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折磨
作者:凌雪雪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784

林熙被重重地扔在了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就是在这张床上,她的新婚丈夫萧霖然和她最好的朋友巩晴赤体缠绵。

看到他脸上的笑意,一股寒意从林熙的脚底升起,“你……你要干什么?”她惊恐地说着,向后退缩着。

床的后面是雪白墙壁,退到墙壁处,她再无退路,她拉过一条被子护住自己,哎,女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一张柔软的被子根本就不能保护自己,可是条件反射般地,她还是做了这样无济的事。

萧霖然一下子把她拉过来,硕大的手掌,强而有力的臂膀,抓住她雪白的皓腕,顿时,她的手腕上被他如钢钳般的手箍出了鲜红的指印。

他脸上带着不屑与轻蔑地笑,“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要对你做什么?”他手上用力,只听咯吱一声。

她的手腕,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扭的脱了臼,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她的手腕处直传入心扉,她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个恶魔!她的美眸里含着泪水,可是她没有让这盈盈泪水夺眶而出,她不能哭,最起码不能在他的面前哭泣。

洞房花烛,新婚之夜,本应是人生最中美好的事情。

可是,此时对林熙来说,却是不寒而栗,哧地一声响,她的连衣裙,被他撕扯成两半,从她的身上滑落下来。

她的身体雪白如玉,上面是一件白色的纹胸,下面是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

该死,真是该死的诱人,他暗暗地骂道,虽然他有过各种绝色的女子,但是她却还是让他心跳最急促的一个女子。

林熙惊恐地护住自己,可是那条脱了臼的手腕是钻心的疼痛。

他一下子把她拉过自己的面前,一把扯掉她身上仅剩下的两件算不上衣物的衣物,他张口咬下,她雪白的肩头,立刻多出两排齿印,鲜血顺着她雪白的肩头滑落下来。

禽兽!她暗暗骂道,钻心的疼痛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真是该死,这个绝色的尤物,居然让他产生出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情愫,他恨不得把她小小的身体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

他像野兽一样,扑到她娇柔的身体上。

一身闷哼,身体像被撕裂开一般,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这就是她的初|夜吗?

他没有丝毫的心疼与怜悯,她如遭鞭笞般,娇柔的身体在颤抖着,抽搐着。

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美眸沁出,顺着她姣美的脸颊,滑落下来,落到绣着戏水鸳鸯的枕巾上,只留下一小片淡淡的痕迹。

泪眼模糊里,她看到他那张狂野的脸,带着野狼般邪恶的笑。

他粗喘着气,一双大手在她胸前的雪白上蹂躏着,一种酣畅淋漓的爽快,从他的心底升起,他不禁暗骂一声,真是该死。

下体如撕裂般,这疼痛如数万只蚂蚁钻入骨髓般,灼烫的泪水从她的眼角不住地涌出。

不算大的房间里,布置的却十分的温馨,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几幅中国山水画,一张双人床上,两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床边,一张精漂亮的书桌,桌子上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张女人的相片。

女人秀发如云,柳眉如烟,星眸明仁。

萧霖然走进房间,走到那张漂亮的书桌前,拿起桌子上的那张相片,看着相片里那个漂亮的女人。

他的寒星般的眸子里是满得快溢出来的泪。

一段深藏的记忆涌进他的脑海。

女人抱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看着窗外,窗外是一轮明月,月圆如玉盘,女人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女人给孩子讲着嫦娥奔月的故事。

孩子里的瞳仁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他开兴的手舞足蹈,侧脸看到母亲那张娇艳美丽的脸颊。

萧霖然拿着相片的手在颤抖着,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沁出,顺着他坚毅的脸滑落,流到嘴角,滴落在地,再也找不到痕迹。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明亮的窗子照进来,林熙睁开眼来,身体剧烈地疼痛,她动弹了一下,该死,那个变态居然用一条粗大的麻绳把她捆绑起来。

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盖着条薄薄的被褥。

该死,萧霖然居然像犯人一样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吱地一声轻响,门被推开,萧霖然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走了进来。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那笑容足可以迷倒很多少女芳心,可是只有林熙才知道,在这张帅气的脸庞后,隐藏着一副多么恶毒的心肠。

他嘴到床边,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昨晚感觉如何?”“滚!”林熙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来,疼,不但是下体,还有她的嘴巴,以及脱臼的手腕。

她雪白的皓腕,被粗大的麻绳勒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冷笑,萧霖然说:“这么快就让我滚了吗?难道你忘了昨天晚上你是怎样哀求我的吗?”脸腾地一下娇羞红了起来,本能的反应,昨晚她确实并没有丝毫被强暴的感觉。

邪如鬼魅的笑,他走到床边,拉开她身上盖着的那条薄薄的被褥,她的身体毕露无遗,莹彻的冰肌,圆润如玉,皓如凝脂的身体,这绝对是对一个男人自制力的重大挑战。

光滑细腻的肌肤,修长笔直的双腿,如玉的肌肤上,却布满了他昨晚的轻轻咬痕,一条条鲜红如毛毛虫般恶心。

洁白的床单上,那一抹惊艳的鲜红,刺痛了她的心。

他得意地看着那抹鲜红,真是该死,他居然还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盈盈一握,秀挺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躯体滑向她的大腿,“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试图从我的手中逃脱。”

他要把她留在他的身边,折磨她,虐|待她,蹂|躏她,让她生不如死,该死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吗?

他费尽心机才把她娶回萧家,他怎么可能会那样轻易地让她逃脱。

做梦,她冷哼,心中想着,“啊!”地一声轻叫,他的手指在她的玉|腿间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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