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被C怕了偷跑出去,对着墙角喷泄如注,尿一半被抓获
作者:噗嗤兔兔(不定期更新)      更新:2024-02-06 19:24      字数:4313

“我……我忍不住了……”池水荡漾间,被软烂的水包裹住的贺朝云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会儿前就想射了,一直强忍着,这下那反复折磨他的缅铃直接被横冲直撞的性器捅入最深处,剧烈的快感让他脊骨发麻,懒得去计较擅自发泄后会面临什么,憋得通红的鸡巴一跳,挺着身就要射精。

“你个不中用的东西,还没泡好澡,倒是先把水弄脏了。”在贺朝云即将喷精的前一刻,那双手将他的肉棍紧紧攥住,马眼被堵死,精液在铃口过了一遭,再次回到圆滚鼓胀的睾丸里,唯独包裹鸡巴的肠肉颤抖着瑟缩了下,以更用尽的吮吸与不时喷出的淫水证明他这次高潮的存在。

“唔……啊……呃啊……想射……好想……让我射……”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这双手臂的禁锢,激烈的挣扎让商皓几乎按不住他,只得猛按两下他的挺起的小腹,叫他消停下来。

“过会就让你射,乖,再忍一会儿。”鸡巴跟小腹都难受,却被商皓一块儿蹂躏,贺朝云也不知道要先护住哪一边,体内的鸡巴还长眼似的直捅向他的膀胱,手跟鸡巴恨不得将他的肚子按扁,膀胱本来就没什么扩张空间了,每一次顶弄都让他憋得想死。

他两手攀着池壁,恨不得爬上池子让自己穴里含着的肉棍滚出去,好脱离苦海。

却被一次次按着小腹拖回来,把他更深得压在那根狰狞硬挺的东西上动弹不得。

“我不逃了……别……别按了……唔啊……”求着饶叫商皓放手。

贺朝云心里直恨自己鸡巴硬着尿不了,否则他定要不管不顾得在这池子净水里喷出来。从前觉得活人断不可能被尿憋死,现在的贺朝云却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过去,他低着头已经看不到脚尖了,满眼都是自己鼓胀的小腹。

有了池水与肠液的润滑,抽插起来毫无阻碍,隔着水波能看清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的体液,密度比水更高,一直慢慢悠悠地沉到水底。

贺朝云两手扒着池壁,指盖因用力泛白,闭着眼默声承受着身后的冲撞。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膀胱正在被鸡巴一遍遍压平又在抽出时弹起,尿意敦促着情欲一路扶摇直上,酸胀混合着尖锐的快感在下腹炸开。他额角青筋鼓突,咸涩的汗液汇聚成线滑进他失身的双眼,粗重的喘息充溢在两人之间。

见他不再抵抗,商皓很快放过了贺朝云不堪重负的膀胱,调转攻势朝他敏感点顶去,同时也不忘将他几欲喷薄的马眼堵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前一柱擎天的肉棒紧贴他鼓起的小腹,跟着抽插的频率,在水中轻晃。

因尿意收缩痉挛的肠道将肉棒将肉棒吮吸吞吐,再加上不久前融化在贺朝云穴中的媚药,商皓很快就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他没刻意忍耐,一股灼热直直射进贺朝云的肠道深处。

“唔啊——”贺朝云本来也忍到了极限,被那股冲击力极强的精液一烫,也颤抖着身想要射出来,无奈喷涌的精液中途又一次被狠心堵了回去。他两腿一软,负责稳住身体的手臂也从池壁上脱落,整个人都靠着那个唯一的连接处挂在了商皓身上。

前面没能射出丁点东西,只是后穴止不住喷了些水,连带着稍前些的那只被堵住的穴也湿泞得不行。

“我想......想射......哈......求您让我......让我射......”他喘着气低声求着饶。

经历了好几次无精高潮的贺朝云快被无处排解的情欲与储存于下腹好几天的尿逼疯了,觉得只要能泄上那么几秒,全身上下什么都能用作交换。他来王府的这短短几天,就没被允许放出点什么东西,除却偷尿的那无足轻重的几滴,都是只进不出的状态。

他打着哆嗦,生理眼泪从睁大的眼中滑下,咬着唇将破碎的呻吟压抑在喉口,又回头看着一切痛苦的施加者,幻想下一刻就能在对方抿紧的薄唇中听到允许自己释放的字眼。

“有了夫主的坤泽不被允许私自发泄,这点都没听过么?”说话间指尖有意无意在贺朝云铃口划过,又挑逗似的揉搓了下他的小腹。

夫主?

贺朝云闻言瞳孔剧震,惊讶得说不出话。才这几日,自己就被王爷默认为是后院的奴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只是随便玩玩,没几日厌弃了就能把自己扔了,可要真成了后院的奴侍,那就是一辈子都逃不出去的了。

这世间的坤泽在嫁人后都会受到严格的管教,有些大家族的坤泽更是从小接受训诫,分化后就彻底失去了射精的权力,终日受着情欲折磨,只有在忍到有损身体时才会被允许射上一次。当然了,这都取决于掌控他们的身为乾元的父兄或是夫主。

身份地位越高的家族规矩越重,要说在平常人家还能有点自由排泄的机会,一旦踏进了有头有脸的门阀世家,没有夫主的同意,憋死都是不能泄出一滴的。

特别是出身低贱的坤泽,没有母族撑腰,被活活玩死在床上的数不胜数。贺朝云有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就亲眼见过,那是江南某城的城主,翻云覆雨后被妾室的一句不慎之言激怒,一脚就将那人憋了不知有几日的膀胱踹爆了,当场倒地翻着白眼死了。口角流着津液躺倒在地面露痛苦,直到死都没能排出那一肚子的尿。

贺朝云那时还庆幸自己身为刺客来去自如,虽说朝不保夕,时常还得受些刑责,但好歹比那些人自由。

现在终于也要部那些人的后尘了?他感受着下腹一刻都难忍的憋涨,心头酸涩,情欲都降下了些。

见贺朝云变幻的神色,忧虑中夹杂着莫名的苦痛。商皓心生疑惑,自己不过随口一句,也没说真不让他射,真是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到底是觉得不甘心今后要受人看管还是不愿跟自己结为连理?

不乐意看到这副神色浮现在他脸上,身下顶弄的力道逐渐增大,按着他又发泄了一次才松了堵住铃口的手,允他舒爽身寸。

“啊......啊......哈啊......”

他肉穴中含着鸡巴射了,大多数都喷在了自己脸上,被白浊糊了一脸后鼻腔中都是自己的气味,隐忍多时的精液又浓又多,几乎让他难以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爽快射了一次后尿液却被堵了回去,用的就是那根玉簪,冰凉的触感深入他依旧残留着浊液的铃口,把仅差一步便要成功泄出的尿液一股脑全部顶了回去。

回憋的感觉很不舒服,经历了多少次也无法适应,身寸获得的短暂松快很快便被急切难耐的尿意所取代。配合下腹的酸胀,鼻腔中腥臊的气味让贺朝云喉口产生了些呕意,忍得他面目扭曲,眼中也又一次泛起了水光。

“我......我什么时候能尿?”

“说了多少遍了,后日清早就让你泄。”找了个尺寸刚好的肛塞一滴不剩地将一早射进去的精液留在了贺朝云体内。

不行,无论如何也忍不到后日了。

盯着窗外浸了如水月色被镀上了层珠宝色光华的石阶,贺朝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

许是下午来了一发,今夜商皓并未宿在他这儿,把他一个人留着独自忍耐腹中尿水。侧躺着两腿紧夹,他用手隔着那层被撑得即将透明的肚皮安抚着里头酸涩胀痛的尿囊,冷汗早已把衾被打湿,湿漉漉贴在身上。

夜深了,守夜的只剩下两个丫鬟,外面的侍卫也不如白日里多了。

趁现在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想法在脑海中出现。

只是现在身体状况实在不行,无论是撕裂的后穴还是这一肚子的尿水,都妨碍着他的行动,实在是拿不准能不能顺利脱身。

将身子撑起,他挣扎着要下床,只这个幅度不大的动作就让他酸胀得呼吸一滞,尿意铺天盖地袭来,咬着牙才没把呻吟声泄露出去。

强撑着将那两个守在屋内的丫鬟打昏,又找了件外衣披上,从窗口跃出。

贺朝云绞着两腿掩在阴影中盘算着是先把尿放了还是先逃出去。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毕竟总不能被一泡尿害自己被发现,得先逃出去再说。

真没想到,王府的戒备竟那么松懈,贺朝云凭借着几日前混进来的经验没费多少劲就逃了出去。

“王爷,后院那个新来的公子逃了,要属下派人去追吗?”一个黑影闪身落在了长发松散披在肩上的男人面前。

“不用了,让他走吧。”商皓执笔的动作未停,也没多分一个眼神给通体漆黑的暗卫,“会再回来的。”

反正人已经被自己标记了,刺客组织绝对容不下他,逃不了几天肯定会自己回来的。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处理,朝中形势越来越紧张了。

王府中的侍卫不过都是些武功平平的摆设,甚至其中有一部分都是五皇子安插在自己身边探查消息的,所以原主才暗中培养了些暗卫保护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缠绵病榻多年,现在眼见着要不行了,等他一咽气,估计他这个五弟就要撕碎脸皮明着来要自己的命了。

商皓不在乎皇位,本来就是活过一世的人了,着实不太看重这种虚无缥缈的权力,想着之前在刀尖行走了那么久如今混个一辈子舒服日子也不错,但要是真有人威胁到了自己的性命,他也做不到忍气吞声。

贺朝云出了王府又逃了几里路,见无人追上来才敢放慢脚步。他靠着城墙矮下身子来喘气调息,方才精神紧绷没有顾忌到小腹胀满的尿液,只是一味苦苦忍着提了口气逃命,现在松懈下来方觉得腹中针扎似的刺痛。

别是把尿泡晃破了。

他心头一惊,见周遭夜深无人,忙褪下裤子将玉簪拔了。

玉簪塞久了,被粘液糊住了,拔出时受阻,可是尿意太过急迫,眼见着就快能尿了,着急慌忙中一不留心将尿道柔嫩的内壁刮伤,好不容易整根拔出后,尿液迫不及待地逃窜出来,不过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急急喷射出,而是缓慢流出来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流速。

泛黄的尿液混杂了血丝,喷溅在墙角。

起先贺朝云还有闲心绷着根弦环顾左右,提防着不被人看了去,后来完全顾不得了,只是一味地射着尿,耳畔尽是哗哗的流水声。

哈......哈啊

他扶着墙喘息,两腿几乎无法支撑全身,该有的警觉全跑没了,自然无暇提防悄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那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也不知道自己这几日到底被灌了多少水,尿了不到一半突然间当头挨了一棍,就这样裤子还未拉上就以这种极不体面的方式倒在了地上,甚至倒下时那根破水管还在不断喷着尿。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朝云醒了。只见眼前一片漆黑,估计是被人随手扔在这块地上的,浑身跟散架了似的,被重击的头部剧痛难忍。还有他的下腹依旧隐隐酸胀,估计是还没尿完就被带走了,想到了什么,他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早被五花大绑着跪好了。

还好,裤子被系上了。

他不应景得想。

远处出现如豆光点,很快那光团在他眼前慢慢放大。借着烛光,贺朝云看清了那人的脸。

心头一动,也辨不清是庆幸更多些还是畏惧更多些。

他庆幸劫走自己的不是名不经传的绑匪,而是“夜枭”——养育自己多年的组织。但看着火光下明灭不定的脸又止不住害怕,他任务失败了,还晚回了几日,甚至还和任务对象上了床。

随便一样罪名就能让他脱层皮,几项加在一起,不将刑具尝遍,连死的权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