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和西门庆离开了定州塔,刚要往家走,就听到了远处蝈蝈的叫声。
“西门庆,我们去捉蝈蝈吧。”武松回头望了望定州塔,对西门庆说。
“不去了,离家都这么长时间了,我娘会担心的。”西门庆不情愿地说。
“反正我们也是来了,就多转几个地方吧。好不容易出来了……”武松不由分说,拉着西门庆的手,就向北部走去。
于是,二人来到了北宋的边境“飞狐口”。
果然,这里有一只大大的蝈蝈。
武松和西门庆一番围追堵截,终于捉到了这只可爱的虫儿。
但是,在往回走的时候,二人迷路了。
他们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一走就到了辽国。
等待他们的,是血与火、灵与肉的考验。
口渴难耐之际,武松终于找到了一处水源。
这就是辽国上京近郊桃花到脚下的池塘。
这个池塘,简直太美了。
当时,武松和西门庆还不知道,这是莲儿刚刚沐浴过的池塘。
二人把头扎到池塘里,喝了个痛快。
稍顷,武松和西门庆干脆把自己的身子扎进了池塘。
金莲正在忘情地跳着波斯舞,武松和西门庆正在忘情地享受池水的清爽。所以,这二男一女像隔着一层面纱,谁也没有发现谁的**。
但是,那只“四不像”的突然出现,打乱了这难得的宁静。
也就是这只“四不像”的狂逃,使两个并不友好国家的男女,有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再说萧燕燕屏退两个彪形大汉后,她侧卧在床头,陷入了紧张而激烈的思索之中。
耶律隆绪伫立在母后的床头,心中却想着他那个娇艳欲滴的小妾。
萧太后眯缝着眼睛,头脑中边浮现出了波斯女子媚珠的身影。
十几年前,媚珠被北宋的西北大将李钧,献给了刚刚“黄袍加身”赵匡胤。赵匡胤正想宽衣解带,尝尝媚珠的鲜儿,弟弟赵匡义就赶来了。
赵匡义抓住哥哥先前对“媚珠”谩骂的小尾巴,借口哥哥讨厌“媚珠”,厚着脸皮把媚珠抱到了开封府,做了自己的贴身情人。
那时,赵匡义正值英俊少年,媚珠也是生机勃勃,二人整天爱得死去活来。
身为晋王的赵匡义,不知从那里得来了几幅《春宫图》,便学会了**的24种姿势:
什么蜗牛式、金鱼式、青蛙式、狗刨式……
还有侧身投入式、股股滑滑式、摇摇板式、两头蛇式……
在72式中,赵匡义最喜欢“两头蛇式”。每当心血来潮,赵匡义就屏退左右,自己四脚八叉地仰躺在银床上,让媚珠横跨在他的身上,来个“狂舞银蛇”。
真的,每当赵匡义搂住媚珠的光滑腰肢,媚珠把手伸进赵匡义鼓起的裆部时,他和她就像两条眼镜蛇,紧紧地缠绕在了一起。
欲火中烧之际,赵匡义还一边欣赏媚珠的媚态,一边用手刺激媚珠的G点,这样,二人就同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性*。
媚珠却不喜欢“狂舞银蛇”,而是喜欢中国土生土长的“狗刨式”。因为,“狗刨式”更能刺激她那像母狗一样的兽欲。
赵匡义和媚珠采用中西合璧的办法,来了个独特的发明,把“狗刨式”和“狂舞银蛇”杂糅在一起,创造了“蛇头狗尾式”。
可是,好景不长。
在高粱河之役中,宋军大败,率军亲征的赵匡义,只好寻头瘦毛驴落荒而逃。
赵匡义因受到瘦毛驴的长时颠簸,而使原来蓬勃的*,受到了损害。
波斯国的“媚珠”,就开始嫌弃赵匡义的性无能。
虽然御医给赵匡义“安装”了假蛇头,但是,对于性感娇嫩的媚珠来说,却是莫大的失落。
因为媚珠是个波斯人,她有着不同于中国女子的生理天赋。所以,在与男人**时,媚珠体会到的快感就非常灵敏。
这种快感促使媚珠,每次与赵匡义行房后,都作了外文笔记。
在这本荒诞淫秽的笔记中,媚珠详详细细地记录了前戏、发展、*和潮退后的种种感受——
风潮乍起,他鸳鸯戏水;
风潮渐猛,他蜂飞蝶舞;
风潮正涌,她激情澎湃;
风潮退去,她*横溢……
但是,自从高粱河之役后,赵匡义**锐减。
媚珠挺不过**的孤苦,就缠着赵匡义与自己**。
因为赵匡义的下体,受了损伤,所以,每次他都是草草应付。
后来,媚珠就发现了那个蛇头的秘密。
虽然这个蛇头也有炽热的体温,但那是御医喂了草药的结果。
虽然,这个蛇头也坚强不屈,但它的脑袋总是冲下,不像**那样昂首挺胸。
媚珠欲火中烧的同时,也怒火中烧。
她扬言要揭露赵匡义的这个阴谋,赵匡义便拿出空空道人盛过酒的黄釉鹦鹉壶,来哄骗这个“波斯猫”媚珠。
虽然此壶其貌不扬,但是,赵氏兄弟把它看作了镇国之宝。
先前,赵匡胤在世时,总是把这只宝壶藏于枕下,白天用红布绸包裹着,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才拿出来欣赏一番。
即使和皇上最亲近的女子,即使皇上趴在了女子的身上,这个女子,也不能伸手摸一把黄釉鹦鹉壶。
可见,黄釉鹦鹉壶比皇上的眼珠子还要金贵。
但是,“外来妹”媚珠抓住了自己的把柄,赵匡义只好用大宋的镇国之宝,来取悦自己挚爱的女人。
果然不出赵匡义的所料,对这个胎质细腻、釉润光泽的瓷壶,媚珠简直爱不释手。
那立于覆盆之上、仰头歌鸣的公鹦鹉,对媚珠的吸引力,超过了赵匡义对她的吸引力。
在**横流的媚珠看来,它简直就是一件钟情女子的瓷*。
每逢与赵匡义玩得不尽兴时,媚珠就把“鹦鹉”夹在两腿间,意淫一番。
有时,她还把“鹦鹉”的脖子,猛插进自己的体内。
媚珠的性变态,真让赵匡义无法容忍。
赵匡义曾经想到杀了这个女人,但是,他又舍不得媚珠充满性感的玉体。
“智多星”赵普看出了主子的心思,就想出了一个既能保留媚珠**,又能很杀媚珠**的万全之策。
赵普命太监从京畿地区,抓来了一把鲜红的辣椒,细心地研碎,榨出鲜辣椒的汁液,偷偷地涂抹在“鹦鹉”的脖子上。
当夜,媚珠被赵匡义“宠幸”过后,还感到不过瘾。赵匡义神秘地一笑,拿出了涂抹着辣椒汁液的黄釉鹦鹉壶。
媚珠看看壶身上的羽翼阴文,又瞅瞅壶内“贵妃出浴”的全裸图,便和“鹦鹉”来了亲密接触。
霎时,伴着草药的辣椒汁,恰到好处地发挥了它的毒性。
媚珠鲜嫩的外阴,就被烧去了一层厚皮,变得肿胀异常;内阴更是深受其害,不仅烧掉了一层薄膜,还流出了汩汩的鲜血。
媚珠气愤至极,大骂赵匡义是“畜生”。
赵匡义暴跳如雷,拿出鸩酒,灌进了媒珠的嘴里。
但是,媚珠对赵匡义的歹毒了如指掌,早已使用了“偷梁换柱”之计。
媚珠紧闭双眼,佯装死去。
赵匡义把媚珠的“尸体”,拖进了皇宫的后花园。
看到赵匡义走远了,媚珠才携自己的梦中情人——昨晚悄悄偷出的黄釉鹦鹉壶,连夜投奔到了辽国。
辽景宗耶律贤,大喜过望。
因为,媚珠不仅送来了一个鲜嫩无比的玉体,还送来了大宋的镇国之宝。
更使耶律贤惊讶的是,神奇的黄釉鹦鹉壶里,竟装着开元寺高僧会能从天竺取回来的佛祖舍利。
佛祖舍利正好是红白黑三枚,一个不多,一个也不少。
耶律贤也是个好色之徒,他整夜与媚珠交媾,乐此不疲。
契丹男人的凶悍骁勇,在媚珠身上发挥到得登峰造极;波斯女人的嬗和技巧,也在耶律贤身上表现得酣畅淋漓。
不久,媚珠就向耶律贤吹起了枕头风,揭露了小安香的间谍身份。
辽国国主大怒,命十个猛士轮流奸污了小安香。
看到小安香仍不求饶,耶律贤就清炖了两根鹿鞭,然后**上阵,在小安香的身上,狠狠地干了一宿。
但是,由于小安香具有缩阴功能,不仅自己安然无恙,而且折腾得耶律贤差点昏死过去。
萧燕燕勃然大怒,命令太监把小安香绑在木床上,残忍地割去了小安香的**,接着把小安香五马分尸,并把尸体挂在了高高的城楼上。
在大宋失宠的媚珠,由于揭露出了北宋的色情间谍,不仅得到了大辽帝国丰厚的奖赏,还被大辽帝国的国主耶律贤“金屋藏娇”了起来。
“皇儿,皇儿?”耶律隆绪正在想着小美女,就被母后“拉”了回来。
“母后,您……有什么吩咐吗?”耶律隆绪抬起头来,迷迷糊糊地问。
萧燕燕叹一口气,示意儿子坐到床上来,与他一阵耳语。
耶律隆绪顾不得听完萧太后的话,就连连说:“孩儿遵命,孩儿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