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节番外,衔着花被爆炒,膀胱储七夕水,为了能练习绣花
作者:噗嗤兔兔(不定期更新)      更新:2024-02-06 19:24      字数:4723

眼见着便要到七夕节了,民间未嫁女儿乞巧的日子,皇宫里却是不会特意去过的,最多就是那些个没有婚配的小宫女自己偷摸结个头绳,拜个牛郎织女。

商皓提前一日将宫中的一应事宜都处理好了,孩子丢在了奶娘那儿,七夕节那天一赶早就带着贺朝云出了宫。

这次出行商皓一切从简,连贵公子都懒得装了,除了守在暗处的影卫,其他的仆人侍卫一个也不带,几个月前他就在皇城郊外找了处小宅院托人布置好,整洁又不失质朴气息,院中种满了花草,屋后还有一片金黄的麦田。

“孩子长大了,我们也该溜出去好好玩玩了。”牛车的两边是风中曳动的麦浪,商皓岔开腿坐在牛车上,时不时往黄牛宽阔的脊背上扫上一鞭催促它往前走。

长大了?不是才生下来两个多月吗?

因为是奶娘负责喂奶的,贺朝云胀奶的时候只能自己偷偷挤掉,这次出来得急来不及挤奶,在牛车上这一颠一簸的,他两乳胀痛不说,还被颠出了一点奶水,衣襟那块全湿透了,夏季的罗衫很是单薄,湿掉的衣服贴着身子,将他隆起的双乳与生产完已经恢复的块状腹肌都显现出来了。

一阵风吹过,湿了的衣襟泛起凉意,敏感的乳头被刺激得坚硬,昂扬挺立起来,一直在不断漏奶。

“太......太颠了,要不先歇会儿?”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两乳在不断上下抖动,抖得他生疼,又不好意思用手去扶,犹豫了半天只好揪住了商皓的一片袖口祈求道。

“是不是又涨奶了?”商皓一眼看穿了他的意图,也没多说,直接把人推倒,欺身而上,拨开衣襟,张口含住了贺朝云的乳头。

舌尖一下下轻蹭着乳首,又用牙咬了咬通红肿大的乳头,猛吸了下奶孔。

“唔唔——”因为牛车不比马车,只有一个顶棚,四面漏空,纵使周围没什么人,他依旧是紧张的,贺朝云生怕自己泄出羞耻的呻吟,紧咬住唇瓣。

商皓只吸了一口便停下了,他也不咽下,只是放任那口带着体温的奶水将自己的两腮撑得鼓鼓囊囊。他鼓着两颊抬头去看贺朝云,见他正侧着脸好似羞耻至极不愿面对,心头猝然窜起了一阵薄怒,恶意得把那口奶喷在了贺朝云的胯间性器处,又低下头去惩罚似的狠狠咬了一下贺朝云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好疼!”哺乳期的乳头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这种啃咬,贺朝云疼得眼前一黑,作势要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商皓掰开。

“今日是七夕。”商皓又留恋地舔了口右边被啃咬得格外显眼的乳头,开口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我知道。”

“乖乖听话就奖励你射一次。”他用指骨蹭了蹭贺朝云胯间被喷上一层乳白色奶汁的鸡巴,那里曾被束过一段时间的贞操笼,又在孕期被要求禁欲了很久,一直得不到高潮的机会,想必是想射得紧,只是被喷了一口温热的乳汁就颤颤巍巍抬了头。

一听说能有机会射精,贺朝云问也没问就果断答应了,事到如今却是有些后悔了。白天的时候商皓说七夕节有什么储七夕水的习俗,然后非逼着他打了一木桶的甘泉水灌进下腹,那泉水里还被浸了茉莉花、玫瑰瓣等等七种花瓣,最终那些被捣碎的花瓣一股脑全被灌进了他的小腹。

腹中没了剩余空间,腹肌的褶皱也被撑没了踪影,几乎又回到了前不久怀着孩子的状态。

“你跟怀孕了一样。”把贺朝云按在竹床上,一手如灵蛇般滑入他的衣物,搭在了他隆起的小腹上,那里圆滚非常,但依旧是有弹性的,水球似的手感很好,微微用力一抓,包裹着水球的皮肉涨出指缝,甚至能将半截手指吞吃进去。

因为没被允许用塞子堵尿,贺朝云的小腹受不住一点压力,他被这一下下毫无规律的蹂躏引得不断向反方向拱着身子,两腿互相摩擦,难耐得要把商皓乱动的手从自己的身前拿开。商皓这次很听话,竟就这样放过了他的小腹,下一刻那只手却冷不防移动到了他的胯间,一下子攥住了他两腿间的孽根。

因为骚水流得并不多,商皓见手头撸得不爽利,他另一只手便爬上了贺朝云胸前的小山丘,指尖滑过两乳间的深沟,那里肉眼可见得竖起了细小的汗毛,敏感又害羞。两手一齐上阵玩弄起胸肉厚实的两乳,捏紧又放松,时不时还会轻轻晃动,白嫩的胸肉被捏得泛红,一直被玩得肉花连连、乳肉荡漾。

听着自己胸乳中晃荡的奶水声,贺朝云被尿憋得头晕眼花,他下身更禁不住尿了,尿眼痉挛,几次三番都差点没守住漏出尿来,为了避免漏尿,只能逼着自己与生理欲望进行激烈对抗。

“是这里不想射了吗?那么快就忍不住了。”商皓用自己沾满奶水的手堵住了贺朝云差点漏尿的部位,多余的乳汁形成两条乳白色的河流挂在贺朝云胸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想射。”怎么不想射?他想射得快要死了,之前孕期敏感,每回到了深夜欲火焚身之时只能悄悄自赎,又碍于那根插进尿道的禁制,一直是射不出的,最多只能经历几个聊胜于无的干高潮,后穴流点淫水,怀抱着未纾解的欲望颤抖着身子陷入沉睡。

现在又受了这种挑逗,敏感得要死的鸡巴被人攥在手里肆意撸动,要不是铃口被堵着,鸡巴又被攥得疼,他早该脸面全无地缴械投降了,他甚至能觉得此时此刻要真能射出来,估计能把精液喷到对面墙面上全都是。

“想就乖乖听话。”商皓狡黠一笑,在贺朝云离巅峰还差一点距离的时候放过了他,抱着鸡巴硬到流水,耻毛被乳汁沾湿的他来到院中,此时明月早已高悬,群星伴月,早秋的风吹散了周遭的闷热。

小院位于郊外,倒是清幽宜人,左右邻居又隔得远,也无人知晓这处不起眼的茅屋里正暂住着宫中的那位。

“这些年,你似乎还没送过朕什么礼物。”他抱着贺朝云坐在竹制摇椅上出神,抬着头在星群中寻觅所谓的牛郎与织女。

“您想要什么?”这个问题贺朝云确实没想过,首先他进宫时只身一人并不拥有什么,其次他也不知道商皓贵为天子,要什么有什么,还能稀罕他送的不成?

商皓那句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细想自己也没送给他什么,那些金饰玉器浮华于表面,以自己的身份又要多少有多少,根本算不得什么用心的礼物。

“上辈子我送你的耳钉被你弄丢了。”粘稠的目光攀上贺朝云的耳垂,他想起了那枚用来定位的蓝色耳坠,那耳钉没起到应有的作用,没拦住前世的贺朝云只身赴死,最终尸体炸成碎片,又轮回了那么几次,那东西自然是落在某处寻也寻不见了。具体详见第一世结尾。

“什么?”这话说得太轻,很快便飘散在了空中,贺朝云根本没听清。

“绣个花给我吧。”将那些太遥远的回忆驱散,商皓半打趣半认真地说。

“可是......可是我不会。”他这双手从前是握刀的手,如今又是伺候皇上的手,绣花什么的他是从来都没学过。

“照着样子绣。”商皓随手从泥瓦花盆中摘下一朵深红色的玫瑰递给贺朝云,还回屋找来了针线盒,“绣得好就让你射。”他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扔给了贺朝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捏着这质地上乘,针脚几乎都看不到的衣袍,手心便出了汗。他当刺客的那些年最多在衣服被刀尖划破了,身边一时又没可以替换的时候,随便缝上粗糙的几针,自己这破技术,实在是不敢在陛下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衣袍上刺绣,更何况现在被灌了一肚子花瓣水还得分出精力来忍耐尿水。

“别磨蹭,一会儿还要办正事呢。”

正事......不用想就能猜出。贺朝云脸颊突的爬上一圈红晕,头埋低了些,凝神将针扎进了衣襟。

“绣外面这层。”商皓指了指胸口那块儿,叫他绣在哪里——很显眼的位置。

小心翼翼地施了几针,勉强将玫瑰的花形勾勒出了个大概,只是线条实在扭曲,纵是他自己都很难看出这是一朵花。

“我......我做不好的。”他一心想着绣花,尿口一下子没守住,最后关头急急收紧才避免了漏尿,却因为这一瞬间的分身使得一针落错了地方。想着自己把陛下的衣裳弄坏了,要不是碍于腹部的憋涨,估计已经吓得跪在地上认错了。

看着男人绣错一针就如此慌乱无措的模样,商皓蓦然想到了不久前的那个落刀爽快的小刺客,杀人取命的时候倒是果断得很,找活人动脉的速度都比下针快,分明手中只是个不知疼痛的死物。想到这里,他竟不论场合得噗嗤笑出了声。

“没事,继续。”说话人的语调缓而平稳,安慰他一般。

贺朝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挺有天赋的嘛。”指肚磨蹭着那朵落在胸口位置上的玫瑰,针脚粗糙,还有几处绣错了,但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么久,我都等饿了——”商皓勾唇一笑,掐住了贺朝云胸前的两粒茱萸,反身将他压倒在了摇椅上。灵活的舌由上至下,在颈侧留下一圈红痕后很快又游走到了贺朝云的胸口腹部。

因为男人腹部的肌理较为紧实,即便是忍了那么多的尿,下腹已经变得圆润似珍珠,上腹依旧能看出清晰的块状纹理。

微凉湿润的舌描摹着腹肌沟缝的形状,而后又落在了隆起的小腹上。贺朝云的小腹憋到如此地步已经受不住一点压力了,柔软的舌尖轻轻落在最高处时,他忍不住呼吸停滞了一瞬,难耐得颤了颤身子。

商皓很认真得舔着这颗浑圆的水球,甚至发出了羞耻的“啧啧”水声。肚皮已被撑成纤薄的一层,包裹住底下硕大的水球,显得颇为勉强。

他用舌尖玩弄了一会这只小水包,便将那支蔷薇拔光了刺,让贺朝云衔在嘴里,又给他翻了个身,叫他趴在摇椅上。

“不,不行,趴不下去......”嘴里叼着花,说得含混不清。

腹中含的水太多,小腹一碰到摇椅,他就本能地弹了起来,又在半途被商皓压住,强制他趴下。

“等一会,一会儿就让你尿......”指尖滑过贺朝云敏感的后腰,又引来了一阵颤抖,身下的人估计是心中有了盼头,倒是不挣扎了。

竹制摇椅被两人激烈的肉体运动弄得吱呀作响,快要散架似的。贺朝云身下不稳当,随着身后运动的节奏身子前后挺动,如同浪涛中沉浮的小舟,颈后烫人的吐息与初秋的凉风形成比对,下腹升腾起的情欲倒是愈演愈烈。

他叼着那支玫瑰,承受着一次次毫无规律的冲撞,两手扒着摇椅,口中呜咽着不成调的呻吟,似爽似痛,唇瓣软肉被玫瑰没被拔干净的细刺扎得淌了点血,倒是把苍白的唇瓣染得娇艳欲滴。

“啊啊......呃......”尿包被鸡巴顶到了,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眼眶憋得通红,玫瑰的嫩茎都差点被他咬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怎的那么乖,也不求饶?”钳住男人的下巴,在后颈处狠狠吻下,那个吻逐渐化为了啃咬,松口时,那个吻痕比贺朝云口中衔着的玫瑰更要红上几分。

不行,受不住了。

酥酥麻麻的滋味从后颈蔓延至心尖,他唔唔叫着,激烈晃动间,玫瑰的花瓣掉落了几片。

“要......要射了......”被商皓捉在手里的鸡巴跳了跳,射精的前兆。

“一起。”他这次没有为难贺朝云,轻易便松了口。

听到了指令,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紧绷已久的精神也再也不想继续忍耐了,贺朝云眼前白芒一片,低吼着射了出来,与此同时,小穴中也被射进了滚烫的白浊,烫得他连续收缩了几下,把那些射进去的精液吃得更深了。

发泄完过后,尿自然是憋不回去了,见商皓没阻止,他便放任自己尿了出来。

白日灌进腹中的花瓣水氤氲着热气,经过这半天,芳香中融合了浅淡的尿意腥臊,但闻着也并不刺鼻,反而让空气中多了一种奇异的暧昧气氛。

贺朝云的大脑已经被排泄的爽快侵占了,前后挺动着身子射着尿,商皓自己射完后没来得及把鸡巴完全抽出,被他这一次次挺臀与小穴卖力的收缩引得又硬了起来。他从不委屈自己,不等贺朝云全部尿干净,又压着他展开了下一轮操弄。

贺朝云一边吞吐着粗大硬实的鸡巴,一面红着双颊,面带高潮后的余韵喷洒着热尿,水壶似的尿也尿不完,混了尿液的花瓣水浇在地上,少数甚至喷洒在了方才零落在地的玫瑰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