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进山之境界
“这是师祖的称呼，师祖把暗器的功夫分为几个等级，先是入门，然后小成，下来是大成，最后是入微。”
“那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按师祖的说法，我现在是小成境界吧！”
“那我呢？我应该算是什么境界？”路仁迫不及待的道。
“你？”王五审视着路仁道：“准确度和力度是入门的标准。就是说不但要打得准，还要打得狠！”
“那就是说我连门都没入呗！”
路仁有些灿灿地挠了挠头。
“那五叔你教我吧。”
“当然可以！不过功—夫，功—夫，就是靠时间的水磨功夫，打造身上的功夫。”
“练成一种功夫，不但需要你有这个天赋，还要有勤奋的积累。”
“就像我——师祖当年也曾夸我有打弹弓的天赋。但我入门就整整花了十年的时间。我今年32岁，花在练弹弓上整整20年时间，也不过略有小成！”
“这样啊！才小成吗？”
路仁看着王五坚毅的方脸，心里不禁有些泄气。
王五看着路仁的神色，知他心中所想，莞尔一笑，豪气的道：“就我修炼小成的弹弓，就可以虐打对面那几十头狼，要不是我现在腿不能动，他们一个都别想跑，全让它们趴在这里！”
路仁眼睛一亮，心想：是啊！弹弓的功夫到小成境界就能完虐群狼！
刚才王五那几枚石弹的威力，路仁可是看到眼里的，光是那股刮过脸庞的风，都让路仁觉得脸上肉生疼。
“这弹弓各境界的威力都能到什么程度呢？”
“就知道你想听这个！”王五大笑道。
“第一境入门。简单来说就是能做到目光所及，可以指哪儿打哪儿。这里所说的指哪儿打哪儿，可不光是静止不动的东西，而是包括那些活蹦乱跳能飞会跑的移动目标。”
路仁心想：我打麻雀倒是挺拿手，不说弹无虚发，基本上有八成的把握能够打下来。不过要是飞在空中的，可就两说了！
“第二个境界小成境，不光能做到指哪儿打哪儿，而且劲力浑厚，每一发石弹，劲力可达百斤以上，并且能做到连珠发射，快如闪电的攻击不同方向。”
“像我所用的石弹，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每一颗石子儿都大约一两到二两之间，要是我全力击发，一百米的距离，我能打碎狼头！”
路仁地看着那几头倒在地上的狼，早已死气沉沉，一动不动了。
“到第三个大成境界，就不仅局限于弹弓之上了。他可以不用弹弓，也不用弹弓所用的攻击石子儿，任何一样东西都可能成为他的攻击器具。比如说一段枯枝，一朵花，一片草叶，也就是江湖传说的飞花摘叶都能伤人？”
“这么厉害？”
“当然！当年师叔如果到了这个境界，就不会功亏一篑了。”
“师叔？哪个师叔？”
王五摇了摇头叹气道：“就是刚才所说的路八，老村长的爹呀！据说他当年去刺杀鬼子的大佐，就因为少一枚石弹，才让那家伙逃出生天的，而他自己，也惨死在日本鬼子的枪下！”
“还有这等事儿！那师祖没有去给他报仇吗？毕竟那是他的徒弟。”
“这也是当年老村长等人对师祖说的话。”
“那师祖怎么说？”
“师祖当时摸着老村长的脑袋说道：‘国仇家恨，岂能不报？不过依靠一个人的力量，是对抗不了整个日本帝国的！我们要彻底打败他们，就要团结起来，如若不然，任凭你武功再高，即便真能杀一两个日本高官，又能有什么用呢？”
路仁有些失望，难道师祖就不能像赵子龙一样，在敌营里杀个七出七进吗？
王五看透他的心思，接着说道：“其实那时师祖已经深入敌营，杀了那大佐了。”
“师祖回来后，既感叹日本鬼子的武器犀利，也对他们的战斗作风大感诧异！”
“当时日本军营里那些鬼子兵，竟然个个都不要命般奋不顾身，师祖也几次险被他们的子弹击中，仗着绝世身手，才杀出了重围，但也没能把那大做的头颅带回来祭奠路八！因此，师祖才对老村长说出那一番话来。”
“师祖也怕日本人的枪弹吗？”
“师祖也一样是血肉之躯，又怎能挡得住子弹呢？师祖也曾说过，即便是练成了武学中的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硬气功，也难以抵挡枪弹强大的威力。”
“既然如此，我们还练这些功夫干什么？多造些枪炮子弹不就行了！”
“这你可就说的错了，我们固然要造些先进犀利的武器，功夫却也不能搁下。你要是听我说完，就不会这样想了，下面我要跟你讲第四个境界。”
“第四个境界——入微。所谓心之所至，万物皆可用，万物皆可敌，万物亦无用，万物亦无敌！这是传说中的存在，从来没有人真正的见识过，师祖当年也不过是大成之境！”
“什么万物皆可用，万物皆可敌？”
路仁听得一头雾水。
“大概就是说，伤敌只需要一个念头，天下无敌的意思吧？”
“那他快得过子弹吗？”
“要比子弹快得多吧！”
“要是跟大炮比起来呢？”
王五摸了摸鼻子，心想：这我又怎么知道？也没比过呀！忽然一巴掌拍在路人的后脑勺上，气道：“你到底学不学弹弓？这么多的问题！还有那些狼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显得都很怕你的样子？你身上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
这一股脑的问题，倒是把路仁问的一愣。
“学，怎么能不学呢？那些狼，我可知不道是怎么回事儿？再说，我也没看出他们怕我呀！倒是我真的怕它们。”
看到王五狐疑的眼神，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路仁索性把身上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面前。
王五皱着眉头，看着这些小镰刀，小弹弓之类的玩意儿，忽然开口道：“这么老半天，这狼群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路仁抬头向狼群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夜色中，偶尔显露出两点的绿色，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异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