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我在特训营闹出了笑话
作者:神七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407

我无法独自解开自己预感知能力突然降低这个谜,而任教授又死了,文馨又没把那本《异能大全》交给我,没地方请教,只好暂时先不去想它了。

第二天,我就去参加了缉毒警特训营培训班。

特训营培训班的教练就是上次与我和阿秀一起去查找国际贩毒组织训练基地的散打教练。

“你不是散打教练吗?”我奇怪地问。

“那是作为掩护的身份,现在东、西两城的中间捣毁了,也就不用再做散打教练了,回来做特训班。”散打教练说。

“原来这样。看来你们在各地都设有很多像你这样的地下工作者。”我开玩笑地说。

“那是。”

“这次特训班都搞了哪些项目?”

“射击、野外生存、各种常用车辆的驾驶和维修,还有擒拿格斗。擒拿格斗对你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了,到时候还要请你在之方面给我们指点指点。”散打教练谦虚地说。

“我也就仗着天生异能的优势,不然能比你们强多少。”

“邝院长可别这样说。我们已经听说了,你除了天生异能之外,还有很强的外练功夫,据说还是人们以为失传很久的阴阳腿和北冥神掌?”

我点点头表示有这事。

“什么时候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这个没问题。哦,对了,我还不知道教练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邓海建,邝院长你就叫我小邓就行了。”

“那不行,我是培训班的学员,你是教练。我应该叫你邓教练。要把你的真功夫传授给我啊,别让我白白浪费了时间。”

“一定一定。”邓教练说着带我到培训班宿舍去。

训练从射击开始。

那些参加特训班的警员,此前都练过枪,什么卧射、立射、跪射,打固定靶,移动靶,飞碟等等,多少都懂了一点。而我就像是他们刚进警队时的新兵,什么也不懂,连拿枪都拿不好。

早上天还没有亮,值班长就拿着个哨子到处吹,把我们一个个都从梦里吹了起来。

我这个从神魔学院毕业后就直接进入了百万富翁行列,又靠着天生异能混社会的家伙,哪里有那么早起来过。

值班长的哨子把我吹醒后,我翻了个身,竟然又睡去了。

第一天教练也不跟我计较,在训练了一节课后,才叫人把我叫起来。

第二天教练就有些不客气了,让值班长在我的宿舍门口一直吹哨子,直到把我吹起来为止。

第三天我又迟到了。

到了训练场,教练扳着脸狠狠地训了我一顿,好象我真是新兵蛋一样。

我的心里便埋怨起阿秀来:什么不让我参加,让我参加这什么破特训营。

但想想既然自己也答应了,又不是阿秀强迫的,也就咬咬牙坚持下去吧,不管怎么说,混也得把这三个月的日子混过去。再说当着这么多跟自己年龄差不多,可以称为战友的警员们在一起,要是我先溜号了,以后还不被当成茶余饭后的笑柄?

第四天我一听哨子吹响,再困也挣扎着爬了起来。

但没想到的是,第四天却是星期天,全班休息一天。

大家好不容易有机会睡懒觉,都呼噜噜地睡个正香,被我一吵,都醒了过来。

“邝院长今天怎么起来得这么早啊?”一个被我吵醒的警员,趴在枕头上,微睁着惺忪的睡眼,有气无力地问我。

“哨子响了,你们怎么都还不起床,不怕教练骂你们吗?”我奇怪地问他。

“哎呀,邝院长,今天星期天怎么可能会有训练呢?睡吧。”

“今天星期天?我刚刚明明听到有哨子的声音。”

“哎,是幻觉。我们当新兵的那会儿也是这样,前几天睡了不知道醒来,被骂后,做梦都梦到值班长吹哨子,匆匆忙忙爬起来跑到训练场一看,一个人也没有,等了一阵还是没人来。就回宿舍看钟,一看还不到十二点呢。距天亮还有五、六个小时,闹了个大笑话,你怎么也跟我新兵那会儿一个样啊?”

我听他这一说,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不好意思,把你们吵醒了。”

“没事,再睡吧。”那警员说着,眼睛一闭,又睡了过去。

我却在那里睡不着了。

前四天基本上是走了一阵队形后,就都回到课室学理论,什么力学原理,抛物线,后座力,三点成一线、准星、缺口和虚光的排除,以及枪支的结构、枪技的分解和组装等等。

到了第二个星期一开训,教练便把我们带到枪枝仓库去领枪。

我们先从狙击步枪开始。

“狙击步枪的特点是射程远,稳定性强,后座力小、杀伤力大的优点,缺点是枪膛小,一次最多只能装一发子弹,这就要求射手在射击敌人时,要达到百发百种,否则对方就可能反击。一般的狙击步枪在0.8公里内都有杀伤力……”

教练讲解完狙击步枪的基本知识后,便教我们射击方法。

“卧倒!”

我们开始进入了实战训练,教练一声令下,我“叭地便倒在地上,结果方法不对,把地上砸出了一个土坑。”

“你搞什么东西,卧倒教了你们这么多天了,你还不会?怎么这么笨啊。”

我被教练说得脸红耳赤的,不敢吭声。

“目标、准星、缺口,三点成一线,瞄准正前方的靶心。要记住排除虚光的干扰。”

“你怎么搞的,这那里有瞄准。”教练趴在我身边,看着我的枪说,“都瞄到山顶上去了,把枪托抬高一点,用力顶在胸膛上。你样子,实弹射击时,就是有异能,枪托的后座力也可能把你的胸骨撞断。再把枪托抬高一点。”

原来打个枪这么麻烦,我以为都是象电影中那样潇洒,枪一拿过手,勾一下扳机就行了。

最痛苦的是拆装枪支了。

枪枝训练过后,每天都要拆卸下来擦拭,完了还要重新装好,再放到仓库去。

我没想到我这个天生异能者,在拆装枪枝时,也是那样笨手笨脚的。

“教练,我能不能不学这个?”

“不行,用枪的人不懂枪,枪怎么能用得好?你必须将它学好,学全面。”教练一点面子也不给。

阿秀也抽空来看我。

她看到我那笨手笨脚的样子,站在旁边格格大笑。

“你笑什么?别看我笨手笨脚的样子,我肯定能为神枪手。”

汗流得我满头满脸都是,又没别的东西擦,只能用手擦,这一擦就把手上的枪油也擦到脸上去,弄了个大花脸。

阿秀看了,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看来你的天生异能也帮不了你什么忙啊。”阿秀说。

“谁说的?我使给你看看。”我突然想起周蓉的琵琶手,那不正是可以用来装卸枪枝吗?至少也可以拆卸得快一些。

我立即施展出来,双手迅速绕着枪枝飞转起来。

阿秀在旁边看得呆了,一把拉过散打教练,问:“你什么时候教学员这种拆枪方法,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