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作者:博鳌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107

英子动情的对舟麟说:有时人们分手,都是形势所迫,走和留都是好事,我们来读第十章:在高速列车的软卧车厢里,灰鸽买了几瓶青岛啤酒,小罗买了一些下酒菜,四个人边喝边聊。灰鸽说:“我们要去的旱温落叶果树带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位于云贵高原常绿落叶果树混交带及温带落叶果树带的西边;另一部分位于伊犁盆地以及塔里木盆地周围的喀什、库尔勒、和田、哈密及甘肃的敦煌。它的东边部分地势高亢,为我国果树栽培高海拔区域。”

小罗说:“这里海拔较高,日照较充足。主要栽培的果树有:葡萄、核桃、、阿月浑子和海棠等。塔里木盆地周围的干温地带,日照更充足,温差更大,气候更干燥,是我国最大的葡萄生产基地,也是世界著名的葡萄干产区。它的周边被昆仑山与阿尔泰山伸出的手臂环绕住,中间被天山山脉一刀切开,在南部是塔里木盆地,北部则是准葛尔盆地。”

灰鸽学着朝鲜族男子,边喝边唱还手舞足蹈:“达板城的石路硬又平啦,西瓜呀是大又甜啦,达板城的姑娘辫子长呀,两个眼睛真漂亮……”

孙荣跟着用筷子敲着瓶子和碗,还弄出点女子十二乐坊的伴奏味道。

灰姑娘说:“远在1亿年前,这里的大部分地区都是一片汪洋大海,只有准葛尔盆地和塔里木盆地两块陆台高踞在海平面之上。到了古生代。强烈的地壳运动使海水逐渐退去,海底隆起后变成了高山,而原先的两个陆台反而陷下去,变成了盆地。”

孙荣无限感慨的干下一杯朗诵似的说:“我们和沧海桑田溶为了一体。一个人,站在深秋的最中心,守望着心中的爱情。我的爱情是十月的晴,没有沥沥的雨,干涸成旷古不遇的河床。而我的泪,顺着河床的沿,流成千年琥珀,定格成恒古不变的深情。凹凸不平的河沿,是我欲诉还休看你的眼。站在那个最高的山坡,满眼的绿放肆着所有瞳孔的触及,如那些低低的呢喃,是我对你不绝的叮咛。”

灰姑娘也干了一杯,脸变得灰红色轻声朗诵着:“爱情是难得一遇的旷古奇缘,而我不相信它。我只要你眼底的深情,要你温柔的诉说,要你暖暖的拥抱,还要你暧昧的期许。我一个人,把爱情守望成心里的沧海桑田。那份沧桑,我只允许你窥探,而不让任何人涉及我心的领域。你是那么聪明而敏感,魅力无限着我心底所有的风景,而我,又该有什么样的能力,造这样的一座桥,通过重重阻碍,开启你我心里最深的禁锢?”

灰鸽接着:“你来,我那么渴望着,亲爱的。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来,也来不了,我不能让你飞跃重重关山,只为了赴我孤独的约会,对我来讲,那场心的盛会只适合在心的最深处生根开花,不应该在城市喧嚣的尘埃里肆意地张扬。而我,是干涸的河床,没有清风雨露的润泽,也没有花香四溢的堤岸,更没有供我们的爱情生根开花的沃土!”

灰姑娘接过来:“让我用不变的承诺,换你心里最深沉的梦?不,我不能的!我只会这样,守望我的爱情,让心里的爱终成沧海桑田,慢慢沉淀对你的深情,我让它成为化石,用坚硬的体魄,对后人诉说着曾经有一场惊天动地的感情,就这样在眼前发生,在世俗里淹没。”

灰鸽猛的又干了一大杯,他的脸变成猪肚子色。他对灰姑娘叫着:“我一个人,把爱情守望成沧海桑田。我一直知道,却不能告诉你,你曾经是我每个梦里的期盼,而我又怎样为你瘦了心,站成风里飘零的落叶。而我所做的一切,为你,只为你。”

这时推车的过来,他们又要了一瓶红高粱。互相斟满后,又碰了一杯。灰鸽倒在铺上睡着了。小罗和孙荣慢慢的喝着。灰姑娘自斟自饮,脸一会这色一会哪色的。小罗和孙荣不敢看她,心里有点害怕。小罗赶紧再买了几盒鱼罐头,害怕万一菜不够,灰姑娘借着酒劲再把他俩给当下酒菜吃了。

在被高山团团围住的塔里木盆地,气候特别干燥,盆地的沙漠边缘才有星星点点的绿洲。在这些绿洲上,人们种植粮食,棉花和各种瓜果。有阿克苏的苹果,库尔勒的梨,巴仁的杏子,皮亚勒玛的石榴,和田的纸皮核桃,若羌的红枣。这里正是开花季节。

下车后,大家兴高采烈的看这看那,灰姑娘说:“天山脚下真是好地方。你们向远处看,一座村庄坐落在田野花丛之中。”

大家兴匆匆的来到近前,发现它是奇特的庄园式的村庄,在庄门前竖着一块牌匾,上有元朝书法大家笔法:“西厢村”三个大字,落款王实甫。

灰鸽奇怪的说:“《西厢记》可谓是家喻户晓的一部剧作,在元代就被誉为:“新杂剧,旧传奇,天下夺魁《西厢记》。这地方算怎么着?”

门房走出一位自称是王实甫的人,对灰鸽说:“这里有关汉卿的“玉京书会”,王实甫40岁时,本来前途无量,却弃官不仕。回到大都后,他出入于歌台舞榭之中,厮混于勾栏瓦舍之间,开始了他的戏剧创作生涯。我们书会迷在这绪演那七百年前的生活。”

小罗说:“西厢诞生七百年来,尽管久演不衰。可关于《西厢记》作者王实甫的生平史料却极为少见。元末钟嗣成所编纂的元杂剧作家传《录鬼簿》,也只说他“名德言,大都人”,列“前辈已死名公才人”等,寥寥数语。也难怪,元杂剧作家大多是混迹于倡优之间,纵情风月的市井文人,无权无势无地位,谁会为他们树碑立传哪!”

灰鸽笑着说:“王先生可否允许我们进村参观?”王先生点头同意。

大家从门口往里走,见村内姹紫嫣红,满园春色,竟有无数花瓣随微风飘落在街道两侧。孙荣见景生情的说:“花由叶片演化而来,它是果树的生殖器官,通常花比根,茎,叶,果实和种子寿命短。花的一部分器官,如花瓣,雄蕊,萼片,很快衰老,另一部分子房或花托转化为果实或种子。对,花就是少年和少女,就是少年维特和卓玛,。”孙荣说不下去了,眼泪在眼眶中含着。”

小罗在孙荣眼泪没掉下来前接过话茬朗诵起了王实甫的别情:

自别后遥山隐隐,更那堪远山粼粼。

见杨柳飞绵滚滚,对桃花醉脸醺醺。

透内阁香风阵阵,掩重门暮雨纷纷。

怕黄昏忽地又黄昏,不**怎地不**?

新啼痕压旧啼痕,断肠人忆断肠人。

今春,香肌瘦几分,缕带宽三寸

灰鸽凑趣的说:“落红成阵,风飘万点正愁人。池塘梦晓,阑槛辞春。蝶粉轻沾飞絮雪,燕泥香惹落花尘。系春心情短柳丝长,隔花阴人远天涯近。香消了六朝金粉,清减了三楚精神。正配得上别情。人哪?早晚就要离人伤感,况值那暮秋天气,好烦恼人也呵!悲欢聚散一杯酒,南北东西万里程。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这下勾起了孙荣的情绪,他唱起西厢一段:“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倩疏林挂住斜晖。遥望见十里长亭,减了玉肌:此恨谁知?”

正在这时,前面有一座舞台,横幅上书玉京书会。只见台上有个女子把她手中一把长剑的剑尖点在男的口中。而这名男人却顺势吞咽进去,剑力却完全由男方控制,好象剑不在膛,它已不复存在了。

这下给灰鸽惊的目瞪口呆,

女人仍在加大内力,可男子他吐出剑身,咬住了剑尖。女人抽出剑与男人的剑对舞在一起,这两把剑交割在一起,毫无声息而寒光冽冽。

小罗自幼学过中国武术,了解八十一门的工夫,他想起朱缺,就小声对大家说:“看他的功夫,是璇玑子的大弟子,性情冷淡,为人心机极深,嫉恨心重,如果有人得罪了他,表面上绝对不露声色,但是一旦时机成熟,他会加倍的报复你,处世哲学是“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他与邵玉飞不和,为了争夺昆仑派下一任的掌门之位,两人互相倾轧。与五毒教“毒仙子”白莹莹互相利用,狼狈为奸。他的权宜之计是走为上策。我看这女人有丘英的遗骨:丘英是玉衡子的大弟子,为人极会献媚,见风使舵。为了追求翠烟门的“蔷薇使者”何暮雪,不惜出卖昆仑派的利益,后成为翠烟门的奴仆。”

正说着,台上的俩人发现灰鸽他们,他俩互相交换一下眼色,使了个无极潜渊遁法,走得无影无踪了。

灰鸽说:“真是异人怪事,大家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