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做体家具,吊重物,捆在椅子上被坐尿包,被发现怀孕
作者:噗嗤兔兔(不定期更新)      更新:2024-02-06 19:24      字数:4119

贺朝云全程捏着鸡巴挨操。

他不敢尿,同样也不敢射,只能用痛楚抑制自下腹涌现的快感,他对自己没留情,把鸡巴掐得红肿不堪硬是没敢漏出一滴尿。

当肠道中涌现一股热流时,苦苦支撑的意志终于崩盘,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地上。他完成了这项堪称苛刻的任务,却没有得到先前许下的奖赏。

“他不出来见你,我也没什么办法。”劳伊射完一发后餍足地把自己裹满肠液与血丝的鸡巴塞进了贺朝云的嘴里。

“舔干净自己的东西。”命令大喘着气话都说不出的人。

贺朝云没有辩解的力气,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或是质疑的权利,只是强行按捺住小腹的胀痛,松开了至始至终紧攥着鸡巴的手,他乖顺地凑过来用温软的唇舌抚慰那根才操过自己隐隐发热的鸡巴,满嘴都是淫水与精液混杂在一起的腥膻味。滋味实在算不得好,他却舔得很用心,角落的细枝末节都没有放过,只是姿态无多少恭敬。

或许是他那点些微的不情愿被劳伊察觉了,雄虫在他大张的口中猛顶了几下,才发泄过的性器在温暖湿热的环境中又一次胀大,每一次挺身都直达喉咙深处,脖颈前侧被顶出鸡巴的轮廓。

喉口的不适让他狭窄的喉管一次次剧烈地紧缩,似迎合又似推拒,无意识吮吸鸡巴的喉咙反倒让施暴者性欲愈发高涨。

雄虫将他当做无知无觉的死物一般粗暴地使用着他的嘴,丝毫不顾几欲窒息憋红的脸颊眼角。

“唔唔”的哀嚎从贺朝云无法闭合的口中不断泄出,为了避免窒息,他只好奋力喘息,胸膛、小腹的激烈起伏让膀胱的撕裂饱胀感更强了,加上跪坐的姿势又会压迫膀胱,尿意一下子攀升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一度让贺朝云难受得想撞墙。

想早些逃离这种难耐无比的处境,从最初的不甘早已烟消云散,他张着嘴卖力地舔弄吸吮那根爬满青筋的狰狞肉棍,前后挺动身子让其肆意进进出出,即便是被窒息与尿意引得屡次白眼上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嗓子眼发出淫糜的黏腻水声,掺杂着难耐的泣音。

可惜他的努力终究是徒劳的,因为是才满足过的鸡巴,又刻意忍着欲望,并不急于射精,劳伊按着贺朝云的抽插了许久才勉强放过了下一刻就要窒息昏迷的人,放开了精关,喷薄进不停痉挛的喉咙深处,根本无需他吞咽,直接便进到了喉管。

贺朝云被滚烫的精液烫得浑身一颤,喉口骤然紧缩,连脑中都在嗡嗡直叫,他作势要躲闪,却被拽着头发被强制固定在了雄虫的胯下,直到完全射完才撒手。

用鸡巴甩在不断咳嗽喘气的男人颊上,给了他几个侮辱性的耳光。

贺朝云脸上布满精液与汗水,这下脸颊都也沾上了自己的津液,混杂成一团狼狈不堪。因为被呛得厉害,小腹也在跟着身体的抽搐痉挛一块发着颤儿,装满尿水的膀胱晃动连连,尿水打得膀胱壁胀痛不已。

不想连累随时可能憋炸的膀胱,贺朝云只能死死抑住喉咙的痒意,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

“做得不错,接下来赏你做主人的坐垫。”

就这样,贺朝云被绑在了椅子上。

他躺在椅子上,双膝被装了分腿器大张着分别捆在两个凳脚上,身体后仰,上半身从椅背的缝隙中探出,两只硬爪牢牢抓着胸前的奶豆,底下坠了沉重的铜块。

这个姿势甚至没有让他落身的位置,反倒是令腹间鼓起的尿包尤其显眼,圆滚的尿包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仿佛能透过那层被撑得又韧又薄的肚皮看清里头荡漾的水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的后腰硌在硬质的椅面上,没一会儿就开始酸疼,逆流的血液也让头脑晕眩不已,还有他快在重物下被夹断的乳头,肿得鲜红发紫。

但这些部位的难耐丝毫不及尿包的十分之一,劳伊完全将身体的重量落在上面后,尿液被挤得在膀胱中四下乱窜,尿意疯狂涌动间,那热尿仿佛瞬间便化作了一片片尤为锋利的刀刃撕咬着贺朝云脆弱酸胀的膀胱壁,酥麻的焦躁感传达给大脑皮层,尿抖一个接着一个,一点间隙都没有。

还好,只是坐在他的尿包上,不至于伤了虫蛋。

他苦中作乐得想。

很快他便乱想的力气也没了。

水包早没了弹性,此时却被无情坐瘪,鼓胀无比的水包被坐得深凹进去一块,陷进了他的身体,致使膀胱只能向内不断延展,几乎挤占了腹腔的所有位置,连他久未进食的胃都被挤得阵痛不断。

腹内压强的增加让他打着细碎的抖,顷刻间脖颈处鼓突的青筋又更明显了几分,狰狞分布在涨得通红的颈侧,两眼外凸无望得看着天花板,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才把惨叫呻吟吞回肚腹。

没几分钟,便被涔涔冷汗爬满全身,汗水不要钱似的从他全身上下每个毛孔分泌出,顺着下垂的发丝往下滴,地下很快就积了一滩莹亮反光的水洼。

小腹的胀痛还是其次,最要人命的是他需要在没有尿道堵的情况下不漏出一滴尿,捱了那么久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只能拼着最后一丝力气逼自己把尿水一次次憋回腹中,足以取人性命的焦灼让他难耐得抓心挠肝。

波波迅猛的尿流朝着他那唯一的出口冲去,每一次即将进入尿管下一刻便要喷出体外时就会被身体的主人再度咬牙憋回,回流的尿冲刷着他的尿道,挤进满胀的膀胱,与其余的尿液抢夺位置。

这个堪称生不如死过程贺朝云没几秒就要经历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憋住......一定要憋住才行。

且不论私自泄尿会受到的责罚有多严重,他万一没忍住尿了,雄主就会发现他排净了尿却依然有着不小弧度的肚子。

不能!千万不能被发现!

雄主一定不会让他把虫蛋留下的!

这一点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膀胱就算已经痛到失去知觉,依旧紧锁着尿口。

这个行为仿佛已经被他自己刻进了骨子里,像有人用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迫他那样严格遵守。

眼前一阵一阵发黑,顶上的吊灯在他眼中都跟坏了似的闪烁如星。

估计是快不行了。

贺朝云绝望得想。

要是这时候能直接死掉多好,能免去接下来无休无止的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他没那么容易死的,他可是被激光枪击穿脏腑都能自我恢复的军雌啊。

只这样想着,他便觉得有些睁不动眼了,伤痛交加还有多日来的疲惫,让他没了继续坚持了力气,就这样以如此痛苦丑陋的姿势倒头昏死了过去。

失去意识后,括约肌也没了防备,那一肚子的尿就这样轻易冲破了阻碍,从受了刺激半硬的鸡巴里汩汩喷出。

劳伊一觉得不对劲就从他身上下来了,后退了几步嫌弃地看着陷入昏迷的雌虫在无意识状态喷着尿。

贺朝云是仰躺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鸡巴朝上高高翘着,一股股尿水向上喷着,因为憋得久,腹内过大的压强使然,竟如同喷泉似的能喷数米多高。他喷得自己身上脸上,以及周围地上一片狼藉,全是腥臊的尿。

闻着弥漫在空气中不太美妙的气味,劳伊想找个尿道塞替给他堵住,却又嫌弃那根脏污的鸡巴。

贺朝云只不过喷了一会儿就停了下来,而肚子里显然还存了不少没排出的,高鼓着只比之前略微平坦了一点。

他拧着眉,没有多想就一脚踩在了贺朝云小腹上,小腹受压,这才再度开始漏尿,但只要脚下的力道一停,立刻又会停止排尿。

劳伊控制着脚下的力度,从而控制喷尿的速度,看着那尿水时缓时急,时停时续,竟寻到了点乐趣。

估计是这样尿得极不爽快,腹中又痛得很,贺朝云在椅子上痛苦挣扎着,时而有憋忍不住的呻吟从双唇破裂的口中挤出。

没多久,贺朝云白皙的小腹就被踩出了一片通红,中央还隐隐发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再多的尿也有流尽的时刻,尿包里头很快就没尿了,再如何按压也尿不出一滴。

可是为什么这肚子还没彻底平坦?

怀着这点疑惑,他又按了几下。

只听见昏迷中的雌虫呜咽叫了几声,却如何也不继续尿了。

居然怀孕了——

商皓是在灵魂状态得到这个信息的,是可谓惊喜中带着慌张无力,他失去掌控身体的权利已经有两月之久了,而这两个月间原主除了刚才那次,根本没有碰过贺朝云。

那就说明......孩子是自己的!

只是他实在是抢不回身体啊,原主上次被钻空子后估计是对自己有了防备,早晚服药压制他。

真的不知道这孩子能保住多久,贺朝云完全没有一点反抗意识,任人其辱,自己又只能干瞪眼看着无能为力。

“自己选,主动喝药还是要我强制处理?”果然,商皓那边才想着,这边就听到雄虫如此开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不能,能不能......留住孩子?”贺朝云这时候已经醒了,但还没完全缓过来,躺在床上两腿都是发软的,腹中的刺痛还没消解,又听了这种话,一瞬间脸色大变,原本苍白的脸上更是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用他发颤的嗓音哀求道。

“因为是他的孩子吗?那么舍不得?”

“......”

“知道么?我大可以去告你通奸,根本无需查证婚约就会解除,而我对你们家的扶持也就到此为止了。”

劳伊顿了顿又说,“至于法律会怎么处置你......你是知道的。”

这话又一次提醒了贺朝云自己的处境,不由得悲从中来,心底也愈发绝望了起来。

雄主说的是对的。

在这场婚姻中,他才是占了便宜的人,他们家无论在政圈中还是产业上都是靠着他的雄主孟菲尔德大公才有了立足之地的。

他要是因为自身的过错被休掉,父兄也是饶不了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的雌父在家中的处境就更艰难了。

所以他只能听话,雄主提再过分的要求都得无条件遵守,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拒绝亦或是反抗的资格。

可是他从来都是听话乖顺的,为什么会落到这番田地呢?

屈服忍耐了那么久,这次实在是想为了自己争取一回。

他不甘心!

全身各处的伤病痛楚在一瞬间强烈到了极点,从未有过的强烈愤懑在胸口激荡,所有的不满在忍耐已久后爆发了。

贺朝云在接过药碗的时候指尖一震,用力将托盘连着药碗一块儿甩了出去。就算是戴了抑制环又身负伤病,军雌的身体素质也是不容小觑的。不加防备的雄虫被托盘的边缘击中额角,直被作用力推着连连倒退了几步,还被滚烫的药汁泼了半身。

红得扎眼的血出现在劳伊额角被撞破的部位,胸口的烫伤同样堪称惨烈。

贺朝云被自己情急之下不加思考的举措吓到,继而便听到了侍奉周围的亚雌发出的刺耳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