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新秀论武
作者:哥迷你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614

时节入秋,天京城亦是一片秋意,城临边的树叶已经枯黄,放眼望去只见漫山遍野的落叶,不禁让人想起一首诗来:江城如画里,山晓望晴空。{闪舞小说网tsxsw.com}

雨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

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谁念北楼上,临风怀谢公。

这诗本事多年前的大诗人李太白所作,正是描写秋天的景色,后人对李太白也颇为喜爱,也不知是哪位才子专门为其写了一首打油诗,诗名就叫做《李白》:娘胎肚里有诗才,三岁写文字太白,初到双十出西蜀,寻哉寻哉!

只盼友荐仕途来。

岁月无情青春埋,无人来把官轿抬,索性四海去吃酒,

喝哉喝哉!

醉似神仙自开怀。

老年得志心不开,权贵勾结谁人裁,一怒拂袖而远去,

爽哉爽哉!

死后留得诗仙骸。

没想到这才子作完此诗不久,便得到了朝廷的赏识,立即被招去当官了,然而有趣的是,这才子与李白无异,做了两年官后竟也甩甩袖子,辞官退隐而去,也许是这人太崇拜李白所以模仿他,也许是官场黑暗真的让人无法忍受,不过多年以后,没有人会议论这些,人们只把他当做佳话流传着。天京为中州都城,自然是中州最繁华的地方,不仅商市多,人多,就连江湖人士所建的帮派也多如牛毛,但这些门派中公认的执牛耳者,便是坐落在城西繁华地带的通古今堂。

天京的每一年都是热闹的,然而这一年更是非比寻常,十年一届的新秀论武即将在此展开,中州各大门派,或是无门无派,只要没超过二十五岁的年青人,都可以来参加十年一届的“新秀论武”,如果实力强,运气好,在新秀论武上夺得了名次,那么对此人和此人所在的门派,无非是大有好处,不仅名利双收,更可能一度崛起,更上一层楼,只因为“新秀论武”的名气,每一届的新秀论武所产生的前二十名,无疑会成为众多爱武青年心目中的偶像,这便会导致很多根骨资质上佳的青年加入其所在门派,这对那个门派来说,就是吸收了良好的新鲜血液,自然可以在不久后崛起。所以这一段时间,天京到处都是来自各方各地的年青侠客,而年青侠客最爱去的地方便是酒楼,于是就造成了现在天京大小酒楼人满为患的现象。

天京的某个酒楼里,大大小小的桌椅上坐满了人,穿黑衣的,白衣的,紫衣的,拿刀的,拿剑的,拿锤子的,还有什么也不拿的,众多年青人都在各自聊着,“王兄,没想到你仅仅二十五岁就把《天龙心法》练至第四层,今年的新秀论武冠军的宝座,非王兄莫属啊!”那被称为王兄的人听了这话,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极力掩饰,但还是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他眼神中绽放的骄傲,“陈兄过奖!过奖!陈兄也不差,二十二岁就把你们华山派的《孤独九剑》练到三层,这《孤独九剑》可比我的《天龙心法》略高一筹啊,在下离老远就能感觉到陈兄身上凌厉的剑(贱)气了,厉害!厉害啊!”姓陈的青年打了个哈哈,心里不由骂到,“兔崽子,真以为你能夺冠了,就你那《天龙心法》还配和我的《孤独九剑》相比,这次的论武大赛冠军一定是我的!”

“哈哈,王兄客气了,这么夸我,小弟实在承受不起。”

“陈兄不必见外,你我都是当今武林年青人的领袖,要互相交流指教,好为我们下面的年轻人作楷模啊。”

酒楼中一众年青人各自心怀鬼胎,表面上相互交好,实际上都把对方作为敌手,心下想着如何在新秀论武上打败对方,夺得更好的名次。整个酒楼中,一位红衣少女格外引人注目,这少女生的极为美丽,十九岁模样,身材挺拔,一身火红的长衣穿起,充满了朝气,少女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桌上放着一壶酒,自顾自饮着,众年青少侠也早注意到了少女,都使出吃奶的力气吹嘘起来。

“我的外家功功法《蛮牛力》已经四层,浑身上下每块地方都有着四百斤的力道!”

一白衣青年听了讥讽道:“那你可真成了蛮牛了,难怪你会修炼名字这么奇怪的功法,就是因为你长的像头笨牛啊!”众人听了白衣青年的话不禁大笑,那蛮牛青年气的面红耳赤,他最讨厌别人说他长的像牛,即使他真的很像牛也不行,“你找死!”蛮牛说罢唰的一下站起,就要对嘲笑自己的人动手,那白衣青年见不出丝毫害怕,笑着摆摆手,“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要是像我动手了,那也就承认自己是蛮牛了。”

那蛮牛青年打小头脑痴呆,听了白衣青年的话也觉得有理,便缓缓坐下,“那你说怎么办!”

“这是酒楼,在酒楼里当然是要喝酒了,如果你不服气,咱们就比下酒量!”蛮牛双眼一亮,自己酒量不差,喝个两坛烈酒不成问题,若是这厮偏要和自己比酒量,似乎是自找苦吃,想到这里,蛮牛不禁呵呵傻笑两声,“好!那咱们就比酒量!”白衣青年笑了笑,他当然看到蛮牛的傻笑,知道这人对自己酒量一定很有信心,于是不慌不忙地说道:“先别急着喝,这酒当然不能白喝,是要有赌注的。”

“什么赌注?”

“很简单,输了的人不仅要结了酒钱,还要自动退出新秀论武大赛,这里可是有着众多同僚作证,不得耍赖。”

“这。。。”蛮牛犹豫了,他多年来努力练武,就是为了在新秀论武大赛上取得好名次,好为自己那不出名的门派争些脸面,可以说他的肩上担负着整个门派的希望,蛮牛看着仍然一脸自信笑容的白衣青年,心中萌生了退意,“这小子看起来一定很能喝!不然怎么会如此洒脱地坐在那里。”蛮牛越想越怕,到最后连一点信心都消失不见了,“我。。。”

“怎么?害怕了?喝啊!”“就是,你刚才吵的不是很凶吗!”酒楼内众人见蛮牛犹豫不决,纷纷出言相激,蛮牛听了这些话,心里更是打鼓,一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白衣青年潇洒地一甩扇子摇了摇,走到红衣少女身前,“这位姑娘,可否有兴趣来观看我与这位仁兄拼酒呢。”红衣少女从刚才便一直在看,也是稍感兴趣,便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了过去。白衣青年心里更是喜悦,想着一定要将蛮牛喝倒桌子底下,这红衣少女也许就会对自己产生好感,这边想着,表面上更是故作潇洒地摇了摇扇子。此时已是秋天,天京的天气更是凉些,但仍有许多才子或是习武青年为了姿态,随身携带一把扇子。

蛮牛见红衣少女也来凑热闹,一时更是没有办法,心里害怕那白衣青年赢了自己,但又不想在美女面前丢了面子。众人此时更是纷纷大吵大叫,“喝!喝!喝!喝!”

正在蛮牛忍无可忍,就要开口说喝时,突然从门外跃进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青年,这青年比白衣男子还要俊俏,一把一米有余长的居合刀挂在腰间,这人进门的身法十分潇洒,顿时引起了酒楼一干人的注意,众人暂时安静下来,只见这青年落地后皱了皱眉,缓缓问道:“谁要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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