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想不通，为什么有的人如此钟情于制服诱惑，什么空姐啊、警服啊之类的，甚至还有人额外付费去体验某种换装特殊服务，在我看来就是心理作祟，难道作为一个男人就不能学学我这样有点正常的心态对待？我就不会对这些穿着神圣服装比如护士服的工作人员产生任何一丝不良幻想，就算我说出一些俗人听起来很下流的话，也只是我想尽自己最大能力缓解一下护士这个圣职的枯燥感！因为，在我心目中，护士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

“所以这就是你调戏护士的理由？”

“呃，小豆，你一定要相信我，除了你之外在我眼中所有雌性动物不过是枯骨一副罢了~”

“老娘是有多见不得人？！你竟然要调戏枯骨？！”

“哇！咦？哎哟！！！！”

女士先生们还有乡亲们~第n届女打男表演现已开幕，就在我躺着的这张病床上，没能来到现场的观众也不用失望，因为旁边静静看戏的一只叫明轩的孽畜已经盖着被子装睡了，所以这场秀只有我一个人体验~

当我再醒过来时已经过了一天。身体稍微动一下都觉得一阵剧痛，听明轩说，是那块奥利奥把我扔进教学楼时，窗户上的玻璃刮伤了我的背，幸而伤口不深，只是失血过多而已，躺两天医院吊点盐水、喝点葡萄糖就没事了。

在喝过小豆煮给我的汤，千辛万苦让她先回家后。我偷偷摸出藏在鞋子暗格里的烟点着，便和明轩扯了起来：

“明轩，你说那只妖怪到底什么来头？”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又大口的呼出，好不舒服。。。

“你不是说了她是日本来的吗？再说了，魔修能成功的都是不简单的角色。。。喂~还有烟没？”明轩眼睁睁的看着我吞云吐雾，烟瘾犯了的他只能向我投来那副凄凉的表情。

“木有了~不过我觉得挺奇怪的，那块奥利奥没对我下死手呢，感觉只是在逗着我玩。”抛出我的疑问后，我潇洒的向明轩吐了个烟圈~

“你家猫抓老鼠是抓到就生吞的？还不得玩一会再吃啊？那什么，烟屁股留给我呗~”明轩说着伸出左手向我摸了过来。

“好兄弟，怎么能把烟屁股留给你，老子现在烟头都不想给你！”鬼畜的笑着，我把剩下的一小截香烟两三口抽完，一个完美的弧形弹出了窗口。

“啊。。。啊。。。”明轩张大嘴巴看着窗外，数不尽的绝望全表现在他脸上。

“啊你妹，那根烟藏很久都走油了，陪我溜出去买包新的。”我笑着想慢慢挪起身穿件外套下床，结果回头一看明轩那孽畜已经穿好鞋子站在房门口了。

“施主，动作这么慢是要被爆菊花的~”

“呼~”满足的吐了一口烟气后，似乎连背后都不觉得怎么疼了。

“纪杰，我突然有个想法。”明轩续过第二根烟后一直盯着我看，让我怀疑这家伙性取向是不是不正常。

“别拿眼睛扫我，有话直说”我学明轩的样子叼着烟也盯着他看。

“你知道，那烂陀虽然是天竺第一古寺，但如今已经不复存在，如今的教徒也只活动在现存的其他寺庙而已。所以在我回国前，师傅让我顺便寻找有慧根的人，并且尽力度化他到那烂陀出家，希望有朝一日可以重现那烂陀的辉煌。”明轩说完，抖了抖烟灰，又开始盯着我不说话。

“然后呢？你找到合适的人了？恭喜恭喜~”打着哈哈，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想度化你”明轩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表情无比的认真。

“你妹啊，你自己没女朋友就别嫉妒我和小豆好不好？是不是看我住院了小豆照顾我你眼红啊？虽然说做兄弟就是在你需要女人的时候充当你的女人，不过先说明啊，我攻你受，不然免谈~”赶紧撇开的他手，这让我想起断背山这部电影。

“我是认真的，认识你这么久从没觉得你哪个地方像个术士。可当你进医院那天开始，我发现你身上都环绕着一圈淡淡地灵光。。。你的慧根不是一般的粗！”明轩再次用认真的表情盯着我。

“难道是第一次使用了太虚真诀，然后很走运的开了窍？”心里默默想着，我双手合成剑印。

开窍，在家乡是对任何一个孩子来说都很重要的。老一辈的人在骂小孩时，都会说：“这个不开窍的笨蛋”实际上，开窍指的是，人完全脱离幼儿期，进入学习期的一个过程，这个过程尤为重要，关系到一个人的一生。而我指的开窍，也是大同小异。就好像是学习这些法术什么的，我处处碰壁，仿佛一直被困在小黑屋里，动一下都困难。终于有一天，这个小黑屋倒了，我自由了~

“求白虎真君降临！白虎真诀！翔！”

合成剑印的双手发出单单的蓝色灵光，一缕极细极细的蓝光慢悠悠的飘上夜空。跟之前不同的是，慢慢的我感觉到一股气体一样的东西从我头顶落进我的身体里，然后自身开始变得轻盈起来。

“呼！~爽啊！！！”在念出太虚真诀后，望着呆坐在天台的明轩，我飞上了天~

“你不觉得突然这样子很奇怪吗？”明轩看着我飞了好一会后，又点起一根烟轻声呢喃到。

“你说什么？”因为太兴奋而没听到明轩的话，降下来后，本想试验一下其他真诀的我散去了原本的白虎真诀。

“。。。明轩。。。”我躺在草地上，仰望着夜空，轻声细语的说道。

“干嘛？”明轩叼着烟不耐烦的望过来。

“。。。救。。救。。救我。。。”我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只是浑身动弹不得。。。

能想象出一个半残废是如何带着一个瘫痪重新回到病房的吗？算了，已经被我列入今生不想再发生的事件之一。

“什么情况？这还只是最低阶的真诀啊，要是再高一阶岂不是直接挂掉？”搞不清楚状况，稍微恢复过来一丁点的我懊恼的双手插头发。

“没这么夸张，你今天不也使用了高一阶的浴火凤吗？我觉得吧，你还是有必要回家一趟。太虚真诀是陈老太爷教你的。纪平应该知道些什么。”刚想回过头跟明轩讨论讨论，他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把我扔床上后就一直蹲在门边动都不动。

“搞哪样啊，医院版的窃听风云？”我挣扎着慢慢挪到明轩身边。

“你有听到小孩子的哭声吗？”明轩头都没抬的回我一句。

“这里是医院啊，有小孩哭声也正常吧”然而我什么都没听到。

“是瑶嘉的孩子。”明轩说完右手结成莲花印。

“哦，瑶嘉的孩子。。。什么鬼？！”

“呜呜。。。妈妈，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没有贪玩就不会这样了。。。妈妈。。。”就在隔壁病房中，一个若有若无的小白影趴在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但面无血色的女孩右手上，声音就是白影发出的。女孩并没有睡着，反而是一脸慈爱的用另一只手触碰着白影。

“小鬼，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我打着哈欠问道。

哭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冰冷的杀气直接袭上我身。就在白影即将触碰到我时。一圈淡淡的灵光缠绕上我的右手。白影就这样被隔绝在距离我不到一厘米的灵光外。这下我看清楚了，一个穿着小红肚兜的男孩正试图破开灵光咬我的手指。

“喂明轩，电影里不都说怨婴是穷凶极恶的吗？怎么会真的像个小孩似的？我还以为像贞子里那只小鬼一样呢。”我捏起长得和小破孩差不多的怨婴，任他打闹个不停。“小破孩。你的小女朋友呢？哈哈。。。”

玩笑归玩笑，我倒不觉得。这样一个小孩会是怨婴，充其量就是婴魂罢了，更别说感受到什么怨气。

“呜呜。。。你欺负我。。。呜呜。。。妈妈。。。”这下可好了，这小家伙在我手里可哭了起来。瑶嘉见到急忙起身向我冲过来，却无奈身体的无力，直接摔倒在地板上。

“不要伤害他。。。求你。。。”挣扎着撑起身子的瑶嘉挪动着身体向我移动过来，脸上写满了乞求。

还真别闹了，瑶嘉万一再有个好歹，那不是救人反而成了害人？“别乱动，我不会。。。”

“。。。嗯？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什么事了？”莫名其妙的，我好像被谁扔出了病房，当我浮现出黑人问号脸时，一个似曾相识的独特味道飘进了我的鼻子里，淡淡的檀木气味夹杂着近乎无暇的体香。努力的睁开双眼，希望能看清香味的来源，无奈眼镜又一次不见了。但是不多会，感觉有双手把眼镜放回我的鼻梁上。

“芸萱，是你吗？”仿佛换了一个世界，我从模糊中回到了清晰。果然，香味的来源，正是芸萱。

她的装扮和我第一次看见她没变，自然放下的头发，不需要太多修饰的脸，白色的连衣裙，还有那画着小猪头的小裤裤。

嗯！？小裤裤？！

“啊！！！！！！”

躺在床上，一边听着护士的怒骂，一边想着刚才当初祠堂也发生过同样的一幕

所以你们说，如今社会，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已经荡然无存，穿裙子还穿什么小裤裤。

“你们这些学生，整天课又不去上。就知道打架、惹祸！”我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就被一把中年大妈的声音拉回了现实。看着装应该是值班的护士，在值班室打瞌睡的她被芸萱的尖叫吸引了过来。芸萱和明轩是很识趣的躲到瑶嘉那边，倒霉的我只能被护士大妈拖回了病房。

我看着手表，她已经唠叨了近半小时了。实在受不了的我拿起放在椅子上的笔记本，而里面剩余的几张灵符却从中滑了出来。于是，鬼畜的表情再度飘上我的脸。

“求天中星君降临，七星真诀！替！”默默念动了真决后，护大妈的声音由大变小、又由小变无。只听到一阵弹簧的声音，她已经睡倒在病床上，如马桶冲水一般的打起呼噜了。

懂点小神通是好事，就像刚才，我不过是借真诀的力量，将我原本的虚脱感替换给了护士大妈，自然地，她那唐僧一样的精神劲也就归我所有啦。

伸了一下懒腰，叼着烟走进瑶嘉的病房。果然，大家都在呢。只是多了一大一小两团光影：差点借小豆的手杀了我的荷花新娘小荷，还有刚刚被我捏起来的小怨婴。

“芸萱，你怎么来了？”我尽量让自己平静点，装作若无其事的点起嘴上叼着的烟。

“呃，小荷封印在我体内，我可以随时感受到他的想法，只是之前的她一直在沉睡。就在刚才她突然叫醒我，让我把她带到这里来，我一来才发现，小荷竟然可以无视我的封印而脱离我。然后就。。。”说到这，芸萱低下头，再也不说话了。

在sz这个城市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要是现在我还做不到察言观色，那我就可以去死了。立刻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向明轩问话：“明轩，你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这个不好说。。。还是让当事人告诉你比较好。”明轩说着一拐一拐的坐在椅子上，点起在我这顺的烟后也不再说话了。

无奈下，只好向瑶嘉投去不解的眼光。还好，结果没有让我失望。

“瑶嘉，你应该早知道被你下掉的孩子已经成了怨婴，是吗？”慢慢走到窗户边，深深的吸了手中的烟一口，不是说我烟瘾多大，个人感觉要听故事的话，没有一根烟真的不圆满。

“其实我应该早一步去向你寻求帮助，而不是在贾笑看到明明后去找你。。。”

她知道了怨婴的存在，还给他取名叫明明。证明这包括狐妖在内的一切我都能得到答案，当下续了根烟，开始倾听故事。

“我知道，在你们眼中我们只是玩弄感情的人。但我真的没想过，堕胎会害死无辜的生命。直到明明出现。。。”说到这里，明明爬上瑶嘉的病床，紧紧抱着瑶嘉的手臂不再放开。

“和贾笑在一起纯粹是玩玩，但后来也有了真感情，可我们都不想这么年轻就被所谓的爱情束缚着。特别是有了孩子之后，我们心情都不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索性再堕一次。可我没想到，在做完之后，明明出现了。刚开始见到他，他蹲在我家门口好像等着我似的。一看见我就喊我妈妈，我以为是哪个被抛弃的小孩，所以就让他进家门了，后来才知道他就是我和贾笑的孩子，明明”说着，瑶嘉轻抚了一下明明的头，而在母亲身边，感觉到安全的明明也开始表露出孩童的本性，将瑶嘉的手指当做玩具一般耍来耍去。

“于是我决定带着明明一起生活，虽然他已经是鬼了，但我扼杀了他成长的机会，绝不能让他在死后还得不到温暖。我打算等身体好了就开始认真读书，最少能在物质上给到明明最好的。可我没想到这么多怪异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当瑶嘉叹息时，一直在瑶嘉怀里的明明感受到了瑶嘉的无奈，很懂事的爬上了瑶嘉的肩头，轻轻地抱着瑶嘉的脸庞，似乎在安慰着她。

“明明告诉我，有个很恐怖的东西想要侵占我的身体。具体是什么他说不清楚，而明明又不是那家伙的对手。所以他希望能用一种特殊的方法保护我。”说到这，瑶嘉笑着摸了摸肩膀上的明明，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让我猜猜，”我抖了下烟灰，把我的猜测一股脑倒出“明明所说的恐怖存在，应该就是我和明轩在学校对付的那只狐狸精。她之所以想要占据你的身体是因为你拥有平常人没有的特殊体质，叫什么至阴之体。应该是很适合她的修炼。明明想帮你，但又不是她的对手，只好事先一步占据狐狸精想要得到的。也就是，让明明重新回到本来可以让他健康长大的温暖宫殿，母亲为孕育下一代的所提供的温暖庇护所：子宫。有可能是天意，也有可能是那只狐狸精假冒你的身份联系了贾笑，让贾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仪式进行到一半，就被破坏，所以狐妖便趁虚而入。我说的对吧？”说完后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给我顶猎鹿帽再配个烟斗，活脱脱的中国名侦探！

瑶嘉点了点头，便抱着明明，不再说话了。

“后悔吗？”慢慢用窗户边缘剐蹭着手中的香烟，我问到。

“后悔我竟然会下掉了明明，所以我不能再让自己后悔了。”说罢，瑶嘉低下头慈爱的看着怀中正在玩自己手指的明明。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明明我带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猛地掐灭了香烟，我轻轻地说到。

全场除了明轩之外，所有人连同小荷在内，都暴动了。

“为什么？纪杰，现在瑶嘉和明明这样不是很好吗？明明失去了成长的机会，难道你还要剥夺他和母亲在一起这个权利吗？”芸萱激动的仿佛现在才认识我。

“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果然当初就不该放过你这个陈家后代！”小荷说罢，又化作一团白影，手成鹰钩状直袭我的喉咙！

“破！”手指中一直夹着的灵符瞬间燃起蓝色火焰，那火焰凝结成一只猛虎的形状，径直震退了小荷的攻击。在护士大妈唠叨时，我仔细的想过，为什么在学校里我一连用了这么多真诀都没多大事，很可能原因就在纪平给的灵符上，在我翻看了一下笔记本后找到了答案，由于我这样属于半路出家，只能用自身的一丝灵气为引，借助蕴含强大灵气的灵符施术。这样才能避免方才瘫痪那般丢脸的事。而单念一个破字决，就相当于用一根针直接戳爆气球，将灵符里的灵气一次性释放出来，威力不亚于二阶的真诀。

“难道纪松没告诉你，陈家的后人都不是好惹吗？”看着被我打伤的小荷，我只是冷笑一声，之后又点起一根烟。长长的呼出一口烟气后，我又慢慢靠近了瑶嘉。

“别，你。。你别过来！”瑶嘉惊恐的对我说道，双手更是紧紧地抱住蜷缩成一团的明明。“我死也不会把明明交给你的！”

“回答我，你是不是想让明明再死一次？或者说，让明明再一次失去母亲？”我轻轻坐在瑶嘉的病床边，认真的对她说道。

“我。。。”瑶嘉愣住了，时间仿佛定格住，直到明轩打破了寂静。

“明明因为没有好好的出生，就被你扼杀在胎中，严格上讲，他连鬼都算不上。无法再入轮回的他，现在又整天都和你呆在一起，这样的条件下，结果只有两个，要么因为明明接触的阳气太多，不消几日必定会魂飞魄散。要么，就是受到外力影响，明明开始自主的修炼，成为真正的怨婴。而你，她的母亲，就是他第一个魔修道路上要杀的人。。。剩下的应该不用我再说了”明轩说完后，仿佛没站起来过似的，又静静的坐下了。

把烟丢掉后，我不再用冷冷的语气，而是将目光聚焦在明明身上，轻轻说：“明明，如果再让你选一次，你还会做瑶嘉妈妈的孩子吗？”

“我。。。”明明没想到过我会这样问，愣了会后，直接了当的说“嗯，我希望能一直和妈妈在一起！”

“好孩子”我笑着伸手抚摸了一下他冰冷的小脑袋“可是，现在你和妈妈在一起的话，会害了妈妈哦。”

“我怎么可能会害妈妈？”明明听到猛地甩开了我的手，又是紧紧地抱着瑶嘉不放。而瑶嘉只能不住的落下无声的眼泪。

“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能控制的，就好像刚才那位姐姐要伤害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在伤害她。”说着，我瞄了一下已经站起来的小荷，语气中充满不屑。

等我安排好明明，看我不把你打得魂飞魄散！不管纪松当年是怎样让你冷静下来的，伤害小豆的事还没和你算。等下也让你试试同一个地方被板砖砸两次的感觉！

“那。。那我该怎么办？”明明抓了抓小脑袋，而后又回头看了看瑶嘉。后者则是回以温柔的微笑，许久后，明明眼睛湿湿的看着我说“我真的不想离开妈妈。。。”

“听哥哥的好吗，哥哥想个办法让你重新出世，让你真真正正的当一个孩子好吗？到时候你可以真正的长大，跟妈妈一起生活，长大了还能保护妈妈，好吗？”虽然这些话是对着明明说，但我的双眼却是诚恳的望着瑶嘉。

“妈妈。。。嗯！我听哥哥的，我要真正的当妈妈的孩子！”说着，明明再次抱紧瑶嘉的手，瑶嘉则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紧紧地抱住明明的同时，不住地向我点头致谢。

病房外，我和明轩各站在走廊的两边，如同左右门神一般，而芸萱和小荷则坐在椅子上。

这是瑶嘉和明明最后的一夜了。在这之后，我打算把明明和我的众多疑问一起带回家，好好问问纪平。

面对着芸萱那不解的眼神还有和小荷对我投来凌厉的目光。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点了根烟。

“纪杰”芸萱终于开口了，却是紧张的一边捏着裙子。

“说吧”我吐了个烟圈，视若无睹的眼神望向芸萱也渐渐变得温柔起来。

“你怎么了，之前只是读不到你的心，为什么今天见到你却完全感受不到你的情绪？”芸萱望着我的双眼，下定决心般的对我说打到。

“可能是这次实战很走运的开了窍吧~”把烟潇洒的一弹，烟头在墙壁上绽放出艳丽的火花。“我知道你很好奇为什么在那一瞬间我变得冷酷无情。但我想，如果是纪松的话，他下手绝对比我更狠。”把温柔收回，我用凌厉的神情望向了小荷，冷漠的语气让她不自主的回避了我的目光“如果纪松知道，他耗费自己生命力去平抚自己爱人的怨念，而在一百年后，竟然自己的爱人又出来作恶，他会怎么想？”

“我又没求他，是他自愿的。本来他就该死！”小荷面对我的话也开始反击起来，只是这反击听起来略带无力感。

“别tm跟我扯这样的话，你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纪松现在因为使用了某个上古咒语平抚你的怨气，自己却无法顺利的进入轮回，到现在都不知道在那里做着孤魂野鬼。你说他该死是吧？好。。。我说你才该死！就该让你作孽！纪松tm的犯贱！为你做这么多干卵！让天来收你！直接让你来个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说着说着，我自己也激动起来，就差没把垃圾桶给掀了。而小荷被我这么一说也愣了，看着我好半天说不出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荷自行回到芸萱的体内。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原来已经快七点钟了，夕阳已经开始了。。。干！亏大了！说好的砸她两砖头的呢！

“纪杰哥哥。”正在强颜欢笑的欣赏日出时，只觉得有双小手在拉我的衣服，低头一看，是明明。

“我让妈妈睡着了，妈妈跟我约定了，我还做妈妈的孩子。”明明回头看了下已经关上的病房门，用坚定的目光望着我。

“好孩子，哥哥会帮你的。现在先到里面去吧，太阳出来了。”我晃了晃手中的竹筷子，明明应了一声后便化作白色轻烟钻进筷子里。

“竹筒可作鬼魂阴魄之容器，你用的是在护士台顺来的一次性竹筷子。被陈老太爷知道了，我想他会以你为荣。”明轩拍拍我的肩膀，鬼畜般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们伟大的m主席说过，有条件就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我也同样拍拍他的肩膀，用yy的眼神看着明轩“我们走吧，准备行李回家，在这之前有好多事要做呢~”

“还有事要做？什么事？”芸萱背起小包包后向我们问到，完全不知道我和明轩这么多年培养出的默契。

“傻丫头”我伸手刮了刮芸萱的鼻梁，轻声的说到“当然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一辆普通家用suv，一直停在房子车库里养灰层，反正我的背还没完全好，也就不去挤长途汽车了。小豆和我坐在后座方便照顾我。明轩开车，芸萱则坐在副驾驶座上。

“真搞不懂你，身体都还没好，干嘛这么急着回家。”小豆嗔道，责怪我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不过说归说，小豆的手却是一直在帮我调试后座的椅子高矮度。

“你又不是不知道sz的医药费有多贵，回家还有我哥这个免费赤脚医生，而且家里的空气可是这外面没有的。”一边回应着小豆，一边百般聊赖的打开了车载电视。

“今天上午八点整，xx大学一名财经系的学生被值班保安发现被赤裸的绑在了学校操场的旗杆顶端。当即引来众多师生围观，因为旗杆过高，该学生又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状态，消防部门将考虑是否派出特种消防车进行营救。。。”

看完新闻后，小豆说道：“嗯？这不是那天来找你的那个贾笑吗？纪杰你看啊。”

芸萱闻言一看，当即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和明轩说的很多事情就是指这个啊。”

“哈哈。。。”我和明轩爽朗的笑声徘徊在宽敞的车内，小豆虽然不知所以，但还是被我们带动着笑了起来。

虽然知道回家后的诸多疑问可以由纪平解答，但我的心里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快感。

莫名其妙的开了窍，莫名其妙的收服一只拥有纯洁灵力的婴魂，这太不自然了，不自然的像有人编写了完整的剧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