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别拦着我。”
叶思谦冷声开口道,这一次他是去定了。
“殿下,请三思而后行,为我们国家的百姓想一下。”
军师跪坐在地上,边磕头,边哀求着。
其他士兵也跪坐在地上,异口同声的说道:“殿下,请三思而后行。”
叶思谦面容阴沉看着,他们全都跪了下来,只要他不答应,他们就一直跪着,直到殿下回心转意,找回公主自然重要,但是和平也很重要。
“好,我答应你们。”
叶思谦狠了下心开口,落儿在等哥哥几天,我一定凯旋归来,救出你。
清修院内。
几个女弟子在议论纷纷,议论声很小。
“听说没,叶落失踪了,听说被劫持了。”
“那是她活该,平时做坏事太多了。”
“她不在了更好,省得看她的脸色。”
一旁的苏浅看不下去了,大声吼道:“你们是没事做了吗?师姐平时待你们不薄吧?你们怎么这样说她?”
“你以为你是苏将军的女儿,我们就不敢动你是吧?”
女弟子一个重力推开她,拽着她的衣服把她提起来。
“你想干嘛?”
苏浅颤抖着声音说道,她能感受到这人拽她衣服强大的内力。
“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怕了?”
女弟子讥讽道,刚想一掌把她拍在地上,却被一道玄力打退到了一棵树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女弟子愤怒的看向来人,刚想算账,看到眼前人她震惊极了,这不是叶落吗?她不是失踪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打够了没?”
叶落冷着眸子,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叶师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女弟子磕着头,道着歉,现在不认错,她只有自寻死路。
“滚。”
叶落吐出一个字,懒得跟她过多废话。
女弟子回过头,跟着在她后面起哄的人,早就跑得没影了,女弟子暗骂一句都是胆小鬼,讪笑着离开。
叶落扶起摔倒在地的苏浅,柔声道:“没事吧?痛吗?”
“多谢叶师姐关心,我没事。”
苏浅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挂着浅浅的微笑道。
“叶师姐,她们说你失踪了,还说你坏话,我看不惯就......”
苏浅又继续说道,话还没说完,就低垂着头沉默了。
“没事,她们说的话我早就习惯了。”
叶落眸光闪烁,摸了摸她的头宽慰道。
“要想堵住她们的嘴,首先自己要做好,才能堵住那些悠悠之口。”
叶落神色淡淡,带着丝丝忧伤,被人说多了,也就心坚定了。
“叶师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苏浅握着她的手,担忧的问她。
叶落摇了摇头,现在父王一定不知道在花轿上的是假的,不知道谦哥哥知道了没?流叶也不知下落,但是又不能跟苏浅说,只能装作没有心事的样子。
夜就这样悄悄的来临,叶落今天是夜宿在清修院的,她没睡着,只是看到窗外有人影在晃动。
她警惕般的竖起了耳朵,眸子清明。
只见门被推开,只听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一道身影重重的砸到地上,这引起了叶落注意,她猛地起身,朝床下走去。
推了推那人的脸,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上次见他是一张冷峻的脸,如今怎么面容如此通红,还微微喘着气,只见他眸子睁开,显得锐利。
“滚开。”
冷冷哭出了两个字,他现在浑身难受,如果在不解决体内的那团火,他可能会失去理智,把眼前的女子扑了。
“公子,如今闯入的是我的闺阁,还让我滚,这不符合道理。”
叶落说着自己不满,眸光暗沉,这人私自闯入她的房间,她还没有拿她怎么样,如今倒是恶人先告状。
叶落想要把他赶走,奈何推不到他,最重要的是身体还烫得吓人,这很让叶落奇怪,发烧了?
“不要碰我。”
男子眸光暗沉,仍旧保持着清醒,他紧紧咬着嘴唇。
“公子,似乎是发烧了,还是尽快离开,早去医治的好。”
叶落继续说道。
本来男子还能忍一下,听到她的柔声,他内心有股悸动,叫嚣着要她,快点,这是解决眼前问题的唯一办法。
男子喃喃自语,声音却性感迷人:“这是你自找的。”
男子一把拽住叶落,叶落一个踉跄,摔在了男子的怀里,叶落眸光带有惊慌,想要推开男子:“放开...唔...”
话吞回了肚子里,她被男子的薄唇吻住了,冰冰凉凉的。
她不停垂打着他的胸膛,可是无济于事,她怎么都推不开,她一口咬了男子的薄唇,隐隐渗出了血丝。
男子松开了他吻她的动作,眸光混浊似乎有一团浴火在燃烧。
男子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把压住她,开始吻着她的脖颈,啃咬着她的锁骨,她感觉到一阵刺痛,拼命挣扎着。
刚想给男子一击,但是被限制住了双手,两只手被高举向头顶,她动弹不得。
“你最好放开我。”
她冷着眸子,眸子里带着怨恨,这个男子夺走了她的初吻也就罢了,还想要如何?
男子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出于本能,撕扯着她的衣衫,只听见衣衫破碎的声音,散落在床上各个角落,瞬间她衣不遮体的躺在地面。
男子脱下裹裤,一个倾身进入了她的身体,她一阵刺痛,低声叫着:“走开,走开。”
她的眸子里流下了很多的眼泪,眼眶红肿,不停捶打着眼前的男子,但是男子仍旧没听到女子声音,只是在出于本能的动作,一下又一下。
也不管女子疼不疼,只知道他身体里的那股热感在慢慢消失,随即他的面容也恢复了正常,她感觉到从最初的疼痛,到一阵阵舒服的感觉袭来,不断发出呻吟声。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像那些妓女一样,她好恨现在身体的本能反应。
听到她的声音,男子更兴奋了,不断撞击她的深处,他已经十九年,没有尝试过女人的滋味,一直都是清新寡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