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温柔
作者:绛花主人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296

江湖每天都会发生大事,这大事其实都是些黑道大哥的轶事,世人都在乎这些。反而像卸胳膊断腿这种对当事人来说会痛苦一辈子的事恰好最不起眼。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世人对耳朵的信任压过眼睛,所以江湖是盲目的。江湖中时常流传的总是“如雷贯耳”“慕名已久”等由耳朵听来的词,眼睛只是在最后才发挥那么一点作用。或者那人跟传说的相似叫“名不虚传”,不同则是“虚有其名”。这还要从无忌成为明教教主那天说起。

据说,在六大门派杀上明教那天,无忌跟一美女遭人暗算同时被关在光明顶山洞之内,此生死攸关之际,居然没有对那美女实施强奸,反而在短短几个时辰之类修炼成像我们一样的普通人七十年都修不成的当世绝学《乾坤大罗移》。他一跑出洞外就向世人报告说他已经修炼成乾坤大罗移,得于他口才不错,天生是作报告的料,说得过于逼真,差点连自己都信了,“盲人”大都相信。众人贪生怕死,与他交手时难免手潮,打出去的镖中不了,挥出去的剑砍不到。结果都被无忌轻易用武当功夫打倒。但有个人却不怕,那个人就是芷若,初生牛犊不怕虎,她第一次玩师傅的倚天剑觉得很好玩,哪知道一剑就把无忌给刺穿了。无忌当时说:芷若妹妹,你还不了解你无忌哥哥的个性,我只不过是想平息武林纷争罢了,想不到却被你给戳翻了。芷若说:“原以为无忌哥哥你是假无忌,但是自我刺了你这一剑,从你倒地的姿势跟痛苦时的神情,我才确认出是你!”

芷若为这事后悔不已,。

无忌被刺伤,理所当然地下场休息去了,真相避免被他人揭穿,心中对芷若感激不尽。

1

轻推开虚掩的房门。

房间里香飘四溢,果真是“红袖添香”啊。

书童跟月如都进入了梦乡。书童伏在书桌上,看来挺用功,手中抓着半截狼毫。

往里屋望去,月如占了我的床,侧卧在床上。由于天气渐热,衣服穿的甚少,怕好色蚊子”亲其芳泽“,扇子把脸盖得严严实实的。那睡姿看上去显得高贵优雅,但为什么就被我给买回来了呢?我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书童的眉心动了动,睁开惺忪睡眼道:“公子回来了?”

我点头。问:“月如姑娘——她几时休息的!”

书童说:“睡得很早,看样子心情不好”

我说:“我知道了,你别睡在凳子上,睡到你榻上去吧!”

“是,公子!”,书童梦游一般闭着眼睛摸到床上去了。

天刚蒙蒙亮,月如就起床了。

我故意装睡,眯着眼睛看她梳妆打扮。她余光屡屡回望,看我偷窥她了没有。我想男女共处一室,随时抱着警觉也是自然的。

谁知她大幅度地转过脸来,与我四目相接。

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她笑着说:“公子为什么不睡在床上?佩瑶妹妹能陪公子‘风月’,我不能陪公子不成?”

故意把疗伤说成风月,也够小性子的。

好家伙,明明知道我是对你尊重,却反以此事来嘲笑我。

我说:“好,现在就叫你陪我”

我们追逐起来,她绕着桌子椅子跑,我便跳过去把她拦住。

正欲将她娇躯揽入臂膀,却见她转过身去,吟笑道:“公子处处留情,多了是红颜知己去,小女子身为下贱,却比不得那淫花浪草,可以任公子你胡来!”

好一个欲擒故纵,若即若离的清高美人。

我偏偏将她拦腰抱住,笑道:“身为下贱,心比天高,风流灵巧,招人爱恋!”

她娇斥道:“油滑子腔,你蒙谁去?”

说完板起我的手指,闪开身去。

我故意道:“蒙不到你,我蒙别人去!”装作旋身欲走。

她回头神秘一笑,道“你去便是,去了就别回来!”

我笑道:“那我回哪里去!”

她幽幽道:“回你佩瑶妹妹那里去!”

我说:“她凶着呢,你不怕我被人家欺负?”

“你为她连命都不要,她恐怕爱你还来不及呢!美女爱英雄,你就是那英雄,她就是那美女!”说完,转过身来,娇媚一笑。

我说:“英雄本色,质地淫威,我只是一介草莽!”

她伸出手指点了下我的下巴,用质疑的眼神扫了我一眼,说:“我不信!”

我说:“你不信也使得,只是莫再怀疑我的真心!”

她笑得直不起腰来,说:“真‘真心’二字一出公子之口,就如那古代的诗词歌赋被人白文直译,顿然变味!”

只怪我口讷,说不过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僵在那里。

想纵然天下雄辩汇集于此,恐怕也无济于事。

这是一朵携香玫瑰,足令古今“强淫”纳罕之。

妖而不亵,中通脉直,竟然令我爱不释手,企盼座拥而后快。

2

看来红袖添香果然名不虚传,这样女子世间罕有之于凤毛麟角,冰清雪莹,踏之何忍?

3

我说:“既不陪床睡,可令抚琴歌?”

“落花岂无意?庸人偏自扰!”

既然落花有意,我的担心只是庸人自扰,那我就行动了。

我欣然一笑,将佳人座拥入怀。她脸边滑过几缕羞涩,柔眸微抬,受下我一计额吻(狼吻也行)。

终于叫我得逞,真是祖上积德,苍天有眼。乐极生悲,生怕下次逮不着机会,又擅自在她粉颊上再沾了一次。两跨之间,雄风抖然,自不必说。手亦蠢蠢欲动,夺来屈原的意志,欲上下而求索。只可惜第一次抚摸女体,难免只对那丰满的花房有幸。虽隔了一层丝绸,但还是手感极好,尽可感知那美妙之处,温柔滑腻,令人**。原来“温柔”二字,诞生于女子玉体,不禁回味诗歌一首:

《乳赋》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不禁心中一荡,又细摸数回,并屡试不爽。

4

月如脸铺红霞,娇喘微微,问:“公子为何一脸淫笑,想必是我教坏了你”

我忙说:“没有——”

“公子得答应以后永不嫌弃月如,不得再对月如言而无信!”

我信誓旦旦道:“今生我若再负你半分,就任你发落!绝不反悔!”

月如听了开心,羞赧一笑,道:“虽是无稽之言,月如暂且信你半分!”

……

房间里洒下一串欢乐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