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颜等人蹲着的一间是最大的一间，有一个小窗户，里面什么都没有，中间一间有一张椅子和一个凳子，外面一间很小。f警察叫他们蹲在最里面一间后就坐在中间一间看报纸。

顾盼颜等人没想到这次想要出去这么难，他们其实早就忘记那个声音响亮的g警察说过的话，不管用什么办法定要审出答案，也许是太困太饿，或者太相信警察，他们没想那么多，只想早些出去。

又过了一个小时后来了两个hl警察，换走了f警察。h警察瘦高，脸上锁骨突出，另外一个l警察瘦小，在教室里打过他们的耳光。

两个警察聊了几句闲话后，走进顾盼颜等人蹲着的最里面一间，扫了一圈后叫先叫杨海起来说，你跟我来。

杨海跟着他们走到中间一间，h警察坐下，然后叫杨海坐在前面的小木凳上，杨海不敢坐下。h警察说，你先坐下，我们聊聊。杨海坐下后，h警察才叫l警察去盯着点外面。

h警察很友善地问，你家那里的？杨海回答说，四川。h警察又问，你爸妈是做什么的？杨海又回答，农民。h警察问，你家里条件怎么样？杨海回答，还好。h警察问，你来这儿多久了？杨海回答，才来两天。h警察又问，这里面谁是你们的头？杨海回答，我不知道。h警察说，我这儿有馒头，还有咸菜，你只要悄悄地告诉我谁是你们的头我就给你吃，你不说不但没馒头咸菜吃，我生气了你没好果子吃的。他又轻声地问，你真不知道？杨海回答说，我真不知道，我被骗来后就没见过那人。h警察一巴掌打向他脑袋，他躲闪开。h警察冷笑说，你还会躲啊？杨海说，不敢。h警察又伸手刚要打他脑袋，杨海以为h警察和他开玩笑又躲开。h警察笑起来说，我不打你，只要你给我指出谁是你们的头，另外我这里有两个馒头，谁先告诉我我就给他吃，你看你多幸运，第一个就有这么好的运气吃到馒头，说了吧，我们都知道谁是你们的头了，就是想给你们的机会。杨海说，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就告诉你了。h警察说，你先下去吧，好好想想，早点说出来明天就让你回家。

杨海回到最里面一间后蹲下，l警察叫周芸进去，h警察叫她坐下，才问，你知道你们在做违法的传销吗？周芸回答，不知道。h警察又问，你爸妈知道你现在在做传销吗？周芸说，不知道。h警察又问，你们的头是哪一个，你指出来，我给你馒头吃。周芸回答，不知道。h警察一耳光扇到她脸上，叫嚷道，你妈逼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什么？周芸吃痛，不敢做声。

h警察说，我们都已经知道这里面就有你们的头，你还不知道。告诉我，谁是你们的头？周芸哭起来说，我真不知道。h警察一脚踹到她肚子上，说，滚。周芸被踹的翻倒在地，慌忙爬起来，哭着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摸着脸回到刚才蹲的地方，l警察叫她闭嘴她才不敢哭。

杨威被叫进去，h警察叫他坐，他说不敢。h警察说，你连传销都敢做，还有什么不敢的。杨威说，我是被骗的，我是想找份工作，就被骗进来了。h警察问，那你知道被骗怎么不离开？怎么不报警？杨威回答，他们把我东西藏起来，不让我走。h警察用手打了下他的头说，你也真够笨，人间叫你来你就来了，那骗你进来的那人现在在哪指给我看看，我不会让他知道是你指出他的。杨威说，他把我带进来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