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未来在何方
作者:木公白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985

人生来就是受苦的,这是已经讨论过的事情。既不能怨父母的无能,又不能抱国家的无方。虽然少数人的父母大权在握、大钱在手,可以让他们的子女轻轻松松、快快乐乐地过上好日子,但更多人的双亲也是和自己一样,无半职半钱,而且他们也照样生活得好好的,依然也成为国家的建设者。这样一来,要怨只能怨自己的无能、懒惰。否则人家把这些事例一搬出来,某某比你的条件还差吧,可人家现在的地位比你高多少档次,你还有什么脸面在这说大话,谁叫你当初不努力的,只能怪自己。

国家的生产力确实不怎么发达,同样也有比我们国家还要差的国家,人家那些青年还不是一样艰艰辛辛地工作,勤勤奋奋地挣钱,没有半点不平之意。再一个又是本国同龄人的对比,别人还不是在这个国度,同样没什么不满之情,幸幸福福地过完一生。因此要抱只能抱自己的无方、平庸,不能把气头撒到国家身上。

唉,确实人比人,气死人。看着那些同龄人一个个的事业有成、工作顺心如意,自己还是一无所成、一无所有,确实只能抱怨自己当初的年少无知、散漫天真、游手好闲、好逸恶劳等一切方面。

我们这一代现在有很多人都已经开始生育小孩,也开始做起自己父母的职责来,做得好与不好就看各人的能力。我当然是不敢有这个念头的,一方面是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去抚养一个家庭,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另一方面把孩子生下来,是不是就这样叫他像自己一样吃这么多的苦呢,虽然表面看上去没什么苦,但心里还是感觉到不少的酸处。如果不是,拿什么来作保证。如果是的话,我就能愿不要这个孩子,何必让人家也来受这种残酷的人生折磨呢。

你的父母给了你这样活下去的希望、活得更好的机会,你怎么不给别人一个这样的希望、机会呢?我的父母的确给了我这些东西,但这些既不是我要求的,也不是我想要的,更是他们自愿的。等到我的时侯,我就会考虑到各个方面的问题,不会像我父母那样糊里糊涂就这样完成这些事情。我可以给别人机会,可当别人遇到自己同样的问题时,抱怨自己的无能时,我该怎样去回答他。又拿着人比人的例子,又说着凡事靠自己、努力一切都有可能。说是说得过去,但要我来说就会觉得心里特别的别扭、不是滋味。当孩子反驳道,当年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怎么努力就没混出个名堂来呢,还是根本就没去努力过。这时只怕恨不得地下生出一个大窟窿,纵身跳下去;或者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是你老子,你敢这样对我说话,看我不收拾你。

你没有去生,怎么知道你的孩子的成长之路就是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性格会像你现在这样的调皮、肆无忌惮呢?说不定他早已成功,就是不成功也不是你这个落魄的地步嘛。也许会心安理得地过日子,就像你的父母一样觉得自己没能力,只能甘心地过着那样的生活。说不定比我的境况还要差、还要糟,更不安心。这是完全有可能,可古语云“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远忧”,你现在怎么就知道将来的事情,有点杞人忧天的感觉,而且你这样想把事事控制在自己的手里,让孩子按照你的思路去发展,那他还是自主的人吗,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你承不承认,人生来是受苦的,是的。那他肯定也要吃苦的,是的,不吃苦还是人吗。万一他受不了,朝你吼,你怎么办,让他吼呗。这样做心安吗,怎么会难受呢,是人就得受苦,你、我、大家不是都这样过来的。可他毕竟是你的孩子,正因为他是自己的孩子,就是要他吃更多的苦,成为更大的才。假设实在受不住时,一命呜呼,那只能说明他不是才。不伤心吗,有什么难过的,终于鉴别出一个不是才的事实。可我还是觉得……没什么可觉得的。……

还好有我这样的想法,在世界上比较的少见,否则大家都会觉得自己没能力,不去做生小孩的那类事,世界停止不前。的确生孩子时,要考虑清楚自己能否扶持他们在社会站稳脚跟,否则只能受苦、受累。但没父母的孤儿还不是一样成才,只不过他们所吃的苦更多,问题转来转去,仍然回到努力、尽更大的努力上面来。

找到工作、事业有成的人这时已经在孝敬自己的父母了,父母既宽心,也开心,更乐心。我的父母现在还在为我担忧,担心自己何时才能享受到别人那样的福气,我也曾经为自己的鲁莽行为、母亲的操劳而暗暗地落泪。可转眼一想,比我父母还要辛苦或者同样程度劳作的父母,在现今应该还有不少吧,谁在为他们的白发、衰老、辛勤而哭泣呢。只能是他们自己的孩子,只能由他们自己的孩子来报答这份情怀。因此当我们有更大的能力时,我们是不是应该伸出援助之手在人家背后加一把力。

其实我的母亲也不像我所说的那样伟大,她普通的很,无知得很,落后得很,只知道要凭借自己的力气去挣每一分钱,耍不得半点花招,累了还要去坚持,实在不行才去休息,不把事情完成,心是安定不下来的。我读高中时的某个晚上亲耳听到她和我大姐的对话,说前面不想让我继续读下去,觉得我这个人不灵活,思维不敏捷,只知道读死书。但如果不让我去的话,只怕村里的老一辈来说闲话,同一辈来说丑话,少一辈来嘲笑。

这番话当时给了我很大的震惊,站在隔壁房间愣了很久,我是起床来解手无意中闻之此信息的。原来支持我去读书,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理由,根本没想到要让自己的孩子受到更好的教育、学到更多的知识、见识到更宽广的世界,而是怕人说三道四,真可谓是父母真切地关爱自己孩子之心。也不去说我是否在读死书,思维确实不够迅捷的事情。

但他们终究是支持我念完高中、大学,使我成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虽然这个高等教育的文凭,现在没有几个人看得上,也看不起。可他们作为父母让自己的孩子接受到很好的教育,这个最基本要求也算是已经做到。我还有什么好去埋怨的,虽然他们要求我从今要实心实意地去找工作做时,我拿着自己的歪理去反驳,但内心里还是感觉欠了自己母亲很大部分、很多地方。

那么别人的母亲还不是一样的情形,父愿子成龙是大家共同的心理,就这样把自己一直瞧不起女性的想法冲散得七零八碎的。但每个人的母亲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龙凤,别人的应该是随便什么样子,如此一来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只有自己的子女尊重自己的母亲,觉得她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看来孩子只有自己的父母疼,父母只有自己的孩子亲,这是不是男的叫父亲,女的叫母亲,两个叫双亲的理由就不清楚。当然这个亲是互相的,上代的亲下代的,下代的亲上代的,只是具体亲的含义不一样。如果是单指血缘关系,如亲人,我觉得这样解释还是有点牵强,前面的那个最贴切,亲人的亲又是另一个意思,血缘的事情一直有点在里面的味道。

愧欠母亲的地方是她为我付出了这么多,诚然是她心甘情愿的,也是她力所能及的,更是她只能、只有这样拼命的手段,当然是不需要什么大的回报,而我却相应地一点返还的希望迄今也未见,这就是我最大的失误之处。本来在大学期间,凭借自己的智力、加上努力的学习,可以让她的生活好过一点,如某些大学生读书时奖学金、家教、兼职等,不但学校的费用不要家里操心,而且还有余额往家里寄。自己虽然做不到这么突出,也不一定做不到,多少可以减少一下负担,可自己没有一点努力的痕迹、也没尝试过去认识社会,反而是在逍遥地过着日子。现在回想起来,惭愧得很。

毕业之后,把心眼放得特别的高,一般的工作不去干,只想做着轻松、自在的活儿,哪儿会有这样的机会留给我这样“高”水平、“好”表现的人。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一无所有,心里感觉特别的难受。假如自己当年努力学习的话,哪会是如今的光景;假如自己当年把眼光放低点的话,哪会是现在的情形;假如自己……哪会……;假如自己从此之后就开始奋斗,哪会是怎样的结局呢?

我一直觉得很多的世人所走的道路是偏离的,所做的事情是无聊的,所用的方法是错误的,所信仰的理念是荒谬的,所执着的东西是无谓的,所崇向的对象是低微的,所……是……的。可是人家的日子并不比我艰难,心情更是舒畅,反观自己步伐危艰、摇摇欲坠,心里苦闷之极,难道我所想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一片胡论,人家的才是正统、实际的。是不知者是福,还是世界本就是这样,在忧虑中沉默,在忧虑中灭亡,在忧虑中爆发。

逐渐地发现,人生在世就是要受到不同的刺激,虽然别人走过的方向、使用的法子未免出现这样或那样的失误,但别人也要遭到各种的打击,经历各式的浮沉,他们这一路走来也不简单。凭你一句话,就把别人的一切努力、心血化为乌有,贬得一文不值,这叫人家怎么想。你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们的事情,乳臭未干的小子,我们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我们吃进肚的盐比你吃进的饭还要多,我们……比你……还要多,我们遭受的酸比你喝的水还要多。

资格的问题,是有的,每个人都有张嘴,可以用来论说天下之事、古今之人,讲得对与不对,就是另外一回事。小孩子看待某些事情的观点不一定就比大人的差,世界上的各类矛盾本就非常的简单,可世人想尽所有的法子,就是要把它们弄得特别的复杂,这样就好显示他们的能力,看,我们这么困难重重的难题都可以解决,可见我们的实力有多么的强大。如果要比酸处,我确实比很多人不过,但论述的条件还是有的,有头、有手、有嘴。

可把别人的信仰摧毁得粉身碎骨是一件于情、于理、于事都不合的行为,人家的情感以后寄托在什么身上,人家的理想,今后的行动呢。太残忍、太无情、太卑鄙、太无耻、太……更何况大家都是要经历磨练的,有的人现在吃过的苦就比我多,有的人即使如今不怎么多,但以后还是要添补上去的。看在这些苦的份上,众人还是想怎么过自己的日子就怎么去过,想计划什么样的事情就那样地去实现,走你们的路,让我这种人来说。

只要你们走得稳,行得正,哪怕人家的一言半语。做事时多想一下自己的良心,平衡的观点,换位思维的角度,这些是让影子不斜的很好方法。

“上为父母,下为儿女”这是中国人头脑里存在的一般思想,也是大家所能接受的看法,世人也是围绕着这个事情而艰辛地努力着。我现在也该为我的父母着想一下,假如时光可以倒流的话,我想会在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期间好好地、扎扎实实地学习,什么理想不理想的,暂且放到一边去,以后有心力才去做这样的事情。可是没有时光机器,只好继续在这条道路上硬挺下去。

但现在的情形特别地不允许自己再这样专门地写下去,小说看起来希望不大,感觉自己的文笔不行,就像记流水帐一样,虽然有些思想新奇,但表达的方式欠妥,所耗的时间太长,又没多大的把握。更大的问题是时间上感觉太仓促,如果没有这些压力,可能情况会更好一点。这之后应该会先去找一份工作,从底层做起。能否最终实现自己的愿意,努力吧,不行再加倍地努力。再不行,我都不知道如何说,如果到达了自己的极限,超越不过去,可能会放弃这些缥缈的东西,或许那时活得比现在的世人还要开心些。

自嘲

二十五年酸与苦,

惟有自己清和楚。

他年我若成伟业,

必教庸人头下俯。

生吞活剥了一首打油诗,各处都见古人的痕迹,自己的能力有限,只好这样。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但还没过生日,也算不上真正的二十六,故仍用二十五年,想人家爱因斯坦这个岁数的那年发表了四篇论文,篇篇价值连城,最差的一篇还因此得到诺贝尔物理学奖。但别人毕竟是大家,在大学里就开始研究这些理论,读书又早,我是怎么也比不来的,大学在玩,又耽误了很多的年头,唯有希望以后的可能性。

你哪有什么酸苦,不就是找不到好的工作,赚不了多少钱嘛,在这里唉声叹气的、大感世界不平,引人同情、可怜。很简单的事情嘛,直接去奋斗不就行了。不多也不少,值得这样地说苦道难的吗。可心里真的只有这么一点酸苦吗?

也许是的。问君能在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就算百万分之一的概率被你撞到,大家都像你一样养成你走你的阳光大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的性格,不向任何人低头,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只怕你的这些大话都是唬人的,还是原来那一招,没长进。给我好点站着,不然……我们就不好好地站着,你能玩什么火花来,量你也不敢朝我们身上发招,否则有你好受的,哼,哼,……

的确,人只能控制自己,也很难把握好自己。如果要想让人家都听自己的话,按自己的意思行事,特别是我这样顽固不化的人,不给好处是不可能的,给了好处也可能是行不通的。怎样呢,只有让他自生自灭、自己吃了很多的苦才明白、自己绕过许多的弯道才转上正路、自己彻底地死心才爬起。更何况没有好处给,谁来相信这些,而且这条道路太凶险、太无情、太不知所谓,非凡人所敢尝试的。

爱因斯坦那个成功的公式,少说废话、空话,我到这里已经说了这么多的东西,感觉到处都是废话。什么凡事都能成功,什么任何话都有理,什么要不要读大学,什么找工作,什么爱情、婚姻、小孩、男人、女人,什么万般皆下品、唯有科研高等等,所有的都是空话。怎么你自己就没成功呢,你说的话肯定没人相信;自己读了大学也是这样一个光景,拿什么去劝说人家;男、女人、爱情等岂是你一句话的事情;科研有啥用,挣到大钱的人是英雄,弄不到钱的人是狗熊。

其实我的废话还不止这么多,这里只是一小部分,由于时间、精力、形势等问题,不能一一在此表露,估计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来了解所有的方面,也只好如此了结。如果将来还有机会,再继续吧,这种机会应该不大。

他们的反辩在某些时侯也有一定的道理,就像前面所讲的,什么话都有理,在一定的角度上看来。信不信在各人自己,我的任务只好做到这里。接下来,假如此书不成功,肯定会去实实在在地找工作、干活,争取早点完结整个事情。或许某一天会放弃所有的梦想,或许有一日会回报那些曾经“特别关照”过我的世人,或许什么都不是。

有一天,我真的能做到忘记别人对我的坏,抛弃人家对我的好,做一个遗忘以前种种切切的人,那时应该会活得更好、更快活。现在心中的确有很多的苦楚,是没有爱还是太有爱的缘故,我自己都不知道,留给你们去思考,心比海还要阔还是比鸡眼还要小,也是你们的想法。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百无一用是书生”等话也许是真的,一切从头再来、从底做起,是我以后的出路。不是有一句话“心若在,梦就在,一切不过从头再来”,重新开始比较简单,把胸襟放宽一点,把眼光放低一点,把目标放浅一点,只是不知道到时我的心还在不在,梦还会不会再来。

世人,你在为谁欢喜,你又在为谁哭泣?

天下如此之大,居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什么豪情壮志,什么崇高理想,不过是哄人的谎言,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狂语。

夜正浓,路更长……

第一稿:07.9.15-08.4.10

第二稿:09.2.14-.9.4.14

木公白

作者简评:终于算基本上结束,也要给自己松口劲、放一气、缓些力。当初结尾时,本不想这样就草草了事,但时间和精力消耗得一干二净,也不得不就此了结。如今回过头来看,如此结篇还真的不错,是不是自恋还是另有意味,读者自己去猜测吧。

对于自己后代的问题,我确实是这样的看法:如果我没什么本领的话,我就能愿不去想、也不要这个传宗接代来延续香火之类的事情。因为假定真的发生这个时,当自己的孩子反问我时,我的确不能很坦然地面对他:你不是说每个人都会成功吗,你不是说什么话都有理吗,你不是讲任何人都能成就一番大业吗,你不是讲……

再一个也不想多连累一个无辜的后代,浪费国家所谓的资源,欺骗某一女人,哄弄那些“先贤后杰”……还好有我这么思想的人比较少、特别地罕见,不然世界真的就止步不前、后继无人了。更值得大家“欣慰”的是:我们“大中华”“多生子多得福”还在盛行;“儒”、“道”等教的“精髓”还在广泛、大肆地影响、教育着你、我;计划生育政策更是对两类人物毫无半点作用和功效:一是穷人,二是有钱人、当权者;“早生子早得力”也是“猖狂”得横行无忌……

也不想说太多相关的话语,在此重吹自己的功力:“自嘲二十五年酸与苦,惟有自己清和楚。他年我若成伟业,必教庸人头下俯”、“重新开始比较简单,把胸襟放宽一点,把眼光放低一点,把目标放浅一点,只是不知道到时我的心还在不在,梦还会不会再来”、“世人,你在为谁欢喜,你又在为谁哭泣?”、“天下如此之大,居然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什么豪情壮志,什么崇高理想,不过是哄人的谎言,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狂语”、“夜正浓,路更长……”。

开篇和结束算是首尾呼应,后面两天是后记两章,就彻底解决此事。还会有一个调查项目,欢迎读者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