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陆家机关
作者:淑久      更新:2020-07-28 19:29      字数:5825

陆溪瓷突然之间就感觉她以前一拳的捶捶碎了她家掌柜的那一扇大门算什么,裴易铮这才是天生的神力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恢复的灵力的?”陆溪瓷有些复杂的望着面无表情的裴易铮。

陆溪瓷没有想到第一次看着裴易铮正经八百的使用灵力是在这种情况下,不是那些花拳绣腿,而是真正的实力。

裴易铮眉头动了动,裴易铮其实并没有恢复灵力,而是早在不久之前,裴易铮身体流失的的那一些灵力,稍微的回归了一点在他的本体身上。

所谓的不管是三四百年前的灵力,真还是三四千年前的灵力,现在的裴易铮,拥有从前的灵力,哪怕是以前的百分之一的灵力也够应付当前的情况了。

裴易铮看了求知若渴的陆溪瓷一眼,淡声的解释道。“苏醒了一些。”

原来,裴易铮的灵力早就苏醒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裴易铮的身体的与如今他拥有的身体融合度更高了,迟早……裴易铮会慢慢的做回自己,裴易铮也是在四五百年前的时候才慢慢发现这一个道理的,这一个道理,在若干年后同样的适用。

所以裴易铮在这里待几年,虽然苏醒的不多,但是比起几千年有那一个修仙界的世界来说还是够用的。

裴易铮冷冷的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毕竟几千年后这修仙界的人修为都是平平。

“驻守在驱魔哭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修士有心怀梦想的人想要踏入间接进入神阶,所以有什么是吃不得的?”裴易铮看着陆溪瓷没有转过弯来,于是给陆溪瓷解释道。

如果修仙界的人吃了妖,依旧不能够得到那一些源源不断的灵力,想要修仙修疯的人,那如何是好,难不成把他们在驻守在驱魔哭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修士里头那一些同样的吃的囊中羞涩的人吃掉吗?

那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坐等着他们互相残杀,然后遭到应有的报应就可以了。

只不过如此的话,还是会祸害更多更多的修仙界的人,只不过也不知道如何的山水能够养出这样的斯文败类。

裴易铮关注点比陆溪瓷更加的犀利一些,裴易铮走到了狱友的面前,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是说,曾经有一个人指导着驻守在驱魔哭的那些的修士这样做的吗?”

狱友看着裴易铮直接的向自己走来,也没有特别大的反应,狱友好像没有什么情绪,也不懂得说谎,别人问他就答。

狱友想了很久,然后迟钝的转了一下脑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裴易铮在讲些什么,似乎脑子已经生锈了,又好像在认真的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寻找着这么一个人,然后不负众望的,狱友的确在很久的时候记忆中能挖出了这么一个人。“是的,因为我灵力很好,所以他们不舍得这么快吃掉,想着让我更好地贡献给那一些即将的步入神阶的那一些人吃,所以才留着我,也因此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能能够听到不少的话。”

裴易铮突然的问了一句,这人记忆力很好。

似乎任何的话在狱友耳边说过了,狱友就能够在脑海之中寻找出来。

既然如此,狱友说过了,那便是真的了。

陆溪瓷竖起了耳朵,偷偷的听着他们的谈话,狱友这么费劲深想,那记忆的确像是远古的记忆,狱友说他灵力和天赋很好,想来并不是什么大话,或是,若是此前狱友作为一个妖,如果没有被祸害掉的话,狱友的实力许是已经超过了这修仙界的大部分的天才。

而且……狱友他是妖。

妖物向来是比修仙界的修士要强大的许多。

“可记得什么人?”

“听不清了,后来他们也没说,或许他们可能也不知道。”

妖物的这能够看见的一生被关在了这里,被困在了这里,狱友能够接触的人也不过是行走的前来巡逻的几个人,那一些人被派到这里来,那眼光也非常的低。知道的也是非常的少,狱友能够知道这一点消息已经是非常的不容易的了。

陆溪瓷有注意到狱友说的是听不清,而不是所谓的记不清,又一次的感慨到眼前的这一位记忆力当真的是惊人。

后来,狱友补充道,“其实就原来的那一些人,并没有对想要的那一些修士下手。”毕竟这风险特别大,所以驻守在驱魔哭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修士已经产生了意见的分歧。

“但是满天阶之上…便是半神。”裴易铮将狱友剩下的话给补充完。

谁能够拒绝一个成为神的愿望。

所以也就导致了,那一些能力高强的驻守在驱魔哭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修士完完全全的动了步入神阶的心思。

满天阶之后的人是什么,修仙界鲜少的人知道。陆溪瓷也只听说过传说中的天机神阁的阁主是神。

天机神阁也是秉承着天道而生存着,天机神阁的阁主就已经是步入神界,甚至在这东大陆之中唯一的半神。

神几乎是无所不能的人,听着谁不向往呀,谁也无法阻止这蠢蠢欲动。

“竟然敢做出如此异端的行为就要为此付出代价,”陆溪瓷将这个故事听到了末尾,有些义愤填膺地说道。

说完之后,陆溪瓷又有得一种感慨,终于可以体验一把装逼的感觉。

之后陆溪瓷又非常伤感,又想起了那些被驻守在驱魔哭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修士被人当畜生的一般,当真的用来煮了吃了的修士。

驻守在驱魔哭的修士那一些危险的思想比那一些战争伤亡还要恐怖的。

陆溪瓷感受到了这一种极端的利己主义,也不知道该说人心本就是恶,还是说人心在别人的引导下向恶,那人,被人的引导而成为一个恶人,便是已经是偏向为了一个恶人。还是说因为人心的贪婪和利益的驱使,让人不断的向恶。

“既然他们想要我们的命,这么如此我也不客气了。”陆溪瓷看了面无表情的裴易铮一眼,裴易铮的脸色应该也是不虞,但是陆溪瓷觉得此时裴易铮不会说出这般的正义的话,可陆溪瓷觉得裴易铮此时就似是一个为大义而献身的人,于是将裴易铮没有说出的话,陆溪瓷立马都给补上了。

陆溪瓷回过头去看着这般狼狈的裴易铮原来呆的那一个地方,然后又想到,怪不得要给裴易铮身上设了几个阵法,并且给裴易铮身上套了几十根锁链,那一些丧心病狂的人的确是想要故伎重施,按照着对付着那一些妖物的方法对待裴易铮,想直接想要废了裴易铮的灵力。

只是,裴易铮是谁,在陆溪瓷印象中他简直是一个打不死的变态。像驻守在驱魔哭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修士一般的直接在裴易铮身上,打下什么印记什么,如果是别人的话,还可能吃上这么几招,撞上了裴易铮,他们可就是失算了。

说不定那一些其他的在这里修消失的那一些修仙界的修仙人士,也是被人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废去了灵力,就直接都被抬上锅上煮了。

陆溪瓷想着那些消失的那一些修士,可能也是被他们这般的活活的被人给煮死了。陆溪瓷忍不住的生出了一种痛恨之情。

陆溪瓷一想到说这血腥场面,竟然是自己的同类做的,陆溪瓷就忍不住的有些身体发寒。

驻守在驱魔哭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修士有一些胆小怕事,能力非常的低微的人,而他们这种人本来想要收手的。

狱友沉默了好久,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其实我有印象的时候,是曾有人对我好的,也曾有人劝过那些人收手的。”但是这个利益实在是太大了,后来渐渐的,那一些曾经善良过的人在这一种大环境下便被同化了。

小孩的回忆里头,那些对他好的人是也就是那一些人有良知的时候,也就是驻守在驱魔哭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修士刚开始从事着这一项活动的时候,在狱友出生的不久那一段时间。

也就是说……

陆溪瓷问,“你多大了。”

“十岁。”在他们没有抱希望的时候,出乎意料的,狱友竟然能够准确的说出自己的岁数。

不过这么一想也显得合情合理,毕竟那一些人想着等到狱友成年之后便计划让狱友进行繁殖后代,然后把狱友煮了吃,自然是每一天都要数着日子来的。

这句话倒是有用,就是说在狱友刚开始前几岁的时候,也就是七八年前,驻守在驱魔哭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修士开始做了这一行。驻守在驱魔哭的那些的修士收到了这个巨大的利益之后,就已经停不下来,那些贪婪的心,拼命的膨胀,那一些人可能是第一次干这件事情,所以当时还在犹豫不定的人,对待当时幼小的狱友会产生一种愧疚之心,所以才对狱友好。

看着狱友,陆溪瓷又忍不住的有一种惊悚的感觉,陆溪瓷甚至怀疑竟然今天来的不是裴易铮,而是别人的话,可能现在他们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能够站在这里说话了,当真的就是整个人被那一些人鼓捣的已经被废掉了,再然后迎接他们的命运就是直接的扔在了锅里,直接煮了吃掉了。

“你很厉害。他们吃不掉你。”那一个小孩淡淡的评价到,狱友似乎他的眼光非常的狭小,但是也不能不说非常的精准,这像是一种建立了在见过世事沧桑过后的一种沉静的平静,然后陆溪瓷看着他小小的年纪,用着这般深沉的语气说出这般的话的时候,陆溪瓷各种心疼,但是陆溪瓷没有想到下一秒那一个狱友又继续的说到。“你是想吃他们吗?”

陆溪瓷:“………”

裴易铮:“………”

难不成,自己没有被吃掉就要反过来想吃他们?

狱友在这里呆的久了,思维也有些不正常了,脑子里除了吃,也没有别的想法了,毕竟能够在这一个地方被那一些人吃人,人吃妖物有思想一路的熏陶的长大,并且有了一定的修为天赋悟性的人,能活在这里就已经是是一个不容易的事。

裴易铮没了表情,看了狱友一眼,也没有接话。

陆溪瓷想着,也是,谁能够接这么奇奇怪的话呢。

像狱友的世界里只有吃人一般。

这原本就是一种可悲。

不是你吃别人,就是被别人吃掉。

陆溪瓷的想象力慢慢的延伸出去,便听到裴易铮平静的说道,“这些被关在驱魔哭妖界的窝里的妖,也曾经有过一场内斗。”

裴易铮看着陆溪瓷,给了陆溪瓷一个眼神,陆溪瓷从那一个眼神里头领悟了一个中心思想“现在你听不懂没有关系,以后可能会慢慢懂得的……”

陆溪瓷:“………”她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智商有问题的人。

陆溪瓷没有想到裴易铮跟她的想法刚好的又触到了一起,陆溪瓷刚开始也是想过,可能妖物刚开始被抓住的时候,也曾经经见证的这么一场血腥的杀戮,比如说那一些妖物稍微大一点的要想要逃出去,但是被束缚的太过的紧,所以大妖只要吞噬同样被关押在这里的妖物的来壮大自己的能力,逃出生天。有妖物想带着别人逃出去,但是后来都失败了,并且被练制成了傀儡。狱友说,那一些死去的妖物练成的傀儡,应该是最开始的那一批大妖才是他们今日所见到的高级傀儡吧。

“想要出去吗。”裴易铮平静的问道,当然,狱友放出了那一些修士便是想要出去。裴易铮这么问,其实也算是一种废话。

可陆溪瓷懂得裴易铮的意思,裴易铮的话是想跟着他出去吗。

这一句话听着明显就是有风险性。

那一个小孩眼里依旧是没有什么生气,整一个颜色都是灰灰的,像是一个包裹在灰色的迷雾之中,看不见任何的生途一般,狱友迟疑了许久,这一个过程漫长的如同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然后狱友冷冷的笑了一下,狱友只是懒懒散散的将着自己的头发撩到了自己的后面,露出了一张面目可憎的脸,狱友又说道。“想啊,做梦都想,想知道外面的天空是不是跟这里一样。”

就从一出生便关在了一个牢笼里头,从一个牢笼转到另一个牢笼,所见之处,不是吃人就是被吃的世界,如果没有遇到他们那一些被同样的关押进来的修士,如果没有听到那一些修士出于同情之心,同他讲过的那一些外面的世界,他也不会……一直想逃出去。

假如那一些修士一直都没有发现这里头的事情,驻守在驱魔哭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修士就是可以一直的进行着一般的交易………

“等一会就会有人来接我们,是我的同伴。”陆溪瓷听裴易铮这么说的时候,突然之间转过头来看着裴易铮,原来他们并不是单枪独斗,而是有许多的同伴,话说,裴易铮是什么时候传递出去的。难不成又是在自己昏倒的那个时间做的功夫?

陆溪瓷还以为裴易铮进入这一个驱魔哭,是用自己隐身之术偷偷的进入的,没有想到裴易铮刚开始在第一批进入的时候,早就已经跟那些第一门派的人偷偷的商量好了,各大门派早就觉得这里有鬼,想着放几个人来一探究竟,没在第一批的人惊动了那一些人之后,多大大门派的人自然不会死心,又开始打起了别的算盘,于是就有第二批进入的人如裴易铮这样秘密的潜入进来的人。

陆溪瓷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被抓了起来,也没有想到裴易铮这个隐秘工作做的这么好,连最亲密的她都不知道这样发展,原来这就是她陆溪瓷只是只听半句的后果了。

这一次裴易铮依旧是什么也没有告诉她,但是不知道为何此时看着裴易铮这一张没有表情的脸,陆溪瓷又突然生出了一股委屈,只前为什么不告诉她没,每一次都是,为什么就不告诉她呢,自己不能够让他信,还是不配知道呢。

“端看你这个人怎么笨,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况且当真的就告诉了陆溪瓷,就着陆溪瓷这一般的演技,万一露了馅,不就是平白让人警惕,无形之中加大了这一些任务的难度吗,裴易铮经过一番深思熟虑,还是觉得陆溪瓷还是本色出演的好。

然,陆溪瓷陪着他在这里等了大半天,依旧没有找到什么救援之人,陆溪瓷又开始多心,怀疑裴易铮说的都是一些鬼话,裴易铮说的是骗小孩的话,实际上其实他就一个人。

裴易铮:“…………”

裴易铮在这里画了一个阵法,陆溪瓷发现裴易铮画的圆也不是特别的圆。

然后陆溪瓷等他的阵法画过了不久,陆溪瓷便见裴易铮便在这阵法中间又滴了几滴血,须臾,裴易铮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大片的背景,陆溪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猝不及防的被他拉进了这一个阵法之中,陆溪瓷低头看着在自己对面的那一个小孩,陆溪瓷才发现,原来裴易铮在这里自己鼓捣了一个传送阵。

陆溪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还有什么是裴易铮不会的呢……

“你是说……他们都已经发生了这件事情,又知道驻守在驱魔哭的修士的普遍率的战斗力也不是特别高,那么就可以让那一些第一门派的人,还有那些修仙界的人大批的进入这驱魔哭,寻找那一些已经逃生掉的那一些人,或者在驱魔哭失踪了修仙界的人士?”

等到了传送阵的时候,陆溪瓷依旧有几分犹在梦中的感觉,听着裴易铮娓娓的道来这一些后续的安排,陆溪瓷依旧有些云里雾里。

那一个被裴易铮带进阵法去的小孩始终低着头,时不时的便看着外头,然后低着头,目光一错不错的看着在那一个阵法上头,阵法的顶上,是一个复杂的纹理。

陆溪瓷一直打量着那一个小孩的,陆溪瓷也不由自主地顺着那一个小孩的目光看上了头顶的那一个纹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陆溪瓷看着那几个文理总觉得非常的眼熟,好像是在哪里看过,陆溪瓷看了许久,摇着脑袋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之间一道天光辟进了陆溪瓷的脑袋里。

可不就是见过吗?

就在陆家的大院里头,在那一个三更半夜时候,就在被裴易铮按着自己的人头走进那个陆家的机关的时候,在那一个陆家的秘道的门口,陆溪瓷看见的,可不就是如今自己头顶上的这一个图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