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落泪》第二部《我们的笑话》012
作者:凭栏莫望月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0

ps:国庆玩了七天,一字未写,昨天收拾了心情,今天终于写成一节,现在上传,下午再来写了。

“听说,你还是陈蒿愚的舅舅,有你这么当舅舅的吗?把一个外侄往死里整,你也可以当一个长辈?我看与地痞流氓差不多,还是党委书记,你的素质何在?你的人品何在?你的人性何在?是你们不讲理法在先,还说我等先动手,你的眼睛是睁起的,不能睁起眼睛说黑话。再说昨天的事,自己好好地回去搞明白。你们这个事,我看要县委来处理,到那时,你恐怕是吃不了兜着走,那个时候你哭都来不及的。”贺新郎以前虽然没有见过这些打架闹事,但她听过,也听聂主任处理过这类事件,说起来还是有点章法。

“舅——舅——”陈蒿愚这话刚出来,还没有说出下句,陈名上就打断了。

“叫他卵的个舅舅,机巴个舅舅,那有这样的舅舅。”陈名上气愤得很。

“不管是啥子,还是我的舅舅,今天这个事你想怎么办?”陈蒿愚踢了黄够鸾一脚,这一脚就把球踢到黄够鸾那儿了。

“你今天还是要到村上去接受学习教育。”黄够鸾还是一只死猪不怕开水烫,硬要想把陈蒿愚弄起去,这可能吗?

“黄书记,你想一想,就是要学习教育,你村上有这个资格吗?陈蒿愚是县上的人,你也不看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快点滚吧。再不走还想挨一顿吗?”贺新郎内心的火直接喷成了文字。

“你是哪个,胆敢这样说话?”黄够鸾还是不服,似乎要搞个所以然。

“打死他们,哪有这样不要脸的?兄弟们打他们。”贺新郎的话一落,陈蒿愚把旁边的陈蒿山陈蒿楼一拉开,黄够鸾一伙人一窜就跑了。

陈蒿愚的惊魂甫定,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舅舅还是这样的人,在这种时候还来怎么样,自己还在想要防着这些人,没有想到就这样来了。并且还是在爷爷的逝世的重大事件上。难道陈家与黄家过去有那么大的仇吗?即使有,也是他们上一辈的,还要在我们这一辈上延续吗?陈蒿愚正在想这些问题,贺新郎似乎还在生气。她说。黄书记这个家伙也是太大胆了。他以为还是个社会,想弄人就弄人。要不是我们今天人多,又有胆量。不然,你今天可能就在村校去过夜了,说不定还要遭整哟。陈蒿愚说,是呀,说不定还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们就是这样想的,在一个地方就是一个土皇帝,这些人民就是他的臣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贺新郎说,说不定还有后续的事在等着你,你得思想里有个准备才行哟。贺新郎这么一说,陈蒿愚眉毛一沉,似乎想到他一个人如何面对那样的一个局面呢?正如爷爷在临终前给说的那样,自己真要去吃苦吗?管他那么多哟,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把现在的事做了再说。

回到家中,陈名上说,那些人已经走了,现在到麦子梁去把井打好。陈蒿愚走到麦子梁,阎端公架好罗盘,就开始打井。贺新郎与陈蒿愚在一旁看着,暖暖的秋日照在身上,两个一句话都不说,从麦子梁向大方寺方向看去,那就是一个人的大型,大方寺的整个形状就是一个的肩膀上顶着一个脑袋。今天晚上是陈祖仁坐夜,已经有人从陈家沟的方向朝陈家大院走来,有的顶着花圈,时不时的一串鞭炮声,传得悠长而应声。阎端公说这井要打一丈深,一个长方形的井,要打这么深,十几个人就行动起来,挥铲抛土,两边一个八字形,左右两边的人挖的挖接的接,不一会儿,一个长方形的井便有些形了,挖到两米深的时候,锄头就挖不动了,陈蒿山最先停下来,向后挖,挖到同一深度还是挖不动,用钢钎来打,费了蛮大的力,也只进了一寸多深进去,阎端公一看,这样的地质还是第一回看到,看着全是泥,却比石头都还是硬,又不是石头,于是,就停在这一层,大家都挖到这个深度,底下是一展平,用扫帚扫去上面的细砂与尘土,才发现这就井的底部竟如镜面一般,那自生的纹路,看起来是一个人的头像,大家退出来,站在上面一看,这不就是陈祖仁的头像吗?陈名上是知道的,这个地方三十年前曾经埋过很多人,陈论笑的父亲也埋在这儿,可是由于二十多年前一个大雨,后面的一次小小的滑坡,把埋坟的标记及碑都冲到不见了,这儿就现出一块平地来,以前本是陈祖仁的地,后来把地都卖了,再后来土地改革,把各家各户的地收到集体一起,这儿虽然是一块平地,却没有人来种植,自那次可以说大规模的死亡事件后,陈家大院的人口到现在才恢复到那时的样子,总的来说是人少地多,就是这儿再好也没有人去种,任它一年年花开草长枯荣鸟鸣,中间却有一块长方形的地不长草,陈家沟的人见着并不以为奇,因为这儿以前埋葬了很多人,也没有人去动那儿,当年就是陈祖仁主持把那些意外事故而逝的人埋到那儿的。

当时来看这个地的时候,陈名上就跟阎端公意见相左,他反问起阎,你到底有没有水平,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阎说,我罗盘一架就知道了,这儿曾经埋过很多人,你没有看到插了一根木棒吗?这根木棒都变青了。我也问过陈蒿愚,他说是陈叔叔在临终前说的要葬在这儿,实际上并不是我看的地,是老人家早知道自己应该葬在这儿。陈名上说,那陈蒿愚为什么还要带我们到祖坟坡那边去呢?陈名顺听得他们的话,有些不解,也想问,但却没有问。陈名顺想,既然当时是陈祖仁要把那些年轻人埋在这儿,现在他自己又要葬在这儿,又是他的心愿,只能如是。

大家都很惊奇,似乎陈蒿愚不惊奇,他知道爷爷的心思,但爷爷知道这儿会是最好的归宿吗?细思一下,又极其地不合情理,在这地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贺新郎象是发现一个新大陆,不停地问陈蒿愚,这是怎么回事呀,其实,陈蒿愚也根本回答不出来。阎端公说,这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阎端公把陈蒿愚、陈名上叫到一旁吩咐,这个井呀,晚上要有人守着,不能有人在这儿撒尿,不能填土,不能扔杂草与木头。于是陈名上就安排山儿、楼儿等四人在这儿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