:“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长安。”

诺兰想想说:“危冠切浮云,长剑出天外。”

鱼良生想想说:“被你们说了,一时竟想不起”自己喝了半杯

宇文秋说:“荆蛮非我乡,何为久滞淫。”

瞿叶馨说:“弯弓挂扶桑,长剑倚天外。”

赵月明想想说:“天下尽乐土,何为久留兹。”

曹斌说:“湛湛长江水,上有枫树林。”

瞿鸠溪说:“喟然长叹息,君期慰我情。”

诺兰说:“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

鱼良生说:“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宇文秋说:“长卿还cd壁立何寥廓。”

瞿叶馨说:“辗转不能寐,长夜何绵绵。”自己喝一小口

宇文秋说:“不行,刚才你姐说过了,许干的《室思》”瞿鸠溪赞同的点头。

瞿叶馨自己罚喝了半杯。

赵月明说:“日夕兮不来,踯躅长叹息。”

曹斌想想,估计时间到了,又自己喝了半杯。

瞿鸠溪说:“悲弦激新声,长笛吹清气。”

诺兰说:“斗鸡东郊道,走马长楸间。”

鱼良生想了又想说:“遘此春景,既茂且长。”

宇文秋说:“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瞿叶馨说:“欲与梅花留一曲,共将长笛管中吹。”

赵月明自己想想喝了半杯。

曹斌又喝了半杯。

瞿鸠溪说:“由来不得意,何必往长岑。”

诺兰说:“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鱼良生说:“山川阻且远,别促会日长。”

宇文秋说:“孤雁飞南游,过庭长哀吟。”

瞿叶馨说:“直虹朝映垒,长星夜落营。”

赵月明说:“转蓬离本根,飘摇随长风。”

曹斌犹豫一下,也不想了,自己端起来又喝半杯。

瞿鸠溪说:“横石三五片,长松一两株。”

诺兰说:“太息经长夜,悲啸入青云。”

鱼良生说:“虚无求列仙,松子久吾欺。”

宇文秋说:“长去本根逝,宿夜无休闲。”

瞿叶馨说:“其面虽可热,其心长自寒。”

赵月明端起酒杯看着桌子想着,瞿叶馨说时间已经到了,自己喝了半杯。

曹斌端起杯子碰碰赵月明喝完还没放下的杯子,又喝了半杯

瞿鸠溪说:“不言登陇首,唯得望长安。”

诺兰说:“流磻平皋,垂纶长川。”

鱼良生说:“所思兮何在?乃在西长安。”

宇文秋说:“横簪刻玳瑁,长鞭错象牙。”

瞿叶馨说:“被甲阳云台,重云久未开。”

赵月明说:“静言幽谷底,长啸高山岑。”

曹斌又喝半杯。

瞿鸠溪说:“家住金l县前,嫁得长安少年。”

诺兰说:“功成不受爵,长揖归田庐。”

鱼良生说:“长卿还cd壁立何寥廓。”

宇文秋说:“师涓久不奏,谁能宣我心。”

瞿叶馨说:“春分燕来能几日,二月蚕眠不复久。”

赵月明说:“朔风动秋草,边马有归心。胡宁久分析,靡靡忽至今。”

曹斌自己喝了。

瞿鸠溪说:“河边杨柳百丈枝,别有长条宛地垂。”

诺兰说:“挥手长相谢,哽咽不能言。”

鱼良生说:“高蹈风尘外,长揖谢夷齐。”

宇文秋说:“升降随长烟,飘摇戏九垓。”

瞿叶馨说:“长虹双瀑布,圆阙两芙蓉。”

赵月明说:“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曹斌说:“桑麻日已长,我土日已广。”

瞿鸠溪说:“小苑禁门开,长杨猎客来。”

诺兰说:“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鱼良生说:“久去山泽游,浪莽林野娱。”

宇文秋说:“山泽久见招,胡事乃踌躇。”

瞿叶馨说:“长旍析鸟羽,合甲抱犀鳞。星芒一丈焰,月晕七重轮。”

赵月明端起酒杯碰碰曹斌的杯子,曹斌想了想,也就笑着与赵月明干了。

瞿鸠溪说:“王倪逢啮缺,桀溺偶长沮。藜床负日卧,麦陇带经锄。”

诺兰说:“长吟掩柴门,聊为陇亩民。”

鱼良生说:“但愿长如此,躬耕非所叹。”

宇文秋说:“余闲居寡欢,兼比夜已长。”

瞿叶馨说:“危邦久乱德,天策始乘机。”

赵月明说:“在昔曾远游,直至东海隅。道路迥且长,风波阻中途。”

曹斌又喝半杯。

瞿鸠溪说:“孟门久走路,扶摇忽上抟。”

诺兰说:“披褐守长夜,晨鸡不肯鸣。”

鱼良生说:“羲农去我久,举世少复真。”

宇文秋说:“歌竟长太息,持此感人多。”

瞿叶馨说:“豹略推全胜,龙图揖所长。”

赵月明想着时间到了,自己喝了。

曹斌也自喝半杯。

瞿鸠溪说:“横海将军号,长风骏马名。”

诺兰说:“种桑长江边,三年望当采。”

鱼良生说:“其人虽已没,千载有余情。”

宇文秋说:“孟夏草木长,绕屋树扶疏。”

瞿叶馨说:“既得从神武,何须念久劳。”

赵月明说:“春蚕收长丝,秋熟靡王税。”

曹斌又自己喝了。

瞿鸠溪说:“贰师新受诏,长平正凯归。”

诺兰说:“弱年逢家乏,老至更长饥。”

鱼良生说:“白露朝夕生,秋风凄长夜。

忆郎须寒服,乘月捣白素。”

宇文秋说:“长啸若怀人,越礼自惊众。物故不可论,途穷能无恸。”

瞿叶馨说:“岧岧凌太清,照殿比东京。长影临双阙,高层出九城。”

赵月明、曹斌二人又碰杯干了。

瞿鸠溪说:“早雷惊蛰户,流雪长河源。”

诺兰说:“索居易永久,离群难处心。”

鱼良生说:“丝竹徒满坐,忧人不解颜。长歌欲***弥起长恨端。”

宇文秋说:“素带曳长飚,华缨结远埃。”

瞿叶馨说:“虽无亭长识,终见野人传。”

赵月明、曹斌又自喝了。

瞿鸠溪说:“汉阳钱遂尽,长安米空索。”

诺兰说:“对案不能食,拔剑击柱长叹息。

丈夫生世能几时,安能叠燮垂羽翼。”

鱼良生说:“人生不得长称意,惆怅徙倚至夜半。”

宇文秋说:“繁华悉何在,宫阙久崩填。”

瞿叶馨说:“细管调歌曲,长衫教舞儿。”

赵月明说:“秋夜捣衣声,飞度长门城。今夜长门月,应如昼日明。”

曹斌自己喝了。

瞿鸠溪说:“别有昭阳殿。长悲故婕妤。”

诺兰说:“去旧国,违旧乡,旧山旧海悠且长。回首瞻东路,延翮向秋方。”

鱼良生说:“穴去茅山近,江连巫峡长。带天澄迥碧,映日动浮光。”

宇文秋说:“遣妾长憔悴,岂复歌笑颜。”

瞿叶馨说:“生离不可闻,况复长相思。如何与君别,当我盛年时。”

赵月明说:“灞涘望长安,河阳视京县。白日丽飞甍,参差皆可见。”

曹斌终于想起说:“总算又想起几句来,要不然都喝不下了。夕殿下珠帘,流萤飞复息。长夜缝罗衣,思君此何极。”

瞿鸠溪看看曹斌笑说:“奉义至江汉,始知楚塞长。南关绕桐柏,西岳出鲁阳。”

诺兰说:“从军出陇北,长望阴山云。泾渭各异流,恩情于此分。”

鱼良生说:“秦皇慕隐沦,汉武愿长年。皆负雄豪威,弃剑为名山。”

宇文秋说:“君在天一涯,妾身长别离。”

瞿叶馨说:“洛阳城东西,长作经时别。”

赵月明说:“问我来何迟,山川几纡直。答言海路长,风驶飞无力。”

曹斌又自己喝了。

瞿鸠溪说:“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此地动归念,长年悲倦游。”

鱼良生说:“入风先绕晕,排雾急移轮。若教长似扇,堪拂艳歌尘。”

宇文秋说:“嗟余今老病,此别空长离。”

瞿叶馨说:“旧兰憔悴长,残花烂熳舒。别有昭阳殿,长悲故婕妤。”

瞿鸠溪说:“好妹妹,这首我才说过不久啊,你就不记得了?”瞿叶馨想想道:“只想着说什么,竟然第二次说重了,该罚酒”自己喝半杯。

赵月明正在想,宇文秋说:“就到此为止吧,也喝不下了,从枝芳开始到枝芳结束也算个彩头吧,我们一起喝一口,结尾的人喝半杯。”

众人都喝了一口,瞿叶馨自己喝了半杯。

曹斌起身去厕所,赵月明说:“这是我这辈子喝酒最有意思的一次,也是最难的一次,比考大学都难,脑袋都想得快炸了,但还是跟不上你们,真是佩服,现今女子读如此多诗词几乎罕见,大多都看时尚杂志,那还有几个看古诗词歌赋的。”

鱼良生说:“你已经非常好了,严格来讲她们也没赢,因为她们是专门研究魏晋南北的诗词歌赋的,而我是长期跟她们在一起,所以还能熟悉,要不然也是跟不上的。”

宇文秋说:“这俩个双胞胎我也是比不过的,所以还是我叫停了,她们对庾信的所有诗词歌赋基本上都能背,说的也多是庾信的作品,我们如何能比。”

瞿鸠溪说:“想不到把字限定在长、久二字竟能有如此多呢,都应该一百多首了,再仔细想想应该还有好些吧。”

鱼良生问服务员:“我们游戏喝了多少瓶?”

服务员说:“刚好十瓶。”

鱼良生说:“按十瓶酒算,起码一百多首了,其实很多字是诗词常用的,比如上、下,春夏秋冬,雨、雪,红、白,家、国等,这游戏可选的字不少。”

曹斌坐下来说:“以后这样的游戏我还是别参与了,差点就喝不了要申请退出,还好有欣欣叫停,不然我是真不行了。”

鱼良生笑说:“你虽酒喝得多,却是最大赢家呢。”

曹斌说:“兄弟,哦,以后该叫你鱼哥,鱼哥这话怎么说,我赢了酒吧。这酒是挺贵的,我们今天喝的酒钱够买辆好车了。”

鱼良生说:“不是这个道理,你想啊,她们明知道你后面只能喝酒了还继续说下去,我也不好叫停,为什么呢?我想她们是故意考验你们俩呢,赵月明兄弟不愧是高才生,酒量也还好;曹兄弟虽然不擅长诗词,但有酒量有度量,也不耍赖也不退出,必是有些耐心胆量之人。这场酒下来你们二人不是赢了吗?我跟老婆与欣欣妹妹倒是三个群众演员了。”

赵月明笑说:“还好没中途退出,这不是要误了终生大事吗?”

瞿叶馨说:“嗯,表现得不错。”

曹斌又叫服务员倒了酒了端起来说:“赵月明兄弟,我们俩敬大家一杯,感谢欣欣叫停,感谢大家放我们俩一条活路。”赵月明也站起来一起喝了。

宇文秋问:“刚喝酒时你二人说要跟了我们去,想你们家里也不是寻常百姓,必也是有些家底的人家,这个社会网络又发达,他们要找到你们也不难,到时候你们依着家人回去了便好,也没什么麻烦事,最多俩姐妹哭几场;要闹着不回去,你们家里心疼儿子必就同意你们的选择但要回去结婚过日子,然杨家姐妹俩先前已说过必不回去要跟我们一起的,到时岂不全天下骂杨家姐妹不识好歹,我们天天背着骂名不说,必也多出许多烦恼,还是个劳燕分飞的结果,何不如像现在这样高兴的做个君子朋友,也不至于最后落个大家不开心。”

曹斌、赵月明二人仔细听完低头沉思起来。其他几人听了也暗暗佩服宇文秋考虑事情确实周全,所以当初鄯头听说宇文秋领头也很高兴放心,加上这些问题也是瞿家姐妹心中的疑惑,瞿家姐妹必定不是淫邪放荡之人专为找男人,要那样秘境里男人虽少,以她们俩的姿色勾了男人家去怕是天天当新娘也是可以,或者就嫁与别的男人二女侍一夫在秘境也不稀奇,不是心中有所坚持的人也等不到今天。

赵月明想想说:“欣欣说的确实是该想好的问题,我出去前回给家里写封信再发邮件说清楚我的选择和这辈子我要的生活,然后不再用电话及社交软件,隔这么久也用个安全的方式发信回去让他们知道我活得很好,这样避免他们报警来寻找我,万一被他们找到非逼着回去,非得闹个两败俱伤想也不大可能,必定我是自愿也受法律保护我的选择跟自由,就算最后都没有办法,我也必不让你们为难,自回去了做个傻子终生不娶又或出家去了却残身。”

曹斌说:“看来我也得依月明之法。”

鱼良生说:“人生一世有很多种活法与意义,但自己出发前一定想清楚,不说一辈子积攒多少功德,起码要活得坦荡荡无愧于自心。爱情不是人非有不可的事情,要觉得自己遇见心中所爱,也应该珍惜,万不得已孔雀东南飞,也不要互相怨恨或伤害,这就背叛了自己爱的初衷。”

大家又闲聊一阵子,都轮流开始上厕所。鱼良生看宇文秋有些困了,就说喝了酒就大家散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见,鱼良生便带着四个美人儿去客房各自休息了。曹斌与赵月明也满脑子烦恼想着回去细细思量清楚,这杨家姐妹不同以前遇到的所有女子,她们美丽容颜、摇曳身段当世难寻,要求有些苛刻但性情纯洁高雅,自己如何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