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乞丐新郎尝禁果 保安团长惹大祸
作者:彭广胜      更新:2020-04-21 00:16      字数:5232

见钱氏母女二人都同意了,曾小平高高兴兴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只见他在一张纸上写道:为了答谢曾小平大哥的大恩大德,李凤莲自愿对他以身相报,保证今后对他百依百顺。下面的保证人是李凤莲,见证人是钱氏。李凤莲和钱氏都不会写字,曾小平就让他们拿着笔在各自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然后都按上了手印。曾小平又在上面写下了日期:一九六一年十二月十二日。然后将那张纸叠好后揣入怀中,满心欢喜的回家了。

第二天,钱氏就张罗着请人盖房子,当时,请人帮忙也不用花钱,只需要管两顿饭就行了,乡亲们听说钱氏要盖新房都主动来帮忙,一下子就来了几十人,钱氏拿出一些钱请人去买菜,又在门前的空地上埋锅造饭。

盖房子首先就要砌墙,砌墙其实很简单,就是在两边各放一块木板,将木板固定好以后在两块木板的中间放一些潮湿的土,用榔头使劲把土夯实后再将木板拿走就是墙了,接下来再放几根木棍在墙上,把刚拿下了的两块木板再放到木棍上,木板中间再放土,用榔头将土夯实后再将木板拿走,就这样一层一层的往上砌,很快就将一面墙砌好了。原来的茅草屋顶虽然被烧掉了,但是墙壁还在,钱氏嫌原来的墙壁太矮,就让乡亲们把原来的墙都加高了,原来是两间屋,现在又在旁边加了一面墙就成了三间屋了,另外还在三间正屋前面盖了两间偏房,用于做厨房和猪圈。

头一天就将墙壁全部砌好了,第二天,钱氏一边请人去买瓦,一边让乡亲们到周围砍了一些小树横在墙上做檩条,檩条放好后,乡亲们又砍了一些竹子铺在檩条上,接下来将买回来的瓦往铺好的竹子上一盖就成了房屋了。

两天前,李凤莲的家还是两间低矮的茅草屋,这才过了两天,就成了五间宽敞的大瓦房,人们对钱氏刮目相看的同时又不禁心生疑惑。

曾小平这个狗腿子这回也下了血本,在钱氏请人盖房子的时候,他到市里买了几床新被套,又请人做了两张新木床,做了两个柜子。钱氏的房子盖好后的这天夜里,曾小平用板车偷偷的将床和被套以及柜子拉到了钱氏的家中,钱氏母女二人见曾小平拉来了满车新家具,连忙出来将家具抬到了屋里。

如果用过山车来形容钱氏这两天的经历是再合适不过了,两天前,她们母女二人被大火烧的一贫如洗,这才过了两天,就什么都有了,低矮的茅草屋变成了宽敞的大瓦房,两天前,她们母女二人睡在一间屋子里,被子又旧又破,就连床都没有,母女二人直接将被子铺在地面上睡觉。这才过了两天,母女二人就各住一间房屋,而且每间房屋里都有崭新的木床和柜子。最关键的是:母女二人以前穷的连一盒火柴都买不起,而这会那个装满大洋和首饰的布袋就放在钱氏的床头。钱氏头枕着大洋和首饰,身上盖着崭新的棉被,按说也应该知足了,可她一想到那个丑八怪曾小平正在糟蹋她的宝贝女儿,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万恶的狗腿子曾小平急不可耐的铺好了床,就一把将李凤莲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紧接着他就脱光自己的衣服后爬到床上,按住李凤莲就扒衣服,李凤莲虽然从内心讨厌又老又丑的曾小平,无奈已经签了协议,也只好闭着眼睛任其摆布了,见李凤莲已经乖乖就范,曾小平也就当仁不让,折腾的筋疲力尽后就抱着李凤莲呼呼大睡。

从这天起,曾小平是天一黑就往李凤莲家中跑,天快亮的时候就回家。这小子虽然很凶残,但是也会来事,每天来李凤莲家中的时候都会给她们母女二人带些礼物,比如:新买的衣服,首饰,水果,副食,再不就是打死一头猪把肉割下来送给李凤莲母女俩。总之,很少有空手来的时候。这人有时候也很怪,李凤莲开始的时候,的确讨厌曾小平,越看越觉得曾小平长得丑,越看越恶心。可时间一长,她竟然觉得曾小平没有那么丑了,她也就慢慢的改变了对他的态度,由当初的讨厌变成了麻木,再后来就变成需要了,时间一长,她觉得离了曾小平还不习惯,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就盼望他快来,只要他一来,她就主动将身体靠在他的身上。曾小平是既献殷勤又卖力。渐渐地两人就有了如胶似漆的感觉了。

几个月后,李凤莲肚子渐渐地凸了起来,急的曾小平焦头烂额,他想过把李凤莲娶回家当小老婆,无奈现在国家实行一夫一妻制,他也想过把老婆小娟撵走后,将李凤莲娶回家,可他比李凤莲大十多岁,又是个四类分子,弄不好不仅娶不成李凤莲,自己还要挨批斗。

正当曾小平无计可施的时候,村子里突然来了一个脏兮兮的叫花子,只见叫花子蓬头垢面,瘦骨嶙峋,傻不拉几,实在是令人讨厌,几个孩子拿着棍子就往外撵。曾小平一见,如获至宝,立即上前赶跑了几个孩子,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在叫花子面前晃了晃,冲着叫花子问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叫花子立刻回答道:“馒头。”

听了叫花子的回答,曾小平在心里寻思:看样子这小子也不太傻,不知好不好驾驭。他又试探着问:“想吃吗?只要你听我的话,这个馒头就归你了。”

叫花子又回答:“大哥,看你说的,我出来就是要饭的,见了馒头能不想吃吗,只要你把馒头给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曾小平将馒头扔在地上后对叫花子说道:“拿去吃吧,吃完后将你的身世从实道来。”

叫花子高兴地从地上捡起了馒头,张开黄板牙就咬,边咬边向曾小平讲述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这个叫花子家住荆门城脚下,离这儿有二十多里路,父母早亡,靠叔叔抚养长大,他跟着叔叔不仅吃不饱饭,还经常挨打,一气之下就跑出来当了叫花子。

听了叫花子的讲述,曾小平喜出望外,他又继续问:“想老婆吗。”

叫花子眯着眼睛,龇牙咧嘴的回答道:“我倒是想,可像我这样的人还能娶老婆吗,我看只要能在梦中娶到老婆就行了。”

曾小平继续说:“只要你保证今后对我言听计从,我明天就让你抱着美女老婆睡觉。”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傻不拉几的叫花子竟然也不傻,他听了曾小平的话,两腿一弯就跪在曾小平面前磕头如捣蒜,边磕头边说:“只要你能让我抱一回美女,我保证一辈子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曾小平见状立即吩咐:“你这会就回家找你们大队开一个用于结婚登记的证明,然后再回到这里来等我,我们签订一份协议后,你就有老婆了。”

也甭说叫花子,不管是谁,只要是正常男人,想到马上就能得到美女老婆了,没有不高兴的。听了曾小平的话,叫花子高兴的拔腿就往家中跑去。

叫花子跑回家后就让他叔叔到大队为他开一个证明。他叔叔一听大喜过望,他倒不是因为叫花子侄儿能娶美女而高兴,而是因为终于有机会甩脱这份累赘感到高兴,这个叫花子不仅不讲卫生,还好吃懒做,平常在家见到能吃的东西就吃,吃饱了就睡觉,找不到吃的就去偷,偷不到就去当叫花子。一家人的脸面已经让他丢尽了,要是他真的结了婚不是就让人省心了吗?叫花子的叔叔连忙去找大队干部开了一份证明。叫花子从叔叔手里接过证明后就拼命似的往回跑。

叫花子一走,曾小平就去找李凤莲商量迎娶叫花子当新郎的事,李凤莲一听,非常生气,也甭说让她跟那个脏兮兮的叫花子结婚,就是让她看一眼叫花子她也会感到恶心。见李凤莲坚决反对,曾小平连忙拉着她的手连哄带骗的说:“风莲,看把你急的,我还能真舍得让你嫁给叫花子吗,我只是想拿他当幌子,等我们的孩子长大了,我就到城市里买一栋高楼大厦,让你和孩子享福去。”李凤莲一听,才勉强答应了。

这边说服了李凤莲,曾小平又去让叫花子写了一份保证书,内容如下,为报答曾小平大哥的大恩大德,我保证从今往后对他言听计从,他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保证人当然不能写叫花子,考虑到叫花子是到李凤莲家入赘,曾小平将叫花子取名为:李德胜。李德胜在保证书上签字画押后,曾小平又带着他到市里理了发,并为他买了一套新衣服。

钱氏在家中张罗了几桌酒席,请生产队长和乡亲们来吃了一顿饭,这就算为李德胜和李凤莲举行了婚礼。要说曾小平和李凤莲这对狗男女也还多少有那么一点点良心,这天晚上,曾小平竟然破天荒的没来找李凤莲,李凤莲尽管已经身怀六甲,还是主动脱光了衣服,让李德胜履行了新郎的权利。不过仅此一次而已。

第二天晚上,李德胜刚想上床,就看到曾小平来了。只见曾小平趾高气扬的对他说:“李德胜,你给我听着,从今往后,你就睡在地上,这床上是我的地方。”

听了曾小平的话,李德胜难免心有不甘,无奈自己已经写了保证书,只好乖乖就范,抱着一床破被子卷缩在墙角。

几个月后,李凤莲就生下了一个儿子,李德胜高高兴兴地抱着孩子到处炫耀。乡亲们关切的问:“德胜啦,只怕这孩子不是你的吧,你估计能是谁的。”

听了乡亲们的话,李德胜有些生气的说:“孩子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难道是你们的不成,你们看他长大后管谁叫爸爸,只要管我叫爸爸就证明是我的孩子。”李德胜的话一说完,乡亲们就摇头叹息着走开了。

过了两年。李凤莲又生下了一个女孩。就在这一年,钱氏一病不起撒手人寰。钱氏一死,曾小平就让李德胜带着两个孩子住进了钱氏的房里,自己跟李凤莲肆无忌惮的寻欢作乐。

自从得到李凤莲以后,曾小平虽然对老婆小娟不感兴趣了,但是为了家中人丁兴旺,他偶尔也会在小娟身上尽丈夫的职责,曾小平出狱后,小娟分别于一九六一年和一九六三年为他生育了两个女儿,又于一九六五年为曾小平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为:曾家能。儿子出生不久,小娟就一病不起。曾小平本来就已经不再喜欢小娟,见她生了病,就更不愿理她了。于是,他白天在猪场睡觉,夜里到李凤莲家中寻欢作乐。小娟连生病带生气,病情日渐加重,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到了第二年春天,时年三十五岁的小娟已经眼窝深陷,骨瘦如柴,气若游丝。这天,她拉着大女儿曾莉的手,泪流满面的说:“我的老家在江西,为了不让我遭到恶霸的凌辱,我的父母亲带着我和两个妹妹一路乞讨、逃到了这里,我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都先后饿死了,父亲带着我逃到这里时也不幸病故,他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孩子,我们一家人就剩下你一根独苗了,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为我们家延续香火啊。’没想到我最终落入了你父亲的魔爪,这些年来,为了能将你抚养成人,我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不曾想到还是没有机会看到你找到好的归宿了,我死以后,你要尽快找一户好人家,将自己嫁出去,以免遭到你父亲的毒手,他可不是人啦。”

听了母亲的话,曾莉不以为然的说:“妈,你就安心养病吧,别想得太多,我看父亲对我挺好的。”

曾莉的话刚说完,小娟就咳嗽数声,躺了一会,她又吃力的对曾莉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豺狼终究会咬人啦。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家贼也要防啊。”说完,小娟就松开了曾莉的手,脑袋一歪,停止了呼吸。

小娟死后,曾小平便与李凤莲合计着要将李德胜掐死后埋掉,然后两家人合成一家,无奈李凤莲觉得两家的孩子太多,合在一起不仅负担太重还不好管理,不如就先这样过着,等孩子们都长大以后再说,再说李德胜也暂时还不能掐死,他一死,就没人带孩子做家务了。曾小平一想觉得也是这个理,就打消了掐死李德胜的念头。

曾小平的几个孩子除了曾莉的外貌随她的母亲外,其他几个孩子都长得跟曾小平一个样。曾小平自己有多丑,他不知道,他自然也不会嫌弃自己,可他却知道自己的孩子长得丑,他也因此嫌弃他们,对他们非打即骂,唯独对大女儿曾莉疼爱有加,这曾莉跟她的母亲小娟简直就一个样,也的确有几分姿色。

曾小平当初觉得身材苗条的小娟很美,等他强行将其霸占后,又看上了身材丰满的李凤莲,觉得李凤莲别有风韵,和李凤莲在一起寻欢作乐这么多年后回头又觉得身材苗条的曾莉别有风韵。曾莉是曾小平的女儿,如果以伦理道德的观点来看,曾小平是不该对曾莉有非分之想的,可曾小平是个不知廉耻的人,他自然也不会顾及伦理道德,看到曾莉在他眼前一天一天的长大,曾小平心中对曾莉的占有欲也一天比一天增强,他虽然有了**曾莉的打算,无奈他的母亲张氏总是在屋里晃来晃去,曾小平虽然不是人,但是也不想当着她母亲的面**自己的女儿,这才让曾莉暂时没有受伤害。曾小平就像一只凶恶的狼狗,对眼前的猎物总是志在必得,曾莉也没有牢记他母亲临终时的嘱咐,以至于曾小平这个豺狼已经对她张开了锋利的牙齿,她却浑然不觉。

一九七二年,曾小平的母亲张氏去世,他也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找机会**曾莉了,当然,也不一定非得**,如果曾莉心甘情愿的伺候他就更好,能像李凤莲那样乖乖就范的话曾小平更是求之不得,总之,不管采取什么方式,只要能得到曾莉的身体,曾小平都乐意。

这时候,曾莉和男朋友陈壮正在热恋中,陈壮英俊潇洒,是一名小学老师,曾莉和陈壮彼此都很欣赏对方,二人经常在花前月下携手并肩情意绵绵。热恋中的女子都希望自己能变得更美,曾莉也一样,一有空就对着镜子,修饰自己的表情,比量合身的衣服,曾小平便趁机凑上前来,假装为曾莉整理身上的衣服,或者取出一条金项链亲手戴在曾莉的身上。曾莉以为曾小平是在关心她,根本上就没想到曾小平是借此机会在她身上找便宜。

这年夏天的一个中午,曾小平在家中喝了点酒,看到曾莉正在床上睡午觉,便觉得是下手的时候了,他首先赶跑了三个丑孩子,紧接着就把大门闩上了,然后走到曾莉的床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就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