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怒火中烧，与谭丽打了个招呼，顺敌人离去的踪迹跟踪而去，三四公里以后，敌人进入山区，隐没在茂密的树林中。

李刚发出特殊能力向四下搜索，在六公里外的一条山路上，有四十多个越军向西南方向走着，其中还有四个女的，担在肩上的冲锋枪枪刺上，挑着四个女人的头颅，正是白洁等四个女护士的。

李刚想越军派特工来抢医药用品，附近一定有敌人的秘密救护所，说不定还有敌特工的基地。为了不打草惊蛇，李刚在他们身后远远跟踪监视，看他们到底去哪里。

越军特工边走边说笑，李刚打开生物电脑，由电脑精灵翻译成汉语，听他们说些什么。

一个为首的越军特工说：“这次行动很成功，我们既袭击了中国的担架队，又伪装成中国的伤员和担架队员，骗得沿途的中**队一点怀疑都没有，消灭了他们的战地救护所，还抢来这么多药品，回去一定给我们立大功。”

另一个越军特工说：“要不是你阻拦，我非带回那个女护士，好好玩玩再把她弄成‘海豹人’，让他们丢尽脸面不可。”

那个为首的越军特工说：“她拼死抵抗，要是惊动了中**队，我们就难以脱身了，到时候连命都没了，还玩个屁。现在敌人正忙着在南面打我们的城市，还顾不到仔细搜索，绝对想不到我们就藏身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这次行动要表扬我们的四位女将，黎小妹你怎么想到要把那几个女护士的头割下来的？这法子真妙，可以极大地打击敌人的战斗意志，灭他们的威风，那些中国人不知气得怎么样呢。”

越军听了，一阵得意已极的放肆大笑，笑罢，都鼓噪要黎小妹她们几个女特工唱个歌庆贺。

黎小妹起了个头，四个女人唱了起来：

越南中国山连山江连江

共临东海我们友谊像朝阳

共饮一江水早相见晚相望

清晨共听雄鸡高唱

啊共理想心相连

胜利的路上红旗飘扬

啊

我们欢呼万岁 胡志明**

越南中国团结紧队伍强

打击敌人我们并肩战斗有力量

兄弟情义长前进路上不分离

为了胜利高声歌唱

啊共理想心相连

胜利的路上红旗飘扬

啊

我们欢呼万岁 胡志明**

我们欢呼万岁 胡志明**

歌声绵软缠绵，呢呢喃喃像母亲为婴儿唱的催眠曲，谁想到却是出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之口。

歌声赢来一片掌声，纷纷鼓噪再唱一遍。

李刚气的七窍生烟，再也忍受不住，像风一般穿过越军队伍，站在前面，堵住敌人特工们的去路。

特工们先是一愣，见只有赤手空拳的一个人，又放心的站成一个扇面，将李刚包围起来，枪口对准了李刚。

李刚轻蔑的冷冷一笑，用越南语对四个女特工道：“把人头轻轻放到地上！”

四个女特工打了个冷战，乖乖的将白洁等四人的头颅放到地上。回过神来，恼怒的道：“我们为什么听你的？”也将枪口对准了李刚。

为首的特工制止了特工们开枪，这里毕竟距边境不远，怕枪声大作会惊动中**队，引来他们过来围剿就坏了。于是，他招手让几个拿着微声冲锋枪的特工到前面，并命令射击。

“噗噗噗”一阵像吐痰似的声音过后，只见那几个开枪的特工捂着胸口倒了下去，李刚却像没事似的好好站在那里。

惊恐、恼怒充斥了为首越军特工的头脑，不顾一切的发出射击命令，只听枪声大作，弹雨纷飞，开枪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都是被自己枪弹反弹回来，击中要害而死。

李刚冷冷盯着十几个没有开枪的越军特工，命令他们放下武器。这些男女特工可真有股狠劲，纷纷从腰间掏出手榴弹，想拉响后与李刚同归于尽。李刚出指将他们点了穴道，上前将他们的武器全部收缴了，并将死去的越军武器收集到一起，从中挑了一把刺刀，将他们一刀一个，砍掉了头颅，扒了几个越军的衣服，将头颅包起来，从地上拣起白洁四人的头颅分开包了。又砍了一棵小树，做了根扁担，挑着武器和头颅回到救护所。

救护所一片肃穆沉寂的气氛，谭丽、杜丽萍、李晓和两个麻醉师正在为被害者整理遗容，装进塑料袋子，两个护士不敢看白洁她们的惨状，躲在一边哭泣。

李刚将担子放下，取过白洁四人的头颅，拿到尸体傍边，小心细致地缝合到一起。然后走出帐篷，把装着越军特工头颅的袋子打开，骨碌碌滚出十几个丑陋的脑袋，有四个还是带长发的女特工。李刚将越军特工的头颅在帐篷门口排成一排放好，与那些赶来的干部战士脱帽向牺牲的战友默哀三分钟。

李刚抬起头，冲着帐篷低沉的说道：

“张所长，小燕子，战友们，你们的英灵不远，应该看到杀害你们的凶手都已经受到了惩罚，四十三名越军特工无一漏网。常言说的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欠下的血债一定让他们加倍偿还，我李刚发誓要用越军特工的头颅铺平你们魂归之路！”

说完，阻止了谭丽杜丽萍，只身向越南境内山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