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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艳靡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3308

可是,这个动作刚做到一半,同样脱得光溜溜的方政身子一沉,完全地压住了她的身躯。开 心 文 学

两具温热的躯体紧紧相贴,彼此之间再无半点间隙。

顾清蕊睁大双眼,空洞地看着悬崖外寂冷的月色,泪水从她的眼眶不停滚滚而落,她知道今夜方政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了。

顾清蕊慢慢闭上双眼,低哑声道:“方政,过了今夜,我们互不相欠,形同路人。”

语音刚落,她的唇瓣一疼,却是方政轻咬了一口。在咬得她僵住时,她听得到浓重而急促的低语声:“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永远不可能。”

语毕,方政的舌头一挤,强行挤破她的贝齿,冲入她香甜的口中。

他火热的舌头,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偶一遇到,便紧缠不放,直到一缕银丝,从两人紧贴的唇瓣间流下。

方政的呼吸声越发地急促了。

渐渐的,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住了她的左*乳。感觉到丰腴雪白的乳*肉在指间流溢,方政的眼神已幽深得如同此刻的黑夜。

他唇瓣下移,猛然一口叨住了她的右*乳,随着那舌尖舔戏游吻。

顾清蕊僵硬的躯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常年浸透在她体内的玫瑰体香也越发浓郁起来。

只是一舔一吻,她柔软得像水一样可以荡开的娇躯便依然有动情的趋势。

她这副身躯难道是天生淫**荡!顾清蕊感到可耻,感到羞愤,可是也耐不住身子的诚实反应。

感到身下娇躯的动情,方政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叹息。

两手齐出,一手一只的揉搓着,舌头也来回在桃尖上舔着。

搁在顾清蕊双腿间的东西越发地硬了。

饶是满心的羞愤和耻辱,顾清蕊还是不可抑止的越发情动。她紧紧地闭上双眼。

这时刻,一个念头浮现在她脑海——也许,这就是命。

方政的手还在下移,他滑过她的圆脐。终于,他移到了她的双腿间,那处勾魂所在。

这时,伏在她身上后,便不愿意起来的方政,强行坐直了身子。

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腰身后,就着月光眼都不眨地看着她的隐□。

他看得十分专注,打量了一会,他低哑地说道:“粉嫩得好似一朵芙蓉花。”

声音一落,他的唇瓣已然覆上。

随着那温热的唇覆上那令人羞于言道的地方,顾清蕊低叫一声,她想要伸手推开方政,捆缚着双手却让她无法这样做。

方政似乎感到了她的惊惧,缓缓的抬起头,目光幽深而赤红,极为温柔的说道:“蕊儿,别怕,你会喜欢的。”

说到这里,他再次埋下头去,随着他□地动作,顾清蕊白嫩嫩的娇躯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她被贝齿狠狠的咬着下唇,无法自抑的哽咽起来。

方政是温柔,跟肆意妄为的信王不同。

他的手,他的吻,就连压着她的身躯都是温柔,仿佛生怕一个不小心弄坏了她。

这种宛若至宝的对待,哪个女子不动心呢!

一直以来,在信王府,每说一句话,她都是要在心中斟酌再三。每走一步,她都是觉得艰难的。

一直以来,都是她费尽力气,用尽办法地想博得信王的宠爱。饶是如此,直到今日,信王都还不曾正眼看她,不曾真心接纳她,甚至是怀疑她。

在信王的眼底,她是卑微的,是可有可无的。

但是,她知道,在方政的眼底、心中,她是他的至宝——独一无二的至宝。

听着顾清蕊压抑的哭泣声,感觉到她放弃了抗拒。伏在她身下□的方政裂开了嘴角,像个傻子般笑了。

他温柔的分开了她的双腿。

他扶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烫,发疼的大玉*柱子,重重往神秘幽谷一挤。

不管是他,还是顾清蕊,都发出一声隐忍的,似哭似笑地低哼声。

他得到她了,这个让他从小都念着的女人。

他终于得到了她。

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温柔而缠绵的运动了起来。

良久良久,这场不该发生的**才停歇了下来。

方政轻轻地伏在顾清蕊身上,月光中青丝松散,香汗淋淋的美人儿,那份欢*爱之后的美,让他移不开眼。他在她的唇间轻轻印上一吻,温柔说道:“即使此刻死去,我也甘愿。”

顾清蕊缓缓的睁开眼,氤氲在她眼眸中的泪光和春*情消失殆尽。与他对视时,满目的清冷和无一丝波澜的平静。

看到顾清蕊这般冷漠的目光,方政脸上露出了苦笑。

许久,顾清蕊有些暗哑的声音,低软的传来:“方政,今日这事儿,我会选择永远忘了,你也是。”

顿了一下,顾清蕊合上了疲惫的双眼,道:“我知道你能带我上去。”

她的付出,一定要得到回报,她不甘心这样死去。

方政定眼看着顾清蕊许久,紧紧的搂着她,涩声说道:“蕊儿.....信王,他除了权利,还能给你什么?”

“可是,有了权力就有了尊严,不是吗?”顾清蕊绝美而平静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清浅的笑容,冷艳端凝,风华绝代。

方政暗沉了眸子,拿起自己的衣衫,轻柔的擦拭着她身上的血迹,和腿间粘湿之物,低柔地说道:“天亮,我就带你上去。”

顾清蕊疲惫的闭上眼,任由方政像对待女王般服侍着她穿衣.

或许是累极了,她竟然不消片刻,竟然沉入了梦乡。

转眼间,一夜便这样过去了。

方政多么希望天永远不要亮,他就可以永远的拥有她。

但是,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奢望而已。

不过,得她一次,他已然满足了。

重新穿上一身铠甲的顾清蕊,发丝被她用白玉十指梳理得十分顺滑,披散在身后。那金色的铠甲和墨色的发,有些苍白的面容,让她恁地多了几分妖娆之气。

两人没有说话,方政蹲□子,让顾清蕊扒在他结实而宽阔的后背,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攀爬在悬崖峭壁上,每一步都稳稳妥妥,生怕吓着了背上的人儿。

顾清蕊搂着方政的脖子,闻见空气里传来的血腥味,眼眶泛红,心口满满的涩然。

他对她当真是——太好了,好得让她想要哭。

可是,她回报不了他,也不能回报他。

顾清蕊强忍住心中的波动,脸上树起了冷漠。

当两人刚刚攀上悬崖上,正巧遇到了寻来的人马。

方政看着骑马而来,一身干练戎装的信王,不得不将顾清蕊放下,跪下来,道:“王爷,属下越礼了,还望王爷恕罪。”

信王此刻根本没有注意到方政,目光直勾勾的望着虚软站在悬崖边上的顾清蕊,目光专注而火热,还有情意。

顾清蕊泪光盈盈的与信王对视,一点清浅的笑意从清灵灵的眸子里极舒缓,极柔美的透入唇角去,虽然她的嘴角干涸,有些血丝。虽然她此刻看上去狼狈极了。

但是,这一刻,在信王眼底,她却是世上最美丽的风景。

因为他的女人,为了他的安全,不惜生死。

信王激动万分的从翻身下来,上前一把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低低呢喃着:“阿蕊。。。阿蕊。。。。。阿蕊。。。。”

每一声呢喃都透着无限的温柔,无限的深情。

顾清蕊抿嘴笑了笑,没有说话一句话,只是伸出双臂静静的环住了信王的腰身。

信王搂着她翻身上了马儿,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舒服地倚在自己怀里后。

信王转过头,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方政,沉声道:“方都尉的情,本王领了。”

说完,挥马而去,身后跟随的骑兵开动了。

方政注视着渐行渐远的骑兵队,眼前一片昏暗,心口堵得生疼。

在隆隆的马蹄声中,在一日一夜的刺激中,顾清蕊只感到无边的疲惫席卷而来,很快的,她便歪着头,在信王紧箍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听着怀中传来的细细沉沉的呼吸声,信王低下头来,脸上,眼底流动着如水般的温柔。

这一次,他是真的相信她了。

本来,这次带她出来就是想知道她会在生死关头如何抉择,现在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他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

信王放慢了速度,挥手让身后的骑兵远离自己一些。

他不希望惊扰了怀里安睡的美人儿。

这一睡,醒来时便已经身处在信王府了,而身上爷已经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守护在床边的白荷间顾清蕊醒过来,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柔声问道:“小姐,可觉得那里不适?”

顾清蕊盯着白荷半晌,柔媚一笑,道:“白荷,瞧你脸白得吓人,放心吧!我没事。”

“没事,什么叫没事,您差一点就。。。。。”白荷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怒气,又道:“值得吗?”

顾清蕊笑了笑,无所谓道:“谁知道呢!”

白荷无奈又生气的叹口气,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搀扶着顾清蕊服下。

“妙姬是天理教教徒被王爷关了起来,估摸着这会儿应该已经自缢了。成王的叛军和天理教徒被皇上一网打尽,现在京城内外人心惶惶,听说有好些权贵世家都跟成王和天理教扯上了关系,被皇上下令抄了家,信王这会儿正受皇上的委派,处理善后事宜。”白荷一边喂着顾清蕊,一边将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顾清蕊冷笑一声,皇上这是打算借着天理教和成王的事情拔出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

皇上不愧是皇上,以自个儿的命相赌,一举两得呀!

白荷凑近顾清蕊的耳际,低语道:“好像长宁世家的一些子弟也与成王相交甚密,信王妃这会儿正惶惶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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