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入学
作者:灵魂挽歌01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437

公元1990年8月31日晚霍格沃兹

天色渐渐转黑,艾莱冈收起魔法书,转头欣赏窗口的风景。深紫色的天空,连绵的山峦,茂密的森林,在绵绵细雨的笼罩下显得朦胧而又神秘。

“新生们,快到站了,请大家换上长袍。”级长们在走廊上大声通知到。

艾莱冈没有理会他们,依然看着窗外,身上的麻瓜衣服似乎活了过来,逐渐变成了霍格沃兹的制服。

火车似乎减慢了速度,“再过五分钟列车就要到达霍格沃茨了,请将你们的行李留在车上,我们会替你们送到学校去的。”这声音在列车上回荡。艾莱冈把东西收好,就随着过道上的人流朝前涌去。过道上,穿着长袍的学生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默默低语着。看到艾莱冈出来,齐齐退了一步,没敢靠近,还有人指点着对身边的人解释道。还有不少花痴,眼冒红心,双手捧心,陶醉的望着艾莱冈。艾莱冈不理他们,平静的朝车门走去。一路上人群纷纷退到两旁,给他让出一条路。

列车终于停了下来,艾莱冈迈出车门,下到一个又黑又小的站台上,夜里的寒气使艾莱冈呼出的气都凝结成了小水滴。接着一盏灯在不远处晃动,艾莱冈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在高喊:“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到这边来!”听到这个声音人群向着灯光走去。在万头攒动的一片人海之上,一个蓄着大胡子的高大的男人的脸露着微笑,“介绍一下,鲁伯·海格,霍格沃兹猎场看守和钥匙保管员。我是来接你们的,跟我来,还有一年级新生吗?当心你们脚底下,好了!一年级新生跟我来!”看着人群之中,独自一人站着,身边没有一个人的艾莱冈,海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他没说什么,领着学生们向前走去。

他们跟随海格连滑带溜,磕磕绊绊,似乎沿着一条陡峭狭窄的小路走下坡去。小路两旁一片漆黑,两边是茂密的树林,显得阴森恐怖。在这种气氛下,没有人再说话,人群中只有咳嗽声和吸鼻子的声音偶尔传来。艾莱冈一个人走在队伍末尾,打量着两旁的树林,直觉告诉他有人在监视他们,放出精神力搜索,除了一只猫什么也没有。收回精神力,摇摇头,“没人,估计是我太敏感了”,艾莱冈自嘲的低语道,看了一眼树林,快步跟上远去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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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一只虎斑猫看着紫发男孩远去,人性化的吁了一口气。此时,又有三个披着黑色斗篷的人来到这里。如果有人看到这个场面一定会大吃一惊,这三个人就是霍格沃兹斯莱特林学院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拉文克劳学院院长——菲利乌斯·弗利维,赫奇帕奇学院院长——波莫娜·斯普劳特,那这只虎斑猫就是格兰芬多学院院长——米勒娃·麦格。

“麦格教授,发生什么事了?虽然不明显,不过这里还是有精神力扫过的痕迹,此人的精神力很强,比我们高出许多。”弗利维教授查探着四周的情况,向麦格教授问道。

“是一个长着紫色长发的新生。”麦格教授恢复人形。

“新生,不会,这么强的精神力不是一个11岁的孩子能拥有的。”斯普劳特捂着长大的嘴,惊叹道。

“没错,就是新生,就在新生队伍的最后。我就看了他一眼,他就发现了我,非常敏锐。紧跟着,一股精神力就扫了过来,要不是我保持着阿尼玛格斯形态就被他发现了。”麦格教授回忆道。

“看来他不是一般人,会不会是神秘人派来的或者就是神秘人,要不要·······”一直扳着脸的斯内普教授阴森的说道,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要轻举妄动,这个孩子还是交给邓布利多处理。这个孩子不一定跟神秘人有关系,也可能只是天赋异禀。”麦格教授说道。

斯内普教授抿了抿嘴唇没有再说话,四人一起朝霍格沃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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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过这个弯,你们马上就要第一次看到霍格沃茨了。”海格回头喊道。狭窄的小路尽头突然展开了一片黑色的湖泊。湖对岸高高的山坡上耸立着一座巍峨的城堡,城堡上塔尖林立,一扇扇窗口在星空下闪烁。“坐船穿过湖泊,你们就到霍格沃兹了。还有,每条船不能超过四人!”海格指着泊在岸边的一队小船大声说。

“终于到霍格沃兹了。”望着远处的城堡,艾莱冈登上了小船。艾莱冈的凶名,给了新生门极大的压力,每人人敢上他的船。“都上船了吗?”海格喊道,他自己一人乘一条船。“那好,前进!”一队小船即刻划过波平如镜的湖面向前驶去。莱冈端坐船中,鼓起魔力,船自动向前失去。

大家都沉默无语,凝视着高入云天的巨大城堡。当他们临近城堡所在的悬崖时,那城堡仿佛耸立在他们头顶上空。“低头!”当第一批小船驶近峭壁时,海格大声喊道。大家都低下头来,小船载着他们穿过覆盖山崖正面的常春藤帐幔,来到隐秘的开阔入口。他们沿着一条漆黑的隧道似乎来到了城堡地下,最后到达了一个类似地下码头的地方,然后又攀上一片碎石和小鹅卵石的地面。

城堡大门洞开,一个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个儿黑发女巫站在大门前,就是刚回来的麦格教授。她神情严肃,面无表情,艾莱冈首先想到的是这个人可不好对付。

“一年级新生,麦格教授。”海格说。

“谢谢你,海格。到这里就交给我来接走。”

她把门拉得大开。首发门厅大得能把德思礼家整栋房子搬进去。像古灵阁一样,石墙周围都是熊熊燃烧的火炬。天花板高得几乎看不到顶。正面是一段豪华的大理石楼梯,直通楼上。

他们跟随麦格教授沿石铺地板走去。艾莱冈听见右边门里传来几百人嗡嗡的说话声,学校其他班级的同学想必已经到了。但是麦格教授却把一年级新生带到了大厅另一头的一间很小的空屋里。大家一拥而入,除了艾莱冈无人敢接近,其他人摩肩擦背地挤在一起,紧张地仔细凝望着周围的一切。

“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麦格教授说,“开学宴就要开始了,不过你们在到餐厅入席之前,首先要你们大家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进入哪一所学院。分类是一项很重要的仪式,因为你们在校期间,学院就像你们在霍格沃茨的家。你们要与学院里的其他同学一起上课,一起在学院的宿舍住宿,一起在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度过课余时间。

“四所学院的名称分别是: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每所学院都拥有自己的光荣历史,都培育出了杰出的男女巫师。你们在霍格沃茨就读期间,你们的出色表现会使你们所在的学院赢得加分,而任何违规行为则使你们所在的学院减分。年终时,获最高分的学院可获得学院杯,这是很高的荣誉。我希望你们不论分到哪所学院都能为学院争光。

“过几分钟,分院仪式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举行。我建议你们在等候时,好好把自己整理一下,精神一些。”

“等那边准备好了,我就来接你们。”麦格教授说,“等候时,请保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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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格教授看着角落里闭目靠墙而立的艾莱冈,离开了房间来到隔壁。房间里,站着一个老巫师。这个巫师又高又瘦,巫师气质突出,有飘逸的银白色(长发和胡子,长长的鹰钩鼻,半月形眼镜,锐利而明亮的湛蓝色眼睛。不用说,这个巫师就是霍格沃兹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被公认为是当代最伟大的巫师(当然是明面上的)。

“邓布利多教授,准备好了。”麦格教授说道。

邓布利多点点头,魔杖指向墙壁,默念咒语,墙壁变得透明,可以看到隔壁的新生们。麦格指指艾莱冈,邓布利多直视艾莱冈,使用摄神取念开始读取艾莱冈的感情和记忆。在艾莱冈的记忆中邓布利多看到的是:一个聪明好学的孩子,从小天赋异禀,魔法修为特别是精神力远超同龄人。他的父亲是一个巫师,母亲是麻瓜。不幸的是,在他8岁的时候,父母相继病亡。之后,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一个人生活,没什么乐趣,从早到晚一直学习魔法。

良久,邓布利多收回魔法,闭目整理从艾莱冈那里得来的记忆。然后,开口对麦格教授说道:“这个孩子跟汤姆没什么关系,是个难得的天才。把他交给弗利维,希望他不要走上汤姆的道路。”

“好的,教授,我会安排好的。”

两人退出房间,邓布利多去主持仪式,麦格则来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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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莱冈靠着墙壁,闭目养神。突然,艾莱冈感觉到一股外来的精神力开始侵入自己的记忆。“看来是摄神取念,估计是邓布利多有所怀疑。可惜啊,太小看我了。”正想着,艾莱冈调动精神力,开始构建虚假记忆,并主动开放给邓布利多。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否则,邓布利多哪那么容易被邓布利多摄取记忆。

邓布利多退出艾莱冈的记忆,艾莱冈玩味的看着墙壁,仿佛看着邓布利多一样。

这是,墙上突然蹿出二十来个幽灵。这些珍珠白、半透明的幽灵,滑过整个房间,一边交头接耳,对这些一年级新生很少留意。他们好像在争论什么。一个胖乎乎的小修士模样的幽灵说:“应当原谅,应当忘掉,我说,我们应当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的好修士,难道我们给皮皮鬼的机会还不够多吗?可他给我们都取了难听的外号。你知道,他甚至连一个起码的幽灵都够不上。”

“我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穿轮状皱领紧身衣的幽灵突然发现了一年级新生。

没有人答话。

“新生哟!”那个胖乎乎的修士朝他们微笑说。“我想,大概是准备接受测试?”

有些学生默默地点点头。

‘“希望你们能分到赫奇帕奇!”修士说,“我以前就读那个学院。”

幽灵们在人群中穿来穿去,打量着新生们。不过当幽灵靠近艾莱冈,纷纷感觉到一种来自心底的恐惧。幽灵们远离艾莱冈,聚在一起一边窃窃私语,一边打量着艾莱冈。

“好像是固化了得灵魂,以后找机会研究一下。”艾莱冈看着这些幽灵自语道。

幽灵们集体打了一个冷战(其实他们感觉不到冷热),幽灵们鱼贯地飘飘荡荡穿过对面的墙壁不见了。

“现在朝前动动,”一个尖细的声音说,“分院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麦格教授回来了。

“现在,排成单行,”麦格教授对一年级新生说,“跟着我走。”

他们走出房间,穿过门厅,经过后边一道双开门进入豪华的餐厅。这是一个神奇美妙、富丽堂皇的地方。学院其他班级的同学都已围坐在四张长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万只飘荡在半空的蜡烛照亮餐厅。四张桌上摆着熠熠闪光的金盘和高脚酒杯。餐厅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麦格教授把一年级新生带到那边,让他们面对全体高班生排成一排,教师们在他们背后。烛光摇曳,几百张注视着他们的面孔像一盏盏苍白的灯笼。幽灵们也夹杂在学生们当中闪着朦胧的点点银光,天鹅绒般漆黑的顶棚上点点星光闪烁。很难令人相信那上边真有天花板,也很难令人相信餐厅屋顶不是露天的。

麦格教授往一年级新生面前轻轻放了一只四脚凳,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帽子打着补丁,磨得很旧,而且脏极了。接着,帽子扭动了。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像一张嘴。帽子开始唱起来: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我可以把自己吃掉。你们可以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魔帽,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都躲不过魔帽昀金睛火眼,戴上它试一下一巴,我会告诉你们,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那里的人正直忠诚,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不畏惧艰辛的劳动;如果你头脑精明,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那些睿智博学的人,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也许你会进斯菜特林,也许你在这里交上真诚的朋友,但那些狡诈阴险之辈却会不惜一切手段,去达到他们的目的。来戴上我!不必害怕!千万不要惊慌失措!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你绝对安全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魔帽唱完歌后,全场掌声雷动,魔帽向四张餐桌一一鞠躬行礼,随后就静止不动了。

这时麦格教授朝前走了几步,手里拿着一卷羊皮纸。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听候分院。”她说,“凯蒂·贝尔!”

一个面色红润、披着黑发的小姑娘,跌跌撞撞地走出队列,戴上帽子,帽子刚好遮住她的限睛。她坐了下来。片刻停顿。

“格兰芬多!”帽子喊道。

右边一桌的人向凯蒂鼓掌欢呼,欢迎她在他们这一桌就坐。

“考迈克·麦克拉根!”

“格兰芬多!”帽子又喊道。考迈克飞快地跑到凯蒂身边坐下。

“玛丽埃塔·艾克莫!”‘“拉文克劳!”

·······

最后,总算轮到“艾莱冈·索尔!”

当艾莱冈朝前走去时,餐厅里突然发出的一阵嗡嗡低语像小火苗的咝咝响声。

“索尔,她是在叫索尔吗?”,“是那个艾莱冈·索尔?”,“就是在火车山暴打高年级学生的?”

艾莱冈平静的走上前去,动作从容而且优雅。在帽子就要扣到头上遮住他的视线时,艾莱冈看到餐厅里人头攒动,人人引颈而望,希望看清他的模样。他的背后,邓布利多睿智的眼神闪过一丝波动。

接着就是帽子里的黑暗世界和等待。“嗯,”艾莱冈听到耳边一个细微的声音说,“难。非常难。看得出你很勇敢,心地善良,而且做事不择手段,斯莱特林、格兰芬多、赫奇帕奇都很合适,真是苦恼啊。还是去拉文克劳,睿智的人才能无所畏惧,才能掌握一切。”

“拉文克劳!”

艾莱冈听见帽子向整个餐厅喊出了最后那个名字。他摘下帽子,走向拉文克劳那一桌。“很好,拉文克劳,我的虚假记忆果然骗过了邓布利多,拉文克劳就是最好的选择。”艾莱冈心想。分院帽看上去很公平,实际上它还不是被邓布利多控制的。

拉文克劳的桌子现在可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艾莱冈实力强大,拉文克劳就不怕被别的学院欺负了。而且“他很帅。”女生们想到。忧的是,艾莱冈看上去不是很好相处。来到桌前,艾莱冈打量着这群明显带有书卷气的同学。“还不错。”艾莱冈嘴角带着一丝浅笑。艾莱冈相比格兰芬多的鲁莽、斯莱特林的阴险和赫奇帕奇的木讷,艾莱冈更喜欢拉文克劳的睿智。

“你好,我是奥古斯汀·普莱斯考特,拉文克劳七年级学生,担任级长。”一个干练的年轻人迎上来伸出手。

“你好,艾莱冈·索尔。”说着伸手握了握。

奥古斯汀带着艾莱冈来到座位,打了个眼色,右边的学生,集体后移了一个座位。奥古斯汀自己座在第二位,示意让艾莱冈坐在首位。艾莱冈平静的坐下,并不与人搭话。

“索尔先生,我可以叫你艾莱冈吗?”奥古斯汀扭头对艾莱冈说道。

“可以。”艾莱冈看着奥古斯汀点头。

“知道为什么让你座在这个位子。”

“不知道。”艾莱冈心中一动,不懂声色道。

“这个位子是级长坐的。我希望你能成为级长。”奥古斯汀真诚的说道。

“为什么,我只是一个一年级学生,没有别的人选了?”

“没有,拉文克劳的学生虽然睿智,但是没有气魄,没有足够的能力,要不然我也不会七年级了还担任级长(霍格沃兹的级长一般到六年级就自动卸任了)。你确实是一年级,不过你不是一般的一年级学生,我看的出来。”奥古斯汀自信的说道。“这么多年来,霍格沃兹一直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战场,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一直没什么地位。自我担任级长以来,一直想振兴拉文克劳,可惜能力不足,只能维持半死不活的局面。万幸啊,最后一年了,终于等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就是你。”奥古斯汀接着感慨道。

“······”艾莱冈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

“我希望你能代替我成为级长,在这一年里,我会尽力辅佐你,希望你能但其这个责任。拜托你了!”奥古斯汀真诚的恳求道。

“好,我答应你。”艾莱冈思索了一下,觉得级长身份确实很有用处,而且既然进了拉文克劳,他也希望可以振兴学院。

“好,好,拉文克劳振兴有望。”奥古斯汀拉着艾莱冈的手高兴道。“大家听我说。”奥古斯汀拍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拉文克劳的学生们抬头注视着他。

“同学们,我已经七年级了,明天就要毕业了。可惜,级长的人选一直没有定下,拉文克劳的学生都很优秀,可惜,睿智、公正、精明、博学、聪明的拉文克劳只适合站在幕后。今天,新生报到,我终于发现一个合适的人选,他就是,艾莱冈·索尔。估计大家已经认识他了。艾莱冈不仅是完美的拉文克劳,同时他还具有拉文克劳没有的勇气和魄力。我已经和院长商量过了,从今天开始担任级长。”奥古斯汀宣布。

听到这个消息,睿智的拉文克劳并没有大声喧哗而是小声的讨论到。片刻后,似乎达成一致,赞同的鼓掌。他们都十分信任奥古斯汀,相信他的眼光,而艾莱冈的实力也让他们有了一丝信心。

艾莱冈站起身,优雅的向大家鞠躬,并没有什么表示。相比大话,艾莱冈跟喜欢用行动来表示。奥古斯汀拉着艾莱冈坐下,给他介绍高台上的人:身材高大的海格;一脸阴沉的斯内普;主宾席的中央,一把大金椅上坐着阿不思邓布利多;还有一个干练的年轻人事学校黑魔法防御课的绮罗教授;严肃的麦格。奥古斯汀一个个的为艾莱冈详细解释道,艾莱冈边听边记在心里。

阿不思邓布利多站起来。他笑容满面地看着学生们,向他们伸开双臂,似乎没有什么比看到学生们济济一堂使他更高兴的了。“欢迎啊!”他说,“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他重新坐下来。大家鼓掌欢呼。

艾莱冈发觉,这四个单词的发音像古代魔法铭文,是精灵王室,吃饭是向地神祈祷的咒语。邓布利多话音刚落,桌子上的餐盘里都放满了吃的:烤牛肉、烤子鸡、猪排、羊羔排、腊肠、牛排、煮马铃薯、烤马铃薯、炸薯片、约克夏布丁、豌豆苗、胡萝卜、肉汁、番茄酱,而且不知出于什么古怪的原因,还有薄荷硬糖。艾莱冈优雅的拿起的刀叉,慢条斯理的吃着牛排,同时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吃完最后一道甜点,邓布利多教授又站了起来。餐厅也复归肃静。“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一年级新生注意,校园里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邓布利多闪亮的目光朝韦斯莱孪生兄弟那边扫了一下。

“再有,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夫人联系。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邓布利多大声说。艾莱冈发现其他老师的笑容似乎都僵住了。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魔杖中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高高的餐桌上空像蛇一样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每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说,“预备,唱!”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葬礼进行曲,流行歌曲什么调子都有。

“音乐啊,”他揩了揩眼睛说,“比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都更富魅力!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

拉文克劳们站起来,分成男女两列,跟在艾莱冈身后。奥古斯汀落后艾莱冈半个身位,指点去公共休息室和宿舍的路。朝着城堡西边的塔楼走去,众人来到拉文克劳塔最的顶端。里面就是共休息室和宿舍,大门是一块老的光光的木板,上面有一个鹰状青铜门环,答出正确答案才能进去。艾莱冈拉拉门环,鹰嘴发出声音:“生命和灵魂是什么样的关系?”艾莱冈沉思片刻答道:“拥有灵魂的生命才是完整的生命拥有生命的灵魂才是有意义的灵魂。”大门洞开。

艾莱冈领头走进大门,这是一间很大的圆形屋子,墙上开着雅致的拱形窗户,挂着蓝色和青铜色丝绸,可以从窗户看到外面美丽的风景。天花板为一穹顶,上面缀有星星,下面的深蓝色地毯上也缀有星星。房间里有桌椅、书架,门对面的壁龛中放有的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半身白色大理石像。塑像旁边的一扇门通往上面的宿舍。

劳累了一天的学生们没有在休息室停留,新生在高年级的学生带领下回到宿舍。就剩下艾莱冈和奥古斯汀两个人了。

“先去休息,我已经把级长的房间腾出来了,就在男女宿舍的中间。明天开始,我会告诉你,级长的责任。”奥古斯汀拍了拍艾莱冈的肩膀。

艾莱冈朝奥古斯汀点点头走进宿舍。级长的宿舍是单人间,配有单独的盥洗室,装修以蓝色为主,配上复古的家具,很有品位。

躺在床上,艾莱冈回忆着今天的事情,感觉到了阴谋的痕迹。邓布利多的摄神取念,分院帽的选择,还有一年级的级长都不是正常的事。当然,奥古斯汀是没有恶意的,不过没有邓布利多的授意,弗利维是不会同意艾莱冈当级长的。不过,这并没有影响艾莱冈的计划,反而更好的隐藏了他的的秘密。

霍格沃兹的生活明天就开始了,艾莱冈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