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一更O(∩_∩)O~

97外露天酒肆――日

程立：（拦住）易公子，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与李大哥无关，你可以不理我，可李大哥找了你那么久，你连坐下陪他喝一杯都不愿意么？

小川：（淡然）自从我醒来，喝我一起喝酒的人多了去了，可每一次，不是害我便是杀我，说实话，吃一节长一智，我还真不敢了！

李靖：小川……

小川：告辞。

程立：易公子！你……真的不愿听我说清楚么？

小川：（背着身）不需要了。

程立：好……既然你那么恨我，我便先向你谢罪好了！

【程立说着，竟猛地抽出佩剑，反转剑柄，刺入了腹部！

李靖：（扶住程立，大惊）程立？！你、你这是干什么？！

【小川也是大吃一惊，一时间不知所措。

【酒肆的客人见了这场景，大惊失色，纷纷逃了，店小二冲出来，大声嚷嚷。

小二：喂！喂！别走啊，还没付钱呢！

【程立扶住桌沿，喘息几声，轻轻开口。

程立：好、好了，现在……我也自刺一剑……算是……向你赔罪了，你……可以听我解释了么？

李靖：（着急）程立，你别忙着解释了！先去看大夫！

程立：不……不……我一定要说……否则，他怕是认为大哥也是骗子了……易公子，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我不许你侮辱李大哥！

小川：你……你这是干什么？我什么时候侮辱他了？

程立：我只希望……你能听我解释清楚！

小川：（蹙眉）你还是先去看大夫吧，我跟你一起去，等把伤口处理好了我再听你解释！

李靖：程立，你听大哥的话，快！

【程立得了小川的承诺，这才送开把住桌沿的走，跟着李靖蹒跚地去了。

小川：老高，我去去就回，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98内客栈――日

【大夫为程立包扎好伤口，开了药方，李靖出门为程立抓药。

程立：其实……当初要将你以叛贼首领送去长安的人，是唐国公。

小川：李渊？

程立：不错，当初叛贼猖狂，非但是我，就连唐公也是难辞其咎，所以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小川：（思忖半晌）既然如此，你当时为什么不早说？反而告诉我是你要这么做的？

程立：我当时在晋阳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典狱长，唐公可是太原留守，地位相差悬殊，他交代要我私下办的事，我怎敢随便说出去？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小川：可后来，为什么李世民又来救我？

程立：（叹息）我也是被蒙在谷里……其实，当时我是带人来救你的。

小川：救我？

程立：我思来想去，实在不忍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送去地狱。所以决定在半路造出一个被截杀的场景，找一具和你相近的尸体掉包……可未想到，唐公已暗中知道了我的计划，派来了二公子……

小川：那照你这么说，他来，其实是为了杀我？可后来……他并没有杀我啊。

程立：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个一箭双雕的方法。

【小川眉头一耸，似乎明白了几分。

程立：他如果救下你，自然可以让你先入为主地认为，我一心害你，而他们一心救你。如此，显然便为嫁祸我留下了人证，便不用担心我会将他们的事情说出去了。

小川：（缓缓点头）后来我无意中听见了他和李世民的造反的话，他便下了杀心……

程立：（佯作吃惊）什么？他派人杀你了？

小川：我与老高到汤巫山办事，就遇见了他派的人，差点便丢了性命！

程立：（微微一笑）万幸你没事，否则我那李大哥就见不到你了！

【小川正欲开口，李靖已推门而入。

李靖：药我已交给小二煎去了，现在感觉如何？

程立：我没事，只是一点小伤罢了。

李靖：（叹了口气）你怎么那么傻？既然是个误会，何必如此较真？

程立：如果我不那样做，易公子可能就不会留下来了……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李大哥照顾我，我做梦都想为大哥做些什么。所以在我知道大哥的这件事后，便暗自决定，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我都要帮助大哥找到他。（微微一笑）现在，我终于做到了……

李靖：（叹息）你这是何必……

小川：当时也是我冲动了，否则你也不会这样，对不起了……

程立：不怪你，如果我遇到这种事，或许反应会更激烈。万幸的是，现在误会也解释清楚了，也不枉我自刺一剑。

【李靖微微叹息一声，望向小川。

李靖：小川，我听你说你是在汤巫山醒来的，那你醒来后没有遇见什么人么？

小川：没有，我醒来的地方是一个山洞，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李靖：然后你之前的事也都不记得了？

小川：其实，也不是全部忘记，只是忘记了一部分罢了。听老高说，似乎……似乎是我在秦朝的那段记忆没有了……

李靖：秦朝？小川，秦朝距今可是已有800多年的历史了，秦朝的记忆是什么意思？

小川：我也不清楚，都是老高说的！他还说啊，我和他都吃了什么长生不老药，哎，不过说真的，这一点我倒是相信，因为我好几天不吃东西都不会饿！你说神奇吧？

李靖：此话当真？

小川：我骗你干什么？

李靖：（惊叹）长生不老药……这、这太神奇了……简直不可思议……

程立：如此说来，易公子已经活了几百岁了？

小川：如果老高说的是真的，那应该就是了，（挠头）可惜之前的记忆我都不记得了……

【程立垂下眼，略有所思。

99外露天酒肆――日

【高要见小川远远走来，有些不耐。

高要：怎么去了那么久？

小川：我已经尽快啦！（端起一杯酒喝了）你想想，我先得帮他去找个大夫吧？找了大夫后大夫也得慢慢地看病，看了病呢，还得包扎伤口，开药方，哪个不要时间？本来我还想让那个李靖讲一讲我之前的事呢，但想到你还在等我，我就只有“舍命陪老友”咯！（胳膊搭上高要的肩）唉，你看我够意思吧？

高要：（推开小川的手臂）切，还够意思，你少来！

小川：对了，李靖说希望我留下在钦差府上住两天，你觉得怎么样啊？

高要：他要你去住，干我什么事？

小川：看你这话说的，我有住的地方，自然是少不了你咯！怎么样，一起去？

高要：你们老友叙旧，我去凑什么热闹，我看，我还是住客栈算了。

小川：你闹什么别扭啊，李靖也说了让你一起去，你如果不去，不是不给人家面子么？

高要：怎么，这么快就相信人家了？

小川：我看他……也不像是坏人吧。

高要：呵，不像是坏人？这世上有几人坏人长得像坏人了？

小川：好了好了，你也不用教训我了，我这次保证加倍小心！

高要：只怕到时候小心就晚了……

【高要嘴上说着，却还是起身结了账。

高要：走吧。

小川：（微微一怔）嘿嘿，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