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心星神咒救人皇
作者:先飞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501

风魂看着许飞琼从云端之上落下。

云端之上有主管人间祸福的东岳泰山天齐仁圣天宫却并非谁都可以看到。

许飞琼落在风魂面前道:“李太白的行踪仁圣天宫中果然有值日功曹记录在案他现在已经去了长安我们可要跟去?”

“反正也不是什么太急的事。”风魂牵着许飞琼在阴暗之处坐下道“倒是你在王屋山与月夜见尊交战中失了仙剑为何一直没有再去找一支来?”

一提起此事许飞琼倒也有些怏怏不乐。身为剑仙手中没有仙剑总是有些不太方便而且那只仙剑也是她祭炼了多年的宝剑毁在天之琼矛下自然难免心痛。

她郁闷地道:“仙家之剑哪有说换便能换的道理?我们灵宝派的修剑法门与上清派有些不同他们学的是御剑之术只要自身真气达到一定程度自能以气御剑对他们来说所用之剑固然也有好坏之分但都只是用来对敌的兵刃罢了。而我所学的却是祭剑之道是不修真气的只是时时拜祭视剑为友与剑中之灵相知相通达到剑随心转的地步。上清派是以气御剑就算失了飞剑也可以马上换成其它剑来用我们灵宝派却是心剑相通若是祭了一支剑就不可再换别的若是随便找上一支凡品我还不如暂时不用。”

风魂对这倒也不是一窍不通隐娘在遇到他之前虽然没有学习御剑之术却也能够使唤飞雪剑便是因为她将飞雪剑日日拜祭再加上飞雪剑自身的灵性才被她祭出剑灵来并非她真的有御剑的本事至少当时如果换一支剑她就使唤不了了。

许飞琼所练的祭剑法门虽是灵宝派的上乘剑术比隐娘那误打误撞的祭剑之法高了不知多少个等级但在这一点上倒是差不了多少故而她现在宁可暂时不用剑也不愿随随便便找上一支凡品来拜祭。

当然这并不表示灵宝派的剑术就不如上清派只不过是仙家之道各有巧妙罢了。上清派重存神偏向个人清修灵宝派重斋直讲的是劝度世人有教无类。这也是后来净明宗慢慢地转向灵宝派的主要原因皆因净明宗那劝人行善积德、孝敬父母的教义显然是更接近于灵宝派。而许飞琼当初在妖灵界会因为不忍心见妖族受苦而不顾自身安危强行出头也是因为在大多数的灵宝派仙人眼中人与妖并没有什么贵贱之分只是形貌不同罢了。

风魂见许飞琼不怎么高兴的样子于是说道:“可惜我手中没有上好的材料否则便替你铸炼一支。”

许飞琼愕然:“你会铸剑?”

风魂笑道:“你可别忘了阴阳镜便是我和灵凝两人用玄元砖和太阴玄寒玉铸炼出来的。”

一提到阴阳镜他不禁又想起上官婉儿对他使用魅术的事心中忖道:“我虽然炼出了阴阳镜但它所隐藏的一些功效我却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更想不通那个叫赵芜女的女子为什么要让婉儿来偷它。玄元砖与玄寒玉一个至阳一个至阴皆是难得一见的特殊材质莫非将这两种材料融合在一起还会生出什么奇特的功能不成?”

许飞琼见他在那沉思还以为他仍在想着替她铸剑之事心中一暖于是便靠了过去低声说道:“反正也不急这一时以后慢慢寻找也就是了。倒是你的、你的……”

风魂见她一脸红晕也想起了自己体内那“憋了三百多年”的东西昨日他被这瑶池女仙勾起**又被婉儿的魅术诱惑一番早已是心痒难捺于是搂着许飞琼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可是说过我想怎么欺负你都可以的。”

许飞琼咬了咬唇脸儿通红:“那你想怎么欺负我?”

越是争强好胜的少女做起媚态来越是另有一番滋味。风魂看着她只觉心神一荡悄然地将手从她的浅红色绕襟深衣的交叠之处伸了进去隔上心衣轻揉着那双饱满的酥乳许飞琼被他摸得全身燥娇哼一声偎在风魂怀中心如小鹿乱跳。

风魂将手慢慢地往下移不但分开了深衣更是伸进了婉丽女仙的襦裤之内触到了那紧密合拢的花蕊然后放肆地用指头摩擦起来。许飞琼何曾被男子碰触过这种羞人地方?自是心中羞怯又被风魂那不安份的手指挑逗出湿意只觉有一阵阵的酥麻从那敏感部位如浪潮般冲击着自己的身子不知不觉间已是双腿微分花苞轻绽出一声动人的呢喃。

风魂已是按捺不住就这样扯下她的深衣袄裤只留了一件遮掩胸腹的单薄心衣在那然后一边吻着她的身子从嘴唇到粉颈从锁骨到大腿只吻得许飞琼肌肤泛红。同时还顺手将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

眼见这婉丽的仙子已被他挑逗得情迷意乱这才用双手勾着她的大腿站了起来让她笔直地贴在自己胸膛。许飞琼用她的单手揉住风魂的脖子同时清楚地感受到分开的双腿间被某种奇怪的东西顶着一时间心生怯意。

风魂温柔地道:“会很痛的真的可以吗?”

这婉丽仙子本已心怯但被情郎这么一说心里倒生出一股子傲气挑起眉头:“我才不怕痛……”

话未说完风魂已是将手一放她的身子沿着重力往下一挫撕裂般的痛楚直闯入她的体内将那窄窄花苞硬生生扯开痛得她叫了起来。风魂毫无怜惜地用手臂继续勾住她的双腿腿弯捧着她的香臀有节奏地撞击。就算是修成仙体少女那湿润的花蕊仍是无比稚嫩他陶醉在这从未经人开垦的紧窒间用有如烈焰般的漏*点摧残着少女的身子。

“不疼、我一点都不疼我……疼死了轻点你、你轻点我疼死了……”

少女带着哭腔捶打着他的胸膛而他却早已迷失了……

兰花秀丽难禁风骤雨狂;海棠初折羞得残红落地。

钢枪横扫只为柔情一片;轻嗔薄怒自有风情万种。

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只不过是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如此而已。

……

夜深人静花儿不语。

两人躺在草丛少女背对着风魂蜷着身子也不说话。风魂怜惜地伸手想要搂她她却移了移让风魂无法将她完全搂住。

风魂在她身后陪笑道:“真有那么疼么?”

许飞琼道:“把你的手给我……”

风魂刚一伸手少女便已一抬头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他一声惨哼。少女回头瞪他一眼:“就有这么疼!”

风魂忍着痛咧嘴一笑见她解气了些这才将她好好地搂在怀中那不着寸缕的玲珑娇躯贴在他的身上柔软中带着弹性仿佛只要再用些力气便会将这婉丽的女仙捏碎了一般。

许飞琼偎在情郎怀中微嗔道:“哪有你这样的人明明知道人家还是一次却一点也不温柔。”

风魂轻抚着她的裸背好笑地道:“是你自己说你不怕痛的。”

许飞琼略略咬了一下嘴唇气苦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就算心里怕痛怕得厉害嘴里也还是要逞强的所以、所以明明就是你的错。”

“嗯确实是我的错。”风魂微笑。如果在这种时候还不肯让上一让那就枉为男人了。他虽然不算是花丛老手却也深知在此情此景之下最应该做些什么于是一边抚爱着婉丽少女的娇躯一边说着甜言蜜语。

许飞琼雨露初承身体虽还残存着些许疼痛却仍被那番温柔体贴的话语所惑心灵充盈着一阵阵的幸福早已忘了适才的嗔怒。不知不觉间风魂又将她压在身下……

虽然知道被谪下凡尘的太白星君现在在长安但风魂和许飞琼正值情定三生、最是甜蜜的时刻自然都不急着赶路一路上也不腾云也不驾雾最多也就是用用遁法还不时地你背我来我抱你郎情妾意奸夫淫妇黏得跟蜜糖似的。

许飞琼对风魂自是爱得死去活来而在风魂眼中这婉丽的女仙在某种程度上倒也有些像二十一世纪的小女生霸道的时候蛮不讲理欢喜的时候笑个不停有时还要抿着嘴背过身去意思是你再不来哄我我以后就都不理你了。

跟她在一起风魂只觉得无拘无束轻松自在得很。

一天傍晚两人温存之后闲聊起来许飞琼说到风魂的名字不由问道:“你这名字是谁起的?”

“我老爸……咳我父亲怎么不好么?”

少女笑道:“只是觉得有些难听。”

风魂道:“你如果知道他最开始帮我取的名字是什么就会觉得现在这个还算不错了。”

少女好奇地问:“他原本想让你叫什么?”

“我父亲是个知识分子嗯也就是文人。”风魂道“他总觉得自己想出来的东西多少要有些特色才行于是左思右想后决定给我取名叫风风……”

“风风?”许飞琼睁大眼睛“姓风名风?这、这……这也太有‘特色’了吧?”

“就是。”风魂苦笑道“幸好我老妈……也就是我娘死活不同意于是我父亲只好退让一步想用谐音来做名字就像有人给孩子取名叫杨洋、方芳一样他准备让我叫风疯……疯子的疯!”

许飞琼扑嗤一声在他怀中笑得花枝乱颤:“那、那还不如叫风风算了……肯定又是你娘不同意。”

“你猜的没错。”风魂道“我娘当场就跟他急了说你要是真的让这个孩子叫风疯我就把他塞回肚子里去。我那老爹没法子了只好再退一步改成风魂于是我就叫现在这个名字。”

说完他低头看去见少女还在那笑得乳颤臀摇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她的臀上狠狠拍了一下痛得她杏目一瞪。好在风魂对她的性情早已了若指掌还没等她嗔怒已是又亲又哄立时让她眉开眼笑。

“那你呢?”风魂问“你的名字叫飞琼……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难道你的父母给你取名字的时候便猜到你会羽化成仙不成?”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许飞琼怔了怔将那句细细地玩味一番然后便抬起头来讶异地问“这句是你临时想出来的么?”

风魂刚想说不是少女却已低下头去伏在他的胸口:“想不到你的诗才如此了得这随口吟出的一句竟与我的名字这般贴合。只是……”

她轻轻一叹:“只是我这名字却是我自己取的。”

风魂微微一愕觉得怀中少女似乎突然变得落寞了起来不禁想起在落花林偷看她沐浴时她脸上那份若有所思、幽幽怨怨的神情。再回想到王妙想曾经说过许飞琼为了修仙曾将她自己关了三十多年不由心中一动。

王妙想会踏上成仙之路是因为她从小就被人遗弃在苍梧山的黄庭观中除了修仙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那许飞琼呢?

明明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儿却又为什么会踏上这漫长而渺茫的修仙之路?

他看向怀中的少女正想问她许飞琼却突然抬头用手遮住他的嘴颤声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但是现在不要问好么?以后以后等到我觉得应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好么?”

风魂沉默一阵后在她的手心吻了一下轻轻点头……

太极宫含元殿。

六面铜镜被安置在那里在烛火的晃映下闪着淡黄色的光线。

铜镜间有一香案案上放着木剑和朱砂、符纸之类的东西旁边还有不知多少的酒缸。李白便是站在那里偶尔拿着木剑对床榻上的唐皇李治鬼划一番大部分的时候却是倒酒乱喝有时还傻似的苦吟一番只不过始终没有吟出个名堂来。

洞真天师胡慧带着那些净明弟子守在外头而殿门内侧的竹席上红线和隐娘正无聊地跪坐在那儿。

“已经快七天了。”隐娘小声地问“我们到底要在这陪多久?”

红线哼了一声:“放心吧师父离开了这么多天应该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他自然有办法找到我们。到时让师父把他替换下来也就是了。”

隐娘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个办法只要师父回来一定有办法解开当今圣上的桃花煞这样她们就不用陪着这个骗酒喝的家伙丢人了。

其实李白作法原本和她两人没什么关系只是那家伙说人皇这桃花煞中的有些蹊跷仿佛是在冥冥中有鬼神作怪在他作法的时候需要有人替他镇一镇邪红线和隐娘既然是陪他一起来的也就只好当仁不让地替他守在这里了。

当然这主要也是因为红线开始时不知道这所谓的“镇邪”原来这么无聊答应得太快没想到她们要做的事只不过是一直坐在这里。

这样守了六天多隐娘的双腿渐渐有些麻。她偷偷地看了师姐一眼见师姐倒没有什么不耐烦安安稳稳地将双腿合拢并在臀下心里倒有些奇怪忖道:“想不到师姐的耐性竟比我好这么多。”

其实这倒不是红线的耐性更好只是她出生于东晋那时的坐法就是正坐也就是后世所说的“跪”。这是她从小习惯的坐姿倒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而隐娘出生时胡风早已流入中原除非是极其正式的场合否则已没有人再使用这种正坐一般都是采用胡坐又或是坐在凳子上连隐娘以往打坐时使用的也是双腿互叠的跏坐和半跏坐其中又以吉祥如意坐为主。

只是她是一个知书懂礼的小姑娘既然师姐是跪坐在那儿自己哪有放肆的道理?于是也就陪着师姐危襟正坐然而这种坐姿对没有时常练习的人来说很不适应坚持个几天下来双腿也就麻了。

红线自然没有意识到这么多她虽然有时性子容易急躁却也有其坚定的一面否则也不会一个人跑到深山里寻仙寻了大半年弄得风魂一开始还把她当成野猴再加上她毕竟也在师父身边待了一些日子看出李白虽然样子做得懒散倒也确确实实是在作法虽然对他不太指望却也想看看他到底能弄出个什么名堂出来于是也就无所谓地一直守在这里。

这样又过了小半天李白突然跳了起来连喝了一大缸酒算算时辰正好七天七夜便用木剑挑起符纸喝道:“月宿取白芒尊皇夏肾堂;秋兰得相佩闲视必凶藏!咄崇自牿劫前中古复尊上我是玉皇香案史群星恶煞镇坎宫。”

这是心星神咒。

立时间一道白光应咒而生在六面铜镜间不断折射再冲向龙榻上的李治。

一条红影从人皇李治身上逼了出来在殿中飞窜。

红线和隐娘赶紧跳起隐娘双腿麻一跳起便又差点跌坐在地红线却是抢先一步御出剑光劈中红影。红影散去殿顶却传来一个女子阴柔的声音:“李太白你实在是太多事了。”

二部太乙白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