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洛解决了十戒帮的所有死剩种，赶往了纽约神殿。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公众面前露面，守护者们对此的解释是，程家洛一直在看守某处秘境。

尼克·弗瑞对此发出了强烈的抗议：“是什么秘境，重要到连黑暗维度、齐塔瑞人都比不上？”

结果被斯迈尔·德雷堵得说不出话——是什么强者，自由到连地球都不待，去给外星人打工？

尼克·弗瑞掩面而走，神盾局虽然将守护者的名头，但能拿得出手的战斗力少的可怜——浩克、钢铁侠都是外援，甚至作为尼克·弗瑞翻盘底牌的惊奇队长，也是个散人。

双方再一次加深了合作——能够不追问和审查对方的底牌，就是一种信任。

“斯塔克那边怎么样了？”老程一脸轻松，仿佛刚才打爆的不是三个携带榴弹、装载数十死士的直升飞机，而是三个小混混。

老程连自己赖以突破仙凡之别的“阴阳大磨盘”都没用出来，白云烟、玫霞荡、碧冰雪、土昆仑四色真气一扫就把来袭的人解决了。

那些十戒帮的余孽会一些真气，却被白云烟绵延不断的真气冲击经脉，真气逆乱而死；还有被基里安控制的绝境病毒载体，身上本就带着高温，被碧冰雪的寒冰真气一激，在直升机上就开始自爆。

再加上能击毁直升机的土昆仑，凌空引爆爆导弹的玫霞荡，短短两三分钟，那些袭击者就去见了阎王。

“斯塔克的情况不太妙，”斯迈尔·德雷用纽约圣殿的能量制造了一个超长时间的圆光术，时刻关注着托尼·斯塔克的情况，“我们都低估了基里安。”

“怎么说？”老程端详了一阵水牌子，搔了搔头，用纽约圣殿的权限给自己开辟出了一个空间，并在水牌上写下了自己的课程：程门八卦六十四式，教头：程家洛

“或许是错有错着，斯塔克让哈皮穿着机甲去接佩珀，让时间线产生了变动，基里安对斯塔克开始提防起来。”

“他知道玛雅·汉森与斯塔克的过往，所以在女植物学家身上安装了隐蔽的监听装置和定位装置，听到了斯塔克的所有行动，并找到了斯塔克的家。”

“我就说，这一次基里安并没打着十戒帮的名义滥杀无辜——没杀太多，斯塔克没有挑衅地把自己家住址说出来，基里安是怎么发动袭击的。”

斯迈尔·德雷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我们都知道剧情的发展，所以忽略了这次袭击，这是我们的失误——斯塔克被人掌握了行动，现在危险了。”

“那我赶过去？”程家洛凑了过来，看到圆光术里，托尼·斯塔克穿着黑红色的装甲，正在被数十人围攻——有长得像满大人的十几个替身，有勇猛强悍的十戒帮打手，还有那些疯子一样的绝境病毒载体。

“不必，”斯迈尔·德雷运起灵宝福德气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他该有此一劫，不如此，他突破不了内心的藩篱。”

在斯迈尔·德雷的观测下，斯塔克的气运变得更加凶险——基里安造成的劫难倒还好，明夷之相却变得越发浓重，看来老程赤手空拳打爆三架直升机对他的冲击很大。

“他这是什么装甲？”程家洛听罢点了点头，他一向听命行事，除了有关修行上的事，其他方面他都倾向于听内行的——哪怕是他家族传下来的眼镜店，和八卦门内部的事务，也是由职业经理人和有威信的弟子打理。

“光明和黑暗的对抗，融汇成捍卫文明的强大力量，”斯迈尔·德雷说道，“看他身上的光明之火，应该是含有麦吉原初之火的力量。”

“与此同时，”斯迈尔·德雷指着装甲上的能量接收装置，“还可以接收黑暗维度的力量，用于伤害敌人，反正黑暗维度现在无主，可以尽情的使用。”

“用光明守护自己，用黑暗毁灭敌人，这应该是他研究马可十三号时遇到困难‘突破瓶颈’战衣，而且很有可能是关于能量结合部分的。具体是哪个型号我忘记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程家洛奇怪地问道。

“卡玛泰姬在至尊法师一脉手里的时候，都能做到无所不知，全面监控，到了我们手里当然会发扬光大。”

圆光术里，斯塔克用自己的战斗智慧摆脱了围攻——他过载了机甲，用大量的黑暗维度力量和真气、高温、热武器对冲，引发了一场大爆炸。

他自己虽然在原初之火保护下毫发无伤，但以超载形态从黑暗维度大幅度摄取力量导致他的能源核心迅速失效，跌落到了荒野里。

还好，附近有个小镇，时间线进入到了熟悉的自我觉悟过程。

斯迈尔·德雷仔细看了一下斯塔克身上的装备，笑了起来，“看来我们的期望可以达成了。”

斯塔克疲惫的走着，拖着自己的战衣，一步步迈向远处有亮光的小镇。

因为能量受损，贾维斯也无法接通，斯塔克距离小镇还有一公里左右，就再也做不动了。

他又放心不下这个机甲——上面残留的黑暗能量和原初之火能量都很珍贵，也很危险，被人捡走极有可能造成比基里安还大的危害。

天空的月色皎洁明亮，远处的小镇还有些许灯火，天空中飞过一架飞机，田纳西州的夜色很招人喜欢，却无法打动托尼分毫。

他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不锻炼锻炼身体，机甲战衣的拼装都是用机械臂完成的；又想到了自己那些聊得来的战友，至少娜塔莎和浩克不会被这种事情难住。

他回忆这几天的见闻，企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压抑和沮丧，度过艰难的休息时间。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情，把手表从手上摘了下来，满心欢喜的发现还有电量，但很可惜，贾维斯并没在里边——他回到家里，见玛雅·汉森之前换了身衣服，也换了块表。

“等等，这是什么？太微八景箓？杂家典故合集？怎么出现在我手表上的？”斯塔克挑了挑眉毛，想起了一个神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