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看着冯小善，各种意义上，苏柠对冯小善很在意。
特别是——
“那个好像是，高雪芹啊？”在窗口，杨江春纳闷道。
苏风裳听到杨江春的话，投过目光，也看到了，“那是哥哥的德语老师？”
“旁边那个男生，啊！”
苏风裳轻轻叫了一声，“他好像在摸那个女老师的脸蛋。”
“呃！”
杨江春看了看莫名有些兴奋的苏风裳，不知道要不要挡住她的眼睛。
“这，不可能吧！”
杨江春皱着眉，想道。
“灭绝师太，会喜欢上那个到处撩妹的渣男？”
杨江春晃了晃头，“这个世界一定疯了！”
“啊！！！”
在杨江春不忍直视的时候，一直看着下面的苏风裳，突然瞪圆了眼睛，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
杨江春捂着左耳朵，被苏风裳的声音刺的有些疼。
“为什么我身边每个人都是一惊一乍的。”杨江春好无奈。
他往玻璃外看去，“唔……我我我！！哇啊啊啊啊！！mmp！！”
杨江春惊得连眼珠子都差点弹出去，“不是吧啊！啊啊啊啊！”
杨江春看了几眼，急吼吼的把窗户关住。
“怎么了？”
听到两人的尖叫声，苏柠放开冯小善，快步走了过来。
“哈——哈——”
杨江春捂着胸口，头皮发麻，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外、外面……”
“哥哥！！那个女老师，把一个学生杀了！”
苏风裳口齿清楚道。
“谁？”苏柠眼皮跳了一下。
“袁师太，咱、们德语老师。”杨江春扭曲着脸，“好、好凶残！！”
“手里拿着公寓的拖把，往高雪芹的脑袋上砸了大概二十来下！”
杨江春说着，腿肚子都软了，松垮垮的靠在那里。
“嗯嗯！”苏风裳点头。
苏柠扶起杨江春，让他坐在后面的床上。
然后打开窗，看向下面。
“就在教师公寓那。”杨江春道。
苏柠头探到外面。
“没了。”苏风裳也跟着在苏柠旁边，把头探出去，然后道，“那个老师，一定是进那个教师公寓了。哥哥你看那边的雪上面，还有红色的血呢！”
“嗯。”苏柠轻声道。
很大的一片，在医务室的高空处，能清晰的看到，红色的海洋带着点点海星，到了教师公寓门口。
“这、这学校要完了。。”杨江春在后面叨叨咕咕。
“哥哥，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苏风裳道。
“……”苏柠想着前身关于袁老师和高雪芹的记忆。
没有一丝交际。
苏柠摇了摇头。
他转身，看着杨江春，“杨江春，你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对不对？”
“啊？”杨江春神情错愕，“啥？”
“哥哥，那个男生是不是个坏蛋啊？”苏风裳问道。
“是个人渣。”杨江春撇头看着苏风裳道，“我听外班的女生说过，高雪芹从高一骗了不少女生开……咳咳，”
“那会不会是他骗了那个老师？”苏风裳问。
“灭绝师太……”杨江春不相信道，“我们老师，性格很冷，而且不是那些什么也不懂的女生，应该不至于被高雪芹骗。除非是被……”
苏柠眼睛眨了几下。
“什么啊？”苏风裳没听懂。
“被下药。”杨江春右手揉着腮帮子，“我觉得这种可能最大。而且还想威胁袁老师！然后就……”
杨江春又打了一个哆嗦。
“活该！！”苏风裳骂道，“这种人渣！！”
“呃！”杨江春苦笑道，“不过我们只是猜测，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杀人，这事，不是静乐县或者其他地方，宝旷市，不是那么轻易解决吧。”
“嗯……”杨江春想了想，又道：“就一点可以肯定了。老师肯定和那个高雪芹发生了什么，否则刚刚高雪芹不会明目张胆的摸老师的脸，而且高雪芹对老师没有设防，连血脉都没有来得及用。”
“那个女老师的力气好大。”从头看到尾的苏风裳，点头道：“她一开始就拿着那个拖把，但是只用了不到半秒，一只手就掰断了那根拖把，然后挥砸在那个人渣的头上！”
“对了……”苏风裳忽然想起来道，“哥哥，我昨天是很愤怒，但是虽然在那种情况，我愤怒的非常厉害，但是我当时能感觉的到那栋楼里没有一个人，我才会烧了它，而且我特意克制住自己，让火只在那个范围里，烧了几秒钟，我就让它灭了！我、我绝对没想过要烧死人！”
“哥哥，你相信我吗？”苏风裳紧紧盯着自己哥哥的眼睛。
“嗯。”
苏柠理所当然的道。
“嗯嗯！！”
苏风裳抱住了苏柠，小脸不断的蹭苏柠的胸口。
杨江春在后面，一只手揉着肿起来的右脸颊，看的牙疼。
“这学校，早就该完蛋了！”
杨江春沉沉的叹了口气。
“我们下去看看。”苏柠道。
“……嗯。”杨江春没有反对，“学校应该不止我们几个吧？其它方向的楼里，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趁这段时间，能问清楚也好。”
说着，杨江春看了眼后面的冯小善，“要不，苏柠，我跟你下去？你妹妹，留下来，看一下冯小善。”
“我不！”苏风裳立刻不同意道，“之前就是，你们不知道，哥哥你出去后，我感觉它好奇怪，一点也不像现在，我只看到它的眼睛，好可怕。我不要一个人留下。”
“呃！”杨江春回头又看了看冯小善，“不会吧？是不是饿了？他血脉异变，对血很乐衷？”
“好吧。”杨江春道，“那我留下？你们去？”
“不行。”苏柠道。
“别！我是真担心，冯小善它飞走了。围巾，它把你带上去，断了，掉下来你怎么办。”杨江春道。
苏柠轻轻摇了摇头，“我不放心的是冯小善。他有些问题。”
“问题？”杨江春打了一个冷颤，又回头看了一眼乖乖待在门口的冯小善一眼，“什么问题？你什么意思？”
“我也不确定。但是，我们一起下去。就不会有事。”
“……”杨江春看着苏柠认真的样子，后背有些发凉，“我怎么有种细思极恐的感觉啊喂！”
“好吧，”杨江春道，“围巾，来，我给你捆得紧一点。要不要找些床单，再加固下？”
“不用。”
“哥哥，你们是想用围巾……那要不要捆到我手上？”苏风裳抱着苏柠的一只手，担心道。
“不用！”苏柠声音坚决，抽出手揉了揉苏风裳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