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神秘黑衣人(2)
作者:依林观木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502

“哼,傻猴子,你服不服?”黑衣人嘴角一扭,忿忿地说道。

“哈哈,要是服了我就不是段纯彪。”

“嘿,你个傻猴子,那就再吃爷爷两棍。”黑衣人说着便再次向跌倒在地上的段纯彪打去。

一旁的绝不服见这架势,转身从身边的两位铁甲武士刀鞘中抽出两把大刀,急势翻身,右脚蹬地,凌空飞出,手握双刀。直逼黑衣人,大吼一声:“老头,休狂!”

说着便是右手一挥,手中的刀横空劈下,黑衣人急忙转身举棍抵挡,见势,绝不服踏着段纯彪的双肩翻身飞至黑衣人的背后,左手中的大刀又横戳了过来,段纯彪借机又起身再次出击,向黑衣人袭来。

“他老娘养的,断子在前,绝孙在后,把爷爷夹在中间,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家伙想害死老子啊!”黑衣人且斗且骂,一会爷爷、一会老子的乱骂不止。

绝不服一听更恼,像蛇吞了蛤蟆一样,脸夹突起,面色难看,怒吼不止,双刀挥起,又一次向黑衣人砍去。

黑衣人急忙转身力斗绝不服,怎料?绝不服银色的大耳环借着火光发出一丝亮光映射在刀刃上,亮光经反射又刺向黑衣人的眼中,黑衣人疼痛难忍,一声的尖叫。绝不服借着黑衣人有些松懈之时,挥刀横劈,黑衣人却是反应落后,被削去了一撮小胡须。飘飞在半空中。

“你敢削了爷爷的胡子,今天爷爷就让你妈妈来给你收尸。”黑衣人十分气愤地一句痛骂,话声未止,用力将木棍向绝不服的胸膛扔去,绝不服大刀一挥,想将木棍挡住,怎料?还是慢了一步,木棍直击绝不服的胸膛,由于黑衣人力道太大,绝不服挥刀却扑了个空,一时疼痛难忍,急忙后退数步。黑衣人又是一个箭步,飞起捡起正在掉落的木棍又袭向绝不服的后背。

段纯彪见绝不服吃了一棍,再度向黑衣人扑来,手中的折扇朝黑衣人的头顶用力击去。

黑衣人喘了喘气,心里道:“此时又是呈前后夹击之势,从绝不服和段纯彪两人的出手来看,一人心狠,一个手辣,两人都不是示弱的主,黑衣人自知这两人的功夫不弱,时不时暗中使招,施放暗器,此时受到前后夹击,只知危险之极,若是硬战,虽然不至于战败,但是长时间的纠缠,消耗自己的体力,要是绝不服这边群起而攻之,结果对自己必然不会太好,刚才又中了段纯彪一招。”

想到这里,黑衣人突然双脚一踮,腾空而起,踩着段纯彪的双肩顺势在他的后背上蹬了一脚,从两人的夹击中解脱了出来,站在不远处,大笑了起来。

段纯彪一心只想对付着黑衣人,怀中又飞出三把小尖刀,没想到这黑衣人却腾空跃起,速度竟然比飞出的小尖刀更快一倍,使出的三把小尖刀却是成一条线分别插进了绝不服的左右臂和怀中,绝不服双臂一震,疼痛难忍,啊了一声,大刀随之掉落在地。

“绝爷!”段纯彪双眼圆睁,大如牛眼,惊叫一声向绝不服大步移去。

“哈哈哈,段子,你这个败家子,你想害死绝孙啊!他死了只有断子没有绝孙多不好玩啊!”这位黑衣人虽然已经年过六旬,但是嘻嘻哈哈地却像个孩子一样。说话又疯疯癫癫的。弄得段纯彪和绝不服哭笑不得。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何意?”绝不服捂着伤口问道。语气却是弱了许多。

“绝孙,你受伤了,应该好好休息才是,不要多说话,这样对伤口有好处。”黑衣人面带微笑似关心地说道。

绝不服瞪着黑衣人,正想张口,却是一阵疼痛从胸口袭来,绝不服再也没有了劲。

“断子,你来问,爷爷告诉你。这绝孙带着两个大耳环,不男不女的,我不想和他说话。”黑衣人又说道。

这话震怒了一旁的段纯彪,段纯彪气压胸口,怒火攻心,气急败坏地怒吼一声,似狼嚎又似虎啸,声音震耳欲聋,让这黑衣人却是吃惊不少。

段纯彪正在扶着绝不服问个不停,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一个翻身跃起,一脸暴怒的向黑衣人袭来,绝不服一下子失去支撑,倒在了地上。

借着火光,顺眼望去,黑衣人终于看清了这绝不服的面容,却见他虎背熊腰,面阔目长,满脸络腮胡须,两耳各带一个银色的大耳环,额头上镂刻着一个特大的‘绝’字,黑衣人下意识的心头一震,也为自己刚才说的话稍稍地捏了一把汗。

“哎呦,还没有玩够啊!爷爷刚才让你三招,你却不知好歹,还想玩命。”黑衣人见段纯彪扑来,毫无顾忌地骂道。

段纯彪双眼充满血色,一脸怒气,不言不语,又是一阵快攻。

黑衣人见段纯彪攻来,亦是分毫不让,轮棍一阵狂击,左砍右劈,好不爽快。

段纯彪又是气恼又是恨,骂又骂不过,打更是打不过。不知如何是好。这时黑衣人心道:“此地是绝不服的巢穴,敌众我寡,再这样战下去,只会对自己不利,便不再恋战,急忙躲闪过段纯彪的进攻,飞向了那棵树上。

“怎么?糟老头,你怕了?”段纯彪正在酣战之时,却见黑衣人不想和自己再斗,眼里露出一丝不屑的轻蔑。

“嗯,爷爷是怕了,怕你今晚回不了家啊!”黑衣人朗声笑着说道。

“你究竟是何人?到底来这里干什么?”段纯彪一心想知道这黑衣人的身份和这来意。

“这不就对了吗?刚才爷爷都说了,把机会留给你,让你来问,你就是不问,不过还算听话,看来爷爷还是没有白疼你。”黑衣人说道。

段纯彪望了望一旁正在疼痛里挣扎的绝不服,心里根本就不想和这黑衣人在磨嘴皮子,也就没有再想搭理这黑衣人的话。

“其实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们了,只是你们的耳朵不好使,不长记性罢了。常言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既然儿子和孙子都想知道,那我就再说一遍。”

黑衣人朝远处望了一眼,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嗨,我叫爷爷,爷爷是来这里撒尿的,顺便向我这个绝孙讨碗酒喝喝,没想到他这么没礼貌。”黑衣人叹了口气稍微停留片刻又添了一句:“嗯,我已经说了两遍了,以后不要我在说第三遍,听见了没有。”

“饭桶,你们这些没用的饭桶,一个个都愣在这里干什么?看戏吗?”绝不服一肚子怒气正无处发泄,却见这么一大群武士举着火把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顿时怒气填喉,爆发了出来。

听见绝不服怒吼,这些铁甲武士们看了看远处树上的蓬头垢面的黑衣人。人群里才发出几声追、追、追的喊声。

“啊,那边的一片火光,闪闪发亮,哈哈,真是好看极了,断子绝孙,你们看,快看呀!”黑衣人拍手嬉皮笑脸地说道。

绝不服和段纯彪听见黑衣人这么一说,急忙转身向后望去,只见不远处大火冲天,火势迅猛。

“不好,那里是教场,靠近兵器库。”段纯彪脱口而出。

绝不服顿时心里像被人用一盆凉水从头着不觉向后退去,差点跌倒在地。只是绝不服这话刚说完,却见一阵冲天火光极速下落,片刻间,便消失在远处的夜空里,几股浓烟过后,眼前呈现的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

“哈哈,越来越听话,这才像我的子孙吗?来,回过头再看爷爷一眼。”黑衣人道。

不料,绝不服和段纯彪又同时回头向黑衣人望去。刚回过头便想到又上了黑衣人的当,两人一阵尴尬,愤怒不止。

“哈哈,小朋友们,爷爷眼神不好,今天谢谢你们为爷爷照亮。”黑衣人对着正在向自己追来的铁甲武士们说道。

“还不快追!”一旁的段纯彪对着几个正在犹豫的铁甲武士怒道。

“是、是、是……”

一阵风吹过,黑衣人哆嗦了一下,道:“哈哈,爷爷累了,不给你们这些子子孙孙们玩了,我要回家和我家的妙妙玩去。”说着便起身飞了出去,消失在暮色中。

“妙妙。”绝不服重复着黑衣人所提到的名字。虽然黑衣人话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却还是被绝不服听到了。

“行了,别追了。”绝不服命令中带着一丝怨色对段纯彪喊道。

“是,绝爷。”段纯彪听到绝不服的命令急忙向那些正在前行的方向喊去,“都回来,别追了。饭桶!”铁甲武士们齐声应诺又返回了。

暮色深沉,万籁俱寂,寨内,灯火通明。

两边的守卫手握钢刀,刀不入鞘,面色威严,依旧是原来的姿势。

几位丫鬟模样的人正在为绝不服胳膊上敷药。

段纯彪今天不仅话没有说好,还让绝不服和自己都受辱。绝不服和段纯彪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甚感狼狈,沉默不语。厅堂里,死一般的沉寂。

“绝爷,现在该怎么办?”过了一会儿,段纯彪率先打破了沉默,却是不敢抬头。

听到段纯彪叫自己绝爷,本来是件很正常的事,绝不服忽然觉得一阵恶心,刚才一直被那个黑衣人称作‘绝孙’,还和段纯彪联系在一起,称作:“断子绝孙”。不觉地对这个称呼心生厌恶,虽然自己并不清楚自己到底厌恶什么,但是心里实在是感到有股晦气之意绕在自己的身上,就算别人此时再怎么叫他‘绝爷’,心里也总是有阴影。

绝不服听到段纯彪的问话,做手势哼了一声,示意敷药的丫鬟退下。

“妙妙。”绝不服没有回答段纯彪的话,而是慢慢地说出了这个名字。语速甚是缓慢,看得出他一直在沉思黑衣人口中的这个妙妙到死是谁。他很是纠结。

“妙妙?”段纯彪带着疑问重复道,段纯彪因为怒气未消,一时气愤,并未听清楚黑衣人刚才说什么,所以并不知道绝不服口中的妙妙指的是谁?

“这黑衣人刚才说他要回家找他家的妙妙玩,这妙妙是谁呢?这妙妙和这黑衣人又是什么关系呢?”绝不服自言自语道。

“妙妙。”段纯彪再次重复了一遍,又兀自沉思起来。

两人思考了半天,翻遍了所有的记忆,却是找不到有个叫妙妙的人。

“绝爷,一位身着紫袍的妇人突然走进了寨子里。后面跟着一位丫鬟。

“夫人,你怎么来了?这怎么还没有睡啊?”绝不服抬头望了望这位名叫清荷的女子,喜眉笑眼的问道。这声音亦是响亮了许多。

“夫人好。”一旁的段纯彪拱手行礼问好。

这妇人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段纯彪莞尔而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又向绝不服身旁走去。双手为绝不服捏起了肩膀。跟随的丫鬟自然地站在了一边。

“绝爷,刚才听见你说妙妙什么的?能不能说给奴婢听听。”这清荷似乎对此很感兴趣,顺口地问道。

一旁的段纯彪看了看绝不服沉默不语,既然没有说同意也没有暗示自己不要说。

“这妙妙是我们从一位朋友那里得知的。听说是个奇人。寨子里里外外有人议论妙妙,我们闲来无事,也猜猜这妙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

段纯彪添油加醋,乱改一气地说道。隐瞒了事实的真相。

“哦,原来是这样啊!只是不知段军师怎么也会对这八卦感兴趣呢?”这妇人目光转向一旁的段纯彪,眼里闪过一丝妩媚,却让段纯彪不敢直视,急忙低下了头。

“呵呵,夫人见笑了。”段纯彪回应道。

“妙妙,我道是认识一位叫做妙妙的女子!”这妇人说道。

“哦,说来听听。”绝不服故作惊讶,表示很有兴趣的想听。

“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口中说得那个妙妙。”这妇人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夫人尽管讲,只要是夫人讲的话,我都爱听。”绝不服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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