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快点,你想看爷死吗
作者:洁白的翅      更新:2018-02-28 03:43      字数:3666

鱼蝶儿看到鹤泰气息紊乱,有气无力的样子,她担忧又惊诧。

这出去的时候还生龙活虎的,怎么回来就半死不活的了?

“王爷,王爷。”她晃着他,带着哭腔,“你这是怎么了呀?你不要吓我。”

鹤泰眼神有些涣散,觉得嗓子干涩无比,咳了两声,“小蝶,我被人下了药。”

“下了药?下了什么药?叫太医了吗?什么人敢对你下药啊?”

她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站直身子,转身欲往外走,口中叫道,“我这就让奴才叫太医来,叫太医来给你诊治。”她心中慌乱,转身急了踩着裙摆跌倒在地。

“小蝶。”见她跌倒,他想伸出手去扶都做不到。那两颗消疲丹能支持他回到皓月斋已是不易。

“没事,我没事。”她爬起来,不知道什么人给他下的药,重不重,致不致命。心中焦急,跌一跤不算个事,也没顾上疼。

鹤泰的手摇摇伸在半空,她过来给他放平,却被鹤泰拉住她的手,“不必去了,太医解不了,而且也来不及了。”

“来不及是什么意思?”她听到这种字眼,心里莫名的害怕,“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鱼蝶儿快急哭了,还没让太医看呢,怎知解不了?还说来不及了,难不成快要死了?

“是情药,过了一炷香就会有生命危险,现在快了。”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鱼蝶儿眼中的泪珠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好好的出去,回来竟要死了?什么人敢对他下手的?若是知道如此就不让他出去了。

“你帮我,唯有你能帮我,快点,我难受极了。”他喘息的很重。

“我帮我帮,”她点头,又摇头,“可我怎么帮?”她有点六神无主,“我不会啊。”

她连情药是什么药都不知道,怎么能帮他。

太医都不行,她怎么能救,虽然她听说了以前她是很厉害的,能治好皇上的疾,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会了啊。

“是,是让人情动难以自持的药,唯有欢-合能解,就像,就像我们昨夜那样。”鹤泰望着她。

欢-合?昨夜那样?鱼蝶儿顾不得害羞,努力回想着昨夜能记起的片段。

此时她是明白过来了,可是这大白天的,就这样?……大白天的就要做那种事,她实在难为情。

鱼蝶儿不由得犹豫着,纠结着,可看着鹤泰双目越来越红,额上青筋暴起,眼神似乎不能聚焦一样。

她怕极了,怕他真的要死了。

鹤泰越来越难捱的样子,鱼蝶儿终于下定决心般,俯身将唇盖上了他的。

他说像昨夜一样嘛,昨夜他就是这样亲她的。

这样,或许他会好受一点,减轻一点?

亲了一会儿,她还问他,“这样行了吗?”

他想笑都笑不出来,因为他一点没觉得好,反而觉得更加难受了。

“这样还不行,到榻上来。”他恨现在身上没力,否则哪用这么费事解释,直接演示给她看就行了。

“哦。”她觉得脸一烫,轻声应了,然后站直身子。

她侧身而立,前面的丰盈与后腰的起伏依稀可见,鹤泰看得更是喉头发紧。

“现在,现在我要怎么做?”她爬上榻,不知道该怎么办,昨夜她只在下承-欢,现在他没力气的躺着,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进行。

鹤泰看着她全身上下只剩了嫣红的小兜,他眸色一深,觉得身下更加炙热了,突然感觉她比那药更能让他情动呢?

指引着她把他的衣衫也给去了个干净。

“坐上来。”他示意她坐上他的小腹。

“啊?”她嫣红的小嘴惊讶的大张。

“快点,你想看爷死吗?”他苦笑,神情却不像开玩笑。

看他死?她怎么会呢?她当然不想。

所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跨了上去,腰身慢慢下沉,蹙着眉,就这样对着坐了下去。

他实在是太大了,坐下去的那一刻,她的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只感觉被他贯穿得支离破碎了一般,可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被外头听见了不好意思,唯有咬牙忍耐着。

被她包裹的一刹那,他舒适的吸气,低喊出声,似乎所有的难受就要找到出口,见她不动,他便用尽最后的力气扣着她的腰身向上提,再向下狠摁着。

她身子颤的连着那两团娇-软也跟着晃动,鹤泰看着那模样,真觉得她身上的小兜好碍眼,为什么她不全去了呢。

在他的言语引导下,她总算是学会了在他身上荡漾。竟也慢慢有了些舒适的感觉,头脑昏沉中不禁努力寻找昨夜感受到的那最美妙。

许久以后,他终于溃败而释。

忽然被一股热流浇灌,她也受不住,颤了一下便整个人软倒在他身上。

本以为就结束了。

歇了一会儿,她还抬起星眸,关心的问他,“王爷,你好了吗?是不是不会死了?”

他点头,药力已被冲散,他定是无性命之忧了,浑身似乎也有了力气,可是他却再次火热,那儿又矗立起来。

看着她明艳的俏脸,他却再次火热,那儿竟不受控的又昂首了。他翻身将她置于身下,暗哑着嗓子,“小蝶放心,爷没有性命之忧了,可是爷还没畅快,想再来一次。”

她余韵未消,就听他说这话,眸子瞪大,大受惊吓,“再……再来一次?”

“爷现在恢复了些力气,不用你辛苦。”他眯着眼,笑看着她震惊的模样。

她还是猛劲摇头,如一只惊弓之鸟,“不要,不能再来了。”

“可能药力还没消净,爷胀痛的难受,没骗你,不信你验证一下。”他骗她,还拉过她的小手放到那之上。

那儿如烧红的铁一般,坚且烫!她无力反驳,只能咬唇沉默,任由他去。

他不是刻意难为她,可他实在难受的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见她默认,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他便按捺不住,将之置于她的幽处,矗立的火热碾过她的蕊珠,或许是因为方才那次的余韵还在,他只蹭动了几下,她竟感到一阵快意,唇间也溢出轻咛。

她羞于面对自己的感觉,紧闭双目,咬唇不再发出声音。

他的火已交织的浓烈,那儿也早已叫嚣着要出战,看她似乎已动了情,迷醉在其中,便不再迟疑,向着那处猛地一压,冲入其中。

“啊……”鱼蝶儿甩头痛呼,虽已有了一次,可他这样突然的入侵还是令她难以承受,撑的它似乎即将要破一样。

鹤泰亦闷哼一声,感到进入了会吮吸的层层柔软里,四面八方都在咬着他。

“小东西,爷真是爱死你了。”他暗哑了声儿。

……

他入的又狠又急,一次次抛动着她,粗炙像铁锤一般重重的砸下去。她被撞得头昏眼花,咬着他的肩低低啜泣。

鹤泰扭过头,沉眸看去,见她小脸绯红,水眸泛着迷雾,红嘟嘟的唇儿轻阖,他瞧的眼一眯,动作更快。

她受不住,被层层叠叠的酸麻折磨到近乎癫狂,不停的扭着,像要摆脱,又像在迎合。

“啊啊……”她猛地伸直秀颈,极度的酸麻再次把她扔到了天上去。她嘶哑着声儿尖叫,内里不受控的一**的咬紧。

鹤泰被她绞住,遂感到强剧的快意到来,他失控的低哼,“小东西,爷都要被你绞碎了。”说罢,火烫在她的泥泞幽处呼啸般冲撞几下,才喷出雨露。

又带着她在云中穿梭了几回,他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来。

……

一切归于平静。

她的眼里水盈盈的,委屈的看着他,他带着薄茧的手轻抚着她的脸颊,然后搂着她的身,温柔的唤她,“爷不是有意的,药力唆使的爷实在控制不住……”

深知她一定累坏了,恐怕也疼坏了,他的心其实也疼了,碎了。

可他真的不是有意的,残余药力的作用下,他着实是疯狂了些。

就算是昨夜,他也只要了一回,便不舍得再去动她,可是方才,几次他都记不得了……

“蝶,爷这辈子就归你了,你也只能是爷的。”鹤泰在她耳畔温柔低语。

两人贴的很近,她在他的眸子里都能看到自己的映影,他的声音那样的柔,眸光里带着心疼,言语间带着自责,近乎是在讨好她,祈求她原谅。

他说这辈子就归她了,那承诺一般的话语,听的令她心里竟是一暖。

“你好了吗?”她问。

鹤泰愣了一下,才明白她是问他中的药是不是全解了。

他点头,眼眶却不由得发热,将头埋入她的颈窝,久久没抬起来。

她没有怪他,没有骂他,没有去管她自己的疼,却只是问他好了没,只是关心他的身子。

他曾说过的会呵护她,却只是弄疼她,让她害怕难受。

他此刻真想抽自己两巴掌。

都是他不够警醒,才给了别人有机可乘。

“都好了,爷都好了,只是,让你受苦了。”他红着眼眶。

她虽噙着委屈的泪,却是摇着头破涕为笑。

“你刚才可是把我吓死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她仍心有余悸。

“对不起,让你跟着担惊受怕。”

“什么人竟给你下这样的药?”她问。

鹤泰摇头,“我也不知道,买了药之后只去了崔离那儿。”他的奇怪也在于此,明明他连杯水都没喝,怎么就莫名其妙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