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化,套进皮衣被做形飞机杯,呼吸剥夺
作者:噗嗤兔兔(不定期更新)      更新:2024-02-06 19:24      字数:2611

那是一件连体皮衣,型号偏小,紧贴皮肤,完美勾勒出贺朝云全身的肌肉线条,让人无法行动,只觉得胸口憋闷喘不上气。纯黑色皮衣密不透风,甚至连双眼与耳朵的位置也无一条缝隙,鼻下只有两个防止使用者被闷死的换气小孔。两穴的位置也被开了洞,位于圆润厚实的双臀之间。皮衣太紧,也没给阳具留足位置,导致贺朝云那上了锁精环的可怜鸡巴只能向上折起,被草草压在小腹与皮衣之间。

穿上后,贺朝云真成了只供人发泄性欲的人形飞机杯,眼前一片漆黑,开不了口,甚至连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能用鼻子透过那两个孔洞勉强换气保证自己不窒息而死。

“过几天放你出来。”这是商皓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黑暗唤起了贺朝云尘封的记忆......几月前,他那时是unodc的探员,在一场缉毒任务中失手。他被黑暗逼得无处遁形,最终被吞食殆尽。那段日子很折磨,要知道,在黑暗中待久了,一个人会彻底忘记站在阳光下的感觉,甚至会质疑太阳是否真正存在。

那些身上弥漫恶臭的男人,肥胖或是干瘪,一个个轮流使用自己。各色刑具加身,在他身上留下不同形状的血痕,精液、汗液、尿液......混杂在一起让他回想起都会作呕。

最要命的是那一次次黑市拍卖,他会在发情期被灌了催情药,蒙着眼跪在拍卖台上,在聚光灯下做着淫秽的姿势,让一双双带着色欲的眼睛围观。

好在,他现在回到主人身边了,比起那些恶心的男人,他更愿意被冷清高贵的主人责罚,随便怎么样......只要他玩得尽兴。

心中想着主人,这无穷无尽的黑暗在他看来也好受了许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十分钟?亦或是几小时?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后穴骤然产生了撕裂般的疼痛,与此同时,他的花穴也被插进了一个同等大小的物件。细细感受了一会儿,他找出了区别,插进自己花穴的应该是主人的鸡巴,另一个是同等大小的假阳具。假阳具冰凉刺骨,与主人灼热坚硬的鸡巴产生鲜明的对比。

这只能给在黑暗中触感更为敏锐的贺朝云带来更多的痛苦。他猜测主人是穿了固定了假阳具的内裤,所以那只假阳具可以跟随他的速度来回抽插,每一次都顶得很深,假阳具带棱角的头部一次次碾过他的敏感点,每一次都能引起他的一阵颤栗。

渐渐的,他开始喘不上气——那两个小孔完全起不到换气的作用,呼吸略快些,就会感到一阵憋闷,如同有一块大石压在他胸口,让他每一次呼吸都难如登天。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呼吸上了,冷不防,储存了些许尿液的小腹被商皓狠狠按了按,他似乎在提醒自己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缺氧的大脑缓慢运作,终于想起来了差点就被自己忘记干净的事。

那还是前几天主人教会自己的。

“以后挨操时要学会配合,按节奏收缩。”他那时候含着生牛肉练习,生牛肉塞在后穴软趴滑腻,触感恶心,收缩时甚至能听见牛肉条被挤压的黏腻水声——那让他头皮发麻。

可他只要稍微偷懒,就会被狠狠一鞭子抽在臀缝中,那里的皮肉格外柔嫩,每一鞭都能抽得他疼到心窝里。

挨了那些鞭,完全学会时,后穴早红肿得不像样了。

“以后要多做练习,花穴才能保持紧致,哪天松了我就扔了你。”耳畔又一次响起商皓那时候的话,贺朝云在黑暗中脸色泛红。

要是单单只是被主人操弄,一直收缩除了有些累,旁的倒也没什么。可现在他后穴里塞的那个可是带棱角的死物,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疼痛。可脆弱的小腹容不得他多犹豫,在又一次猛烈按压后,他老老实实收缩起来。

就算被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因着过于猛烈的抽送,身前的性器没多久就硬得发疼了,性器被包裹在皮衣里,没有丝毫施展的余地,此外还有锁精环卡在根部,更加剧了勃起后的痛感。

按理在这种情况下性器早该疲软下去了,可贺朝云不同,受尽调教的身体早已习惯将性欲与疼痛挂钩,越是痛苦,他越是硬得厉害,那坚硬炽热如烙铁的性器贴紧小腹,不觉激荡起一阵尿意。

这种轻微并不算太着急的尿意又给这攀升的情欲添了一把火,顷刻间贺朝云在商皓又一个挺身后到达高潮,那是一个痛苦的干高潮,他太久没有射过了,就算是干高潮也让他激动得颤抖不止,可那点精液终究是被尿道栓牢牢堵在了他的体内,在出口边逛了一圈,又一次挥到了早已饱涨的阴囊。

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晃神,漏了几次后穴收缩,因此被狠狠顶了下,似乎是商皓在教训走神的他。

估计是商皓觉得操这样的贺朝云更能提起性欲,他比往常射得快多了,这大大减少了贺朝云的痛苦。一场性事过后,他将那个假阳具与自己射出的白浊留在了贺朝云体内,扬长而去。

贺朝云又一个人在黑暗中度过了不知道多久,快要坚持不住时,都会想一想那个自己爱了很久的人,那个自己可以为了他一辈子行走于黑夜的人。不只是这个黑夜,先前许多个寂静无人的夜晚,他也是这样熬过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困在皮衣里的这些天,他靠输液为生,商皓总共来操过他七八次,每次结束都会给他放尿,这竟然成了这些时间里他唯一的消遣。起先他是惧怕的,惧怕那庞然巨物不加润滑猛的塞进自己身体的撕裂感,惧怕主人漫长的做爱时间。可这惧怕渐渐转变为一种期待,一种打心底的渴求,他渴望这黑暗中唯一的“光明”时刻,无聊生活中唯一的活动,他反过来开始惧怕那些没有商皓在身边的时光了。

黑暗逼得他似乎成为了一个性饥渴患者,或是一个婊子,大敞双腿等着被临幸。

似乎过了整整一个世纪,伴随着尖锐的撕扯声,皮衣被划破,他终于重见天日。那时的贺朝云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了,神情恍惚。

可就算是这样,商皓也没打算放过他——他把他扔进实验室试药去了。

贺朝云才脱离黑暗,本就是神志不清,又被逼着灌下各种不知为何物的药,有些药起效很快,有些需要经过漫长的等待。

那些大多是些毒药,让人痛苦无比,但又不会致命。他从前接受过抗药性训练,对有些药的反应并不强烈,为此那些人给他一点点加量,直到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好在不久后他被注射了某种致幻药物,大脑如同被打散的鸡蛋液,混沌不堪,记忆被打乱,眼前的世界也迷蒙模糊,他只隐约记得有人问了自己许多问题。

我回答了吗?我是怎么回答的

他完全记不清。

看着病房内话都说不清楚的贺朝云,他荒芜的内心第一次生出了些怜悯,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狠毒了些,可随即他又用那段被背叛的记忆警醒自己。

“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他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