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一冰求学之路 二
作者:湘水情怀      更新:2020-04-13 03:26      字数:2958

这杨冰又是何等聪明之人,家里的日子他是看得到的,望着额头布满苍桑的木匠,道"爸,我不读了,咱交不起那学费的,我自学是一样的。"

"儿子啊,父亲已对不起你了,这一次一定得让你上学,先去同乡那借点,只是我想了一个压力没有那么大的折中的办法,看你是否愿意,由全日制改为夜里去读,行不,这样会好些,只是苦了你晚上奔波。"

"爸,我什么都可以承受的,我不想你为了我的学费拼命卖劳力。这样,我白天可以出去做点小生意,自己攒学费。你看行不行?"

看着这么懂事的儿子,他是心里难过极了。他拿起烟斗皱着眉头开始心烦的抽起烟来。

酒是解闷,烟是解烦。挣扎生存的人们在现实的旋涡中游离,又要在虚幻的安慰中解脱,不然就会在郁闷中焦躁不安。

烟和酒刺激到的是每根神精的兴奋,他忘却和麻痹了的忧伤。抽完烟上床,他望着睡在小床上已熟睡的儿子,又望着跟自己受穷的老婆,不忍摸了一下她青秀的面孔。

九酒醒了,他忍不住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她,象火球一样的身体沾得越来越紧,很久以来他没有的激情象山洪一样的来势凶猛,他迫不及待地撕开薄薄的纱衣,一下子整张脸全钻进了那白皙又丰满的双峰里,一股股香味让他已是欲罢不能。

他贪婪地吸吮着双峰,急促的,狂热的让九酒兴奋得死去活来,她的身体骚得那么的热烈,不断轻声地叫喊着:吃掉我吧!求求你,我受不住了。她热烈地摇喊,她抬起身子使劲地抱着木匠,她的舌头滚进了木匠那柔软的双唇,绞动得无法呼吸,双唇缠绵得如痴如醉。

她开始伸出手慌乱着脱木匠的内裤,下体的湿润已让她如饥似渴的把那已硬得象玉米棒子一样的家伙滑润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真舒服啊,真舒服啊!快点,快点,啊,啊……"木匠的身体摇得床晃动不停,九酒的喊声不断:"轻点啊,轻点啊……"两个身体滚动在漆黑的夜空里,所有的烦恼在此刻已化为乌有,上帝赋予人类最大的快乐和最公平的待遇恐怕莫过于此罢了。

第二天清晨木匠觉得心理要放松些了,久久压抑的情堵在昨晚都释放了出来,走在路上也不象前几日那样心事重重,忽然觉得没有过不去的坎。

他去了学校找到校长,请求校长宽限几日学费,校长看着他老实又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当然知道要不是家里供不起也不会让孩子读夜校,毕竟全日制的还是要正规些。他爽快地答应了他所有的要求。

木匠感激地望着校长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是他凭生第一次为儿子做了一个关健的决定,一冰终于如愿以偿可以进学堂了。

昨晚的力量似乎延续到现在,事情的格外顺利让他鼓起胆子走向了另一个方向,那就是同乡的家里。

他觉得此刻自己有些厚颜无耻地向同乡借钱,因为他知道同乡家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种迫于无奈的不得不为他是难堪的。

但他还是敲开了门,开门的正是和他一样乐善好施的手艺,木匠经过了昨晚的解脱,一下子比平时胆子大好多了。其实他已有一年没让自己如此的快乐过了。他忽然觉得这享受爱的沐浴是每个人都应有的公平的权力,为什么要因为生活的不如意而压抑,也只有这爱,是不分身份高低贵贱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不都如此一天天在熬,在为生存而挣扎吗?

但男和女的融合再苦再难谁都不要去抹杀!他觉得对不起九酒,剥夺了她应有的权力,他的冷漠九酒是从不言语。

他思索着昨晚云雨脸上有着红晕起来愣在门口,同乡望着与平日不同的他,道:“喂,傻了吗?站门口不说话,那就进来坐啊!”

这时他才清醒过来,道:“哦,我失态了吗?”

“哦,是有点,还有些不正常。”

他心里的激动还没有平抚的道:“老乡,我昨晚舒服了,只有那事儿最舒服了。”

老乡哈哈大笑道:“哦,还硬得起来,你不是老说没兴趣,这一下子全泄了,当然舒服。”这熟得不能再熟的老乡看来平日与木匠关系不错,全知道这位兄弟的心思。

“你别这么露骨,好不好?若不是为我儿子上学没钱的事,也不会逼得我喝老多闷酒,才舒服了一下。”

在同乡面前,他虽然不好意思,但他还是开口了,这兄弟还真够意思二话不说,就淘钱了,他连口袋抽屉都翻了个遍,生活费也奉上了道:"安辉,你这儿子不错,你好点培养他,我也寒酸,就这么点了,不够的我真是没有了,要不,你再去想想别的办法,我的这点钱你不用还了,当我喝酒喝掉了,去培养了好苗子,不要有压力。"听了同乡大哥的一席话,他的眼泪水哗地流下来了。

不是因为他说不要还了感动,而是看他翻箱倒柜地倾其所有,他又怎么向自己一样在贫困线上挣扎的一家大小交待。

他手一挡道:“兄弟,这钱你还要得急,我会去想别的办法。

那容他分说,同乡一个箭步把零散的一把钱硬塞在他手心里道:“拿去,这钱你不拿也得拿。”

当从他手上接过钱时,他手发软了道:"兄弟,我真拿不下手啊!"说着就往外走,那力大无穷的同乡一把拽过他来,把钱又硬塞到他的兜里说道:"是男子汉吗,这能后退吗?我还不知你的处境吗?大哥做了就做了,是我愿意的。"不容他再说什么一把推出了他到门外。

站在门外抽泣的他,捶着门边说道:"兄弟,谢谢你,我一定会还你的。"

其实屋内的大哥也是泪流满面了,这也是穷得等钱吃饭的一家人,天子釜底抽薪是多么真挚的情怀。

怀揣着这沉甸甸的钱,他回到了家,他。他觉得象根弦牵着,只等扯线,自己会舒服些,或许再筹些钱过几天就够学费钱了。

进得灶屋,正在做饭的九酒的气色看起来比平日更有精神更滋润,更让人骚动,他禁不住又紧紧地抱着他亲了下去。

他猛地亲吻得让九酒措手不及,突然九酒抽出身子说道:"你今儿怎么了,一冰在楼上看书,他下来看见了我们这样子不好的。"

于是木匠刚脆把她抱进了里屋把前后门关紧,放在椅子上,脱了自己的裤子,那硬得发烫的家伙燃烧得要爆,口里不停地喊:"不行了,老婆子,我要得慌,昨晚没用够,你自己脱裤子吧,快一点。"

声音轻得发颤,又怕楼上的儿子听见。九酒也已难耐地脱得精光,难以自拔的他们象干柴烈火一般地干渴,一年啊,没干这事的男女,以憋得象炮筒,只等着点火燃烧。

他猛地象一把刀插了进去,下面湿滑的水沽沽的流了出来,流到了椅子上,又沿着边缘流到了地下,九酒不敢大叫,她轻声地呻吟着,叹息着。"唉,够了吧,……"听到九酒的呻吟,他越发起劲地双腿夹住坐在椅子上的九酒身上,紧紧地抓着椅把来回抽动在她的腿间,直到楼上有走动的声音才让他收缩着抽了出来。

他又弯下身子舔了舔下面湿湿的地方,一股墨渔的味道飘进嘴里居然想闻。九酒无力躺倒在椅子上说道:"哎这大白天的也想要啊!"

这时,只听到下楼的声音,他们知道是是一冰,赶紧穿好衣服,整理屋子,屏住气喘嘘嘘的声音。

只听见一冰推门的喊声:"哎,怎么门关上了。"

九酒连忙去开了门,木匠还没等一冰进屋就上楼了,看着妈妈扉红的脸蛋,、冰不禁说道:"妈妈,你今天好漂亮。"

九酒是正眼也没看儿子一下,就进了灶屋,继续做饭。一冰觉得哪儿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和衣睡在楼上的木匠此刻已平静,刚才的欲火难耐让他忘记了同乡兄弟的脸蛋,此刻却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他不停地默念着:"大哥,我下个月一定还你的血汗钱,你放心。"刚才他或许在无奈中又一次用快乐埋藏心中的痛苦。

因为一冰的读书,让死水微澜的生活起了波澜,犹如一个石头丢进去,荡起了阵阵涟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